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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第5/5页)
处拱火的小兔子,从怀里拿出个精致玉盒,递到了忌炎手中,“不提那些个没头没脑的事,你先看看这个,我觉得你戴着应该好看,就买了。” 忌炎打开玉盒,里面静静躺着一对耳饰,青绿色的流苏就像自己的发色。他虽然在富人家长大,但不受父亲宠爱,很少收到礼物,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我给你戴上好了,”哥舒临自顾自的拿起耳饰,揽着忌炎的肩膀让人靠近自己,指腹划过耳垂,末了还不忘自夸一句,“嘿,我眼光就是好,很配你。”自己的老婆自己给他打扮的漂漂亮亮,哥舒临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忌炎站起身来。 “走,回去吧,不过今天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住,记在心里。” …… “将军!” 忌炎从未见过这样的哥舒临,就像一匹杀红了眼的狼一意孤行,忌炎几次去劝都被他拒之门外,眼看着军营遍地升腾着逆流的雨幕,四处浮现的幽灵,眼前是伤员痛苦的呻吟,远处是残像刺耳的吼叫,忌炎顾不得那么多,哥舒临躲着不见自己,他偏要去见。 “将军,三军的死伤已经远超预期,我们对溯洄雨的了解几乎为零,它究竟会带来什么将来会有什么影响,我们都未曾可知,现在深入敌后风险太大……!”忌炎话未说完便被人揽着腰肢扛起来丢在了床上,哥舒临的眼中已经褪去了所有的温度,甚至连理智都已经被嗜血的狂热所取代,小兔子被吓得忘了要说的话,却仍是倔强的盯着哥舒临气势上不肯输,“忌炎,你一届军医,何来的胆子对本将军指手画脚?嗯?”哥舒临压低身子,他越靠近,忌炎就越慌张的后退,直到被逼到退无可退,让那高大的男人将他笼罩在阴影中,“还是说,你觉得你是我的妻子,就可以干涉我的决定?” “忌炎敢在此时站出来,自然是将军给的首肯,你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的决定错了,那我便要行使进谏义务,站出来对你说不,”忌炎看着哥舒临,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一点点熟悉的感觉,“将军说的每一句话忌炎都记在心里,哪怕现在说出来就是动摇军心,是违抗军令,哪怕我要粉身碎骨,我也必须让将军知道,再一意孤行……夜归军恐损失惨重!”布料撕裂的声音如此刺耳,忌炎想要逃跑,只是哥舒临堵住了他全部的退路,那握剑的手掐着忌炎精瘦的腰肢就像抓着一只遁地鼠,忌炎一身枪法武艺皆学自哥舒临,如今虽然羽翼渐丰但显然不是老师的对手,在哥舒临身下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任人玩弄。 “在行使你所谓的进谏义务之前,先行使一下将军夫人的义务,如何?”哥舒临攥着对方雪白的脚踝将他的腿掰开,手指抚上对方那朵rou花,漫不经心般以指尖拨开柔软的花瓣,像在欣赏一件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放开我……哥舒临!你疯了……!”狭窄的甬道被填满,忌炎张着嘴几乎发不出声音,哥舒临从没有这么粗暴的进入过他,那不善言辞的将军总是怕勾起他不好的回忆,每一次的占有都那般温柔,他会反复询问他是否准备好,会嘱咐他疼就说,会一遍遍问他累不累……总之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的抽动,疼痛和快感杂糅在一起,将一滴晶莹的泪珠逼出了眼眶。 这不是他的将军,忌炎昏昏沉沉的想,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他不知道。 “传我军令,全军将士死守不退,守住这条防线,哪怕战到最后一个人。” 模糊的声音传入耳中,忌炎忍不住攥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没能阻止哥舒临,他……必须要做些什么……在失去意识之前忌炎这样想到。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忌炎是被军帐外的震耳欲聋叫醒,那些混在一起的声音刺痛了他的耳膜,他来不及想什么,披上一身军服便冲出了营帐,举目四望却再看不到那道令人安心的银色身影。 忌炎没有时间担忧,没有精力困惑,他奔走在前线试图救下每一个还在呼吸的同胞,可他拼尽一身医术也改变不了战场的颓势。 如今的北落野仿佛已经不再是战场,而是一台巨大的绞rou机。 “夜归军不怕死,但不能送死。” “它值不起拿下它所需要付出的牺牲,人不能一口吃成胖子。” “如果有一天,我做出的决定要葬送很多人的命,要无数人去做出无谓的牺牲,忌炎,你要站出来说不,懂吗?” 哥舒临的话仿佛又回荡在耳边,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身后推着忌炎,逼着他做出选择。如今他们死守这五公里的防线能得到什么?他们无法再推进一步,莫说前进,夜归军为了不后退就已经几乎流尽了血,这些牺牲,是否是必须的牺牲?可如果现在后退,就意味着他们将放弃哥舒临,无论最后无相燹主结果如何,没有了后方接应哥舒临等人必死无疑,他该放弃吗?放弃等他的将军回来?忌炎在犹豫,可每多犹豫一分,就要有无数人投身到这个绞rou机中。 1 溯洄雨越下越大,细密的雨幕中,残像,夜归军,幽灵,三方混战在一起,鲜血浸透了北落野的每一寸土壤。 再拖下去,夜归军怕是会成为过去式。 “全军听令,后撤五公里,于今州旧防线整顿溃兵,重新布防,”忌炎在军帐中环顾四周,他冷静的开口,不等身边的将领反驳什么便准备再次冲进雨幕去救人,只是掀开帷幕时脚步一顿,“我是将军的夫人,也是他的弟子,如今他已经失联了三天,按照军规我有暂代军务的资格,你们只管执行,之后一切责任由我承担,军事法庭我一个人上。” 风吹动忌炎的长发,他的眼神凌厉不容拒绝,就像一只雄狮朝着人露出獠牙。 他冲进雨幕,雨水划过他的面颊落在他身前的土地上。 那是雨水吗? …… “将军!” 耳边传来清脆的呼唤声,忌炎微微有些恍惚,他仍会下意识的去寻那记忆中的身影,只是环顾四周无果他才会想起,如今这一声将军,唤的是自己。 可他本志不在此,他本应跟在那人身后悬壶济世,做他的后盾,看着他开疆拓土,保家卫国。 1 他本是只温顺的白兔,却被迫长出利齿尖牙做一只雄狮。 他看着新的医疗三班,年轻的男女站成一排朝他行了军礼。忌炎一时间感慨万分,他的三班已经永远留在了北落野,只剩下了他一人孤独的往前走。 “爸爸,抱抱!”两岁的绿色小毛团跌跌撞撞的从不远处朝着忌炎跑过来,忌炎眼中的感慨化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温柔与感伤。他抱起两岁的幼童,小家伙与自己有八分像,眉眼却和另一个人如出一辙。 他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儿,也没有那天生的红色眼尾。 他不用受那些世俗眼光的批判,他本应在父母的期待中降生,可他却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爸爸,爹爹什么时候回家看小焰?”小家伙脆生生的开口,一双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问道。 “……爹爹去北落野办事了,”忌炎轻轻吻了怀里人rou嘟嘟的脸蛋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等小焰长大了,爹爹就回来了。” 小焰点了点头叽里咕噜的又说了一大堆,忌炎只是笑着点头,而他的心早已飞到了更北方,飞去了他几年来不愿去提及的伤处。 我的将军啊,您究竟何时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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