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景_卷三。第一章【西北军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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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第一章【西北军图】 (第2/3页)

琐事,但却把一些西北军的习惯写了进去,最後落款的却是你的名字,够JiNg彩了吧!」

    闻言,莫容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更加冷肃,将信上内容大略看过一回後就把信纸递回苏景竹手中。

    「看样子,此事是针对夜门而来。顾yAn官吏既然丢了东西还不敢张声,那便是他们心里有鬼,就不晓得这一包东西是哪儿来的、要交给谁。」一直充当旁观者角sE的谢安瑞终於开口,「不晓得莫容少主心里可有想法?」

    冷着脸沉默片刻,莫少门主摇了摇头。苏景竹虽然早料到会有这种答案,可当料想成真时她还是只有扶额长叹。

    其实当年真不该由莫容接任少门主这个位置,可因其他人不愿长年待在流云谷最终这职务还是落到他头上,所以她才将从凤选给她当左右手的清渠留在谷里扶佐莫容这个眼里只有机关巧具根本不管事的家伙。

    说到底,莫容在流云谷里的装饰作用大於实际效用。

    而她现在有点後悔让清渠跟着汀兰去逍遥快活,原本是想着他俩也许久未见了,可莫容的为人处事似乎已是离不开清渠。

    「你一个夜门主子竟然连这种事都……」yAn守炎火气又冒上来,只可惜这回没桌子让他拍了。

    「阿炎,夜门主子只有一个人,就是龙腾的开国帝王,其他人充其量就是管事而已,所以莫容不是夜门主子。」苏景竹轻描淡写说着毫无关系的话语,顺手将信件塞进自己衣袖。

    「阿洛你……」他瞪着她将证物塞进袖中的动作,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那东西是……」

    「我晓得,我负责。」

    「苏景竹你……」

    「你安静!坐着。」她拖过一旁圆凳示意莫容坐着,纤瘦身子就这般站在莫容面前双手环x,颇有问审犯人的气势在,「现在我问什麽你回答什麽。」

    在场所有人,包括莫容都默了一瞬,随後他轻叹了一口气。

    「你问吧!」

    「你把那块牌子放哪儿?」

    「千机阁三楼。」

    「谷里近三个月可有客人来访?」

    莫容想了一下,道:「有一江湖人来找苏老求药、连华师伯带了几位友人回来,傀儡老头也在谷里住过几日。」

    「傀儡老人来的时候轩辕爷爷可在谷里?」

    「在,老头就是来找老师切磋机关术。」

    「这些都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两个半月、两个月、我出谷前。」见苏景竹皱眉,他又说道:「我从谷里到这儿不过一旬时间。」

    右手食指轻敲着左手手臂,因着时间关系她最先排除掉傀儡老人,又问:「连华师父的友人有哪些人?」

    「两个少林和尚、一个带着N娃子的中年nV人,还有一个与师伯差不多年岁的男人。」

    「找苏老的江湖人呢?哪方势力?」

    这回莫容连想都没想就摇头,「他拿着门主送出去的信物求药,我便没有过问。」

    苏景竹低头思索起来。门主既然会将信物送出,那便代表此人对夜门无害,而连华师父虽然表面上是个武痴,可心眼儿也不少,应当也不会带心有不轨的人回谷才对。最重要的是千机阁三楼不是随便谁都能上去的,就连她真要上楼也得评估一下自己当天功夫状况如何,以免一不小心把小命留在那里。可若不是外人,那就是有内鬼了。

    「这些人感觉都不是进了千机阁三楼的人,我看你也别去汉地了,先回谷去跟郁师伯说明这件事、检查一下放玉牌的地方有没有被人入侵的痕迹。明早我让汀兰跟你一起回去。」边说着,她把那两块白玉牌还给莫容,想将那块膺品拿回来,怎知道莫容动也没动,膺品也没打算还她。

    「拿来。」她指膺品。

    「这块假货要拿回去给爹过目,给你何用?」

    「那这东西不用一并带回去吗?」这时候她就很想学莫容常挂在嘴上的那两个字:蠢货。

    「不用,你拿了,你的。」

    问题是她不想背这个责任啊!与莫容G0u通明显有障碍的苏景竹简直要疯。

    注意力一直放在莫容身上的她没见到谢安瑞、yAn守炎甚至是傅嘉年脸上因为两人对话内容而露出的惊愕,相较於早在半刻钟前猜到苏景竹出身夜门的上官莲溪此刻倒是镇定,还有心思问出自己想问的。

    「这块玉牌代表了什麽?」他问着。但见她一脸崩溃的模样,心里浮现一个疯狂的猜测。

    「这东西代表了一大堆的麻烦。」看莫容打定主意不收回去,她也只好将玉牌先揣入怀中。「这东西我先暂且收下,待我归谷後便会将玉牌归还师伯,请师伯毁去。」

    「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面对他的冷面苏景竹半分不让,「我真要这个位置当初就不会放手,更别提另一个竞争者是你。既然当时我没争,你现在给我我也一样不会要。」

    莫容,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与补偿。这句话是她用仅剩无多的内力将声音压成一条线,传音入密到莫容耳里。

    刹那,莫容冷漠的脸上出现一丝gUi裂,眼里的受伤是再怎麽掩盖也掩盖不住,苏景竹却回过身去不愿再与他交谈。其他人见状也晓得了,这两师兄弟/妹感情似乎是真的不好。

    「阿洛,这块玉牌究竟代表什麽?」yAn守炎皱着眉头正sE问道,「书信我能让你处理,可这玩意儿你不说清楚我恐怕无法让你一并带走。」

    「白玉的月下昙花,在夜门里只有少门主才能持有。」看着yAn守炎盯着自己手里的玉牌,她索X递与他看个仔细。

    「那怎麽会有两块?」傅嘉年挑眉问。

    「因为当初这麻烦本是要落到我头上,却没想长老们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却撂担子不g。」但其实是长老们不愿让二职合而为一,所以莫郁师伯为她刻好的玉牌也就没有用了。

    既然都让几人知道她师出何门,这点小事她也不介意让几人知晓,尤其当几人都算得上是朋友的时候。夜门在世人眼里是神秘,但也不是何事都不能对外人道。「包袱里的信署的是莫容的名,可玉牌却刻成了原是我的那一块白玉符,只能说这幕後C控的人显然不够了解夜门规矩。」

    说到这儿,她眼一眯,心里又推翻了先前认定的「内鬼」猜测。夜门中人都应当晓得的,四家有四家所代表的各sE玉符与图腾,只有少门主才会持有白玉符。若真是内鬼所为,那人应该就该知道要栽赃莫容的话玉符图腾该要是何种样式。

    「这两块有哪处不同?」从yAn守炎手上接过玉牌,傅嘉年将白玉左翻右瞧楞是没看出什麽特别。

    「昙花影子,翎羽与蛇的不同。我说对吗?」一直站在苏景竹身边的男子突然开口,然後迎来了两道惊异目光,而玉牌还在手上的傅嘉年连忙对着光源调整角度观察着浮刻昙花的影子变化,果然在翻转到某个角度时看见了完整的凤翎影子。

    望着男子的俊雅面容,苏景竹头一回不是只看到那张脸皮,而是他七窍通透的玲珑心与叫人甘拜下风的观察敏锐度。那他又什麽时候认出她来的呢?想起初见的那一晚和隔天酒楼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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