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散叶的女帝后宫_顾司安 下(大出血,血崩,玩脱了难产!!)含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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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司安 下(大出血,血崩,玩脱了难产!!)含彩蛋 (第1/3页)

    顾司安两眼深陷空洞无神,透着一股麻木与绝望之气,干裂的唇皮嗫嚅,颤动之中发出低低呻吟的呢喃,吐字不清,模糊难辨,只能听到他在喊疼。

    “疼……疼……呃疼……”

    顾司安顺着宫缩拼命往下推,喊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感觉挖在他心尖,惨白的脸憋得通红过后,是更加诡迷的白,额头更是带上了死气沉沉的青,丘子不知所措,泪水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听到顾司安惨痛的尖叫。

    “啊啊啊——呃——!”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他想喊那人的名字,可是她贵为女帝,他不配;他想喊那人的尊称,可他阴沟里翻船,他不能;他想喊那人一声妻主,可他只是交易里的一部分,他没有资格。

    他现在真的很渴望那人的陪伴,但是他这副样子,会垂得那人的怜爱嘛?

    在漫长的疼痛里,他开始埋怨,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在这受这样的罪,孩子是不小心有的,他不想流掉,但是,他本也是需要这个孩子的,是他咎由自取,是他将关系摆在了不对等且对立的位置上。

    如今想去挽回,他丑陋阴险的脸她见过了,他满打满算的精明也领略了,帝皇之家本能就是驱害利弊,怎么会毫无防备的将他视为枕边人。

    “呃——!”

    他挣扎着身子,挺起胸腹往下推,眼角滑下不甘的眼泪,长憋一口气后,无力地躺回靠枕中,别过半张脸摆在阴影里,呼呼喘息。

    “你别哭了,快看看你们大人下面生出什么来没有?”产公现在是两袖清风,袖手傍观,全把自己当做看客。

    丘子抽抽搭搭抹开眼泪,睁大了眼睛往顾司安张合的产口处看,娇嫩的xue口被玉势磨得绯红,看不清楚与肠rou的边界,透亮的液体点缀在其,产道里,什么都没有。

    “大人,您要是实在没力气,站在生或许可以减轻负担呐!”产公把一切都归于顾司安耗损太多在玉势上,现在力气不够,冲不出宫口,孩子产道未即。

    “呃——!”

    顾司安又试了几次,产道仍然空空无物。

    “大人!不能再脱下去了,这羊水既然已破,产道又打开,若是再看不见孩子,怕是只会越来越难。”产公的声音并不稳重,反而带着刻薄,再配上他贼眉鼠眼的脸,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丘子驳道:“呜…怎么可能站着,我们家大人腰不好!呜呜呜呜……”

    产公提道:“那就推腹,这手法可讲就了,不能代劳!”

    丘子看着顾司安又挺起身来,情绪激动道:“我呸!我看你就是……”

    另有所图四字未出口,丘子突然顿住,他惊恐的眼神下,顾司安产道里涌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源源不断从产口溢流而出,很快浸染了丘子跪卧的裤腿上。

    “……血!出了好多血!大人……您别再用力了……呜呜呜呜……”他无措的用手去堵,血水从指缝流出,毫无作用。

    顾司安看着染红的指尖,思绪万千,语气一滞,掷地冷声道:“呃…去叫女医……”

    丘子立即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门。

    产公见侍从浑身是血,顿感形势不妙,收拾包袱准备跑路。

    “嗯……好疼……”

    可是这一声低喘,参杂着幽怨和委屈,示弱尽显,他又折回来,偏要看一眼屏风后的玉体。

    烛火黄光下琥珀色的身体身形曼妙,大汗淋漓过的肌肤每一寸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是孕育母体独有一份的韵味,硕大肚子矗立在纤细的腰肢上,压的胸口气调不顺,细削白滑的腿间却是触目惊心的红。

    哪怕他多想去看产夫脸上现在是恐惧还是绝望,他都不敢再多待。

    丘子搬来救兵,只能是治标不治本,产公跑了,女医多有不便,哆嗦着手,写下一长串药方,赶紧命人去煎。

    小院收起懒散之气,彻夜长明,与东方发白的天空一样,迎接喧嚣新的一天。

    女医修修改改,始终觉得药方不妥,血是流得缓了些,可是该怎么生,她不知道,她来来回回在房里踱步,几次看着屏风里面欲言又止。

    天色大亮,顾司安疼得受不了了,又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喊大叫,咬的提气血的软木咔咔作响。

    屋里死气沉沉,顾司安的低吟,丘子的啜泣,女医默不作声奋笔疾书发出的哀叹。

    看不到朝阳升起的喜悦。

    “顾司安!!”

    少女的声音清灵,像打破夜空划过黑夜的流星,又急又亮,头饰因为奔跑叮叮当当响了一路,她闯入房内,焦急来到顾司安身旁,直到拉起他手才平复下来。

    虚掩着半个下身的帘子完美遮住窘迫,沈清缱绻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心疼。

    “顾司安。”她把手贴在自己脸上,温柔怜惜的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顾司安眼底片刻动摇,随即抽回手,冷冰冰回道:“陛下……您…呃掐着点来抱孩子嘛?…呃…真是让您失望了…孩子还在臣肚子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

    沈清一愣,收回半空中的手,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尘,甩袖背立而对,一副女帝之威,“寨主莫不是在怪吾来迟了?”

    “咳…呃……臣…嘶……”顾司安腹中绞痛,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情绪一激动,刚缓下来的血,又流得急了些。

    “大人!您别说了!!”丘子急急忙忙给顾司安顺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要含糊其辞。

    一个关心询问,一个有怨在身,一个不愿放低姿态,一个不敢笃定真心。

    沈清听出其中端倪,一把扯开床帘,浸红的半边床单,比任何夺目的喜帕都要刺眼,她目瞪口呆,一时慌了神,“顾司安!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没有回答。

    顾司安精神恍惚,熬了一夜,也疼了一夜,现在嘴里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个字,“呃…疼……好疼……”

    沈清双目赤红,怒嗬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来人!!拖出去!五十大板!吊起来!为顾大人祈福!!!”

    丘子怵在原地发呆,他被拉下床扣押在地,眼里只有顾司安胯下鲜红不止的血,一点点正在抽干他生命。

    “等…等一下……不管他的事……放开丘子……”顾司安爬起来,虚弱解道。

    哪一年水患,家破人亡,跟在他身边只剩一位小侍从,也如丘子这般大,灾荒之年局势动荡,自顾不暇,烧杀强掳之事常有发生,他被虏去山头,小侍从却替他挡了灾,他没能护好,束手无策,只能看着他们肆意横行在小侍从的身躯之上,那是他常常惊醒的噩梦。

    于是他含垢忍辱,发挥长处,承诺让山匪势力加强,独树一帜,可是树大是要招风的,果不其然,他们深不见底的贪婪,狂妄自大不知收敛习性,很快吸引到了朝廷的注意。

    不过是小小一位女将,还不足以成为他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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