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纯rou无剧情,未成年退散莫来_剧情17【家国天下,将军剑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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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17【家国天下,将军剑客】 (第2/3页)

你待如何?!”

    “不如何。好好看看是哪张脸这般皮厚。”那儒雅青年冷笑,继而当真逼近他细细打量,手不离刀。

    被盯的那人喉头咕噜两声,想要起身喝骂,然终究是色厉内荏。

    店家听得动静,慌忙跑来,见了这副光景,却又不敢贸然上前,只得陪小心道:“二位爷,二位爷,有话好……”

    儒雅青年挥手一挡:“我有数。不会给你店里惹事。”

    这时谁都看出来此人身上煞气,明白过来他恐怕真是打过仗的,大约也有军职在身,不知究竟是何身份,怎么在这路边小寮里饮茶,一时皆是心下战战。那说书先生更是大悔,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生怕招惹了他。

    好在他似乎没有迁怒的打算,只是对着那胡说八道的书生冷然道:“你没去过前线,我便告诉你,胡人驱我同胞如牛羊,以为牲畜,以为玩物,生杀予夺,全凭一念兴起,决无半分仁义可言。其人便是虎狼,割地赔款于其而言乃是叫他食髓知味,从今往后只有欺我愈凶的道理,没有适可而止的道理。如此徒然弱己而强敌,此消彼长,数年后,便是想要再战,也是不能了!”

    说到此,他一顿,回身扫视一圈。

    被他目光触及之人竟是不由纷纷低下头去。

    他将那些或老或少神情各异的脸尽收眼底,好一会儿才道:“我只再说一句。”

    “何将军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

    说罢留下茶钱,转身便走。

    袁岫一行四人目光不由得俱是跟着他,直到他转过街角。

    “那是谁?好大气性……”

    有认出人的道:“那似乎是云舍人……老云统制的儿子,跟着何将军去征战了几年,何将军辞官后,他回来便领了御前班直……”

    “嚯,原来是与何素一处的。怪不得呢。他神气什么?不过是个舍人!”

    “嘘!那也是从六品呢……”

    议论声再度密集起来。袁岫摇头一哂,付了茶钱:“走吧。”

    其余三人或怒或怔,一一起身。

    杨进听了这一段闲人牢sao,兴致坏到极处,起来也没精打采。

    陈青阳道:“还去何处?”

    袁岫站在茶寮旗边,抬手遮住日光,望向远处城墙:“去看看那不需路引便能出城之处。”

    “吃口饭吧,莫气了。”

    江村小院之中,依稀传来殷殷劝食声。山雀停在枝头,向院内张望。

    但见黄狗汪呜两声,自去打闹玩耍。柴房拆了两张门板,其中堆成小山的柴垛一览无余。

    那两张拆下来的门板却也没有闲着。门板平放于地,一高一矮两人被捆在门板上,正气鼓鼓竭力昂首瞪住眼前人。

    那人长发束起,一身灰青袍子,衬得面庞愈加苍白,五官昳丽犹胜女子,此刻由李稚扶着来看两个俘虏,正是姚涵。

    眼见罗昱抓获的这两名俘虏不肯吃饭,他颇有种小师弟当年闹脾气号称要绝食的既视感——真不吃是不可能的,但面子是一定要撑的——只得苦口婆心道:“吃一口吧。莫气了。”

    罗昱早将饭勺递到两人嘴边。

    高矮两人却是气得险些再度昏厥。

    什么叫莫气了!

    是谁把他们暴打一顿,趁他们昏厥给他们喂了蛊药,还将他们捆螃蟹一般捆起来?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这两人一个挨刀,一个撞地,双双昏厥,被罗昱毫不客气五花大绑。李稚先后替这两人诊治,待两人醒来,早已被拿捏得妥妥当当。

    罗昱一张棺材脸端坐在二人面前,告知:“我已请两位吃了药,望两位好自为之。”

    高个当即破口大骂,骂不到一句,罗昱出手如电,点了他哑xue。

    矮个只好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罗昱反问:“你想报仇?”

    罗昱自答:“你赢不了。”

    矮个面色铁青。

    于是便是眼下这副情状了。

    姚涵闲极无聊,干脆指使李稚拖了条凳子来,坐定了逗他二人。对峙片刻,矮个终于屈服道:“你要咱们做什么?”

    姚涵俨然一副可亲可爱的模样:“我不晓得……”

    矮个双唇紧抿,眸色阴鸷。

    姚涵接着道:“反正你与他须得每隔三月来用一次药,否则蛊虫夺你性命,我也无法。”

    蛊虫……李稚背过身去咳嗽一声。

    高个在一旁听得几乎心梗,奈何出不了声。矮个默然一时,而后问道:“我怎知你不是诈我?”

    姚涵两手一摊:“你试试?”

    矮个不语,垂眸蹙眉,似乎陷入沉思。高个垂死挣扎一般,将门板带得哐哐摇动。罗昱膝盖一顶,将他摁住,却见他不敢瞪罗昱,便转头恶狠狠瞪了姚涵一眼。

    姚涵不为所动。

    矮个权衡良久,到底是不敢赌那个万一,只问:“你若跑了,不在此处呢?”

    姚涵轻飘飘道:“那怎么办?那便听天由命吧……”

    眼见矮个就要气得七窍生烟,姚涵方道:“我自会在此处相候。只是须知,我等若有损分毫,两位便只剩为我等陪葬一条路。两位,可算明了?”

    矮个只觉牙根发痒,却是别无选择,只有忍气吞声道:“我懂得了。”

    日落时分,鄱阳湖千仞薄金,山影沉沉。数条舟迹“嗖”地划过,倏忽钻入南面水寨。

    北面竹台之上,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举目望了片刻,转头噔噔向层叠竹楼跑去:“行川公子——”

    “张芹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

    玉管狼毫一顿。

    “知道了。”

    笔锋正凝在勾折之处,话落后缓缓上提,勒出一个小巧潇洒的折角。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是九歌中湘夫人的最后两句,言湘君久候湘夫人不至,相思难绝。

    “咱们不动么?”

    “再等等。”写字人随手将笔搁下,提起宣纸,吹了一吹。

    少年犹豫片刻,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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