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诘》(futa,,人外,骑乘,T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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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诘》(futa,,人外,骑乘,T批) (第6/8页)

并不反抗,两瓣嘴唇泛着嫣红的水光,半截猩红的舌尖露在外头,分明是一副被紧紧控制的心态,眼角却是微挑的,洋溢着畅快,正如他的下体正在全方面收紧绞缠着你。

    你回过神来,却没有松手,而是掐得更紧。与此同时从销魂地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分出心力,缓缓挺动腰身,在他体内前后摆动,重重地蓄力抽插起来。

    你在他畸形的下体中卖力地插捣着那口湿濡水xue,张修驯从地任由你制掣着他,一只手牢固地托搂着他的身躯,连连侵犯他的内里,像是完全任由你掌控。

    他的触须全都吸贴上你的肢体,搁置在你肢体上端,战栗着在你肌肤上搅动周转,像是随时要被你的冲击与耸动摧残折断,却柔韧地将一根根都贴附住你,丝毫不懈怠地汲取来自你的养料,像是血rou化作的菟丝子。

    你被他的完全依赖的表现激得有些飘飘然,这样一个状貌奇异,美丽精细的生物,正在用他的身体展示出对你完全的貌似期期艾艾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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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是我想要的吗?你想。非人的奇怖生物将他软滑雪腻的七寸送进你手心,一切都从你处索求,永生永世纠缠住,倚靠着你,完全属于你的私欲的世界。

    你感到自己的魂魄颤颤地抽离出身体,浮成了无形的状貌飘向上空,在床顶,抑或是云端,俯瞰着两具交相缠绕的身体在你的卧床上交合。

    你看见自己的欲望对着张修横冲直撞,要他的爱又要他的死,如同鬼迷心窍一般掐着他的脖颈,将他贯穿得不住痉挛。张修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他有一种对你的欲念手到擒来的把控自得,通体酥麻地晃颤,那粉艳的rou鲍被你粗勃悍然的roubang捅cao得大开,内壁更加松弛肥粘,随着每一次抽离从rou径里带出软浅的媚rou来。

    无限惬意蔓延在你与他之间,你分不清这究竟是灭顶之灾,抑或是齐天的洪福。

    他的风情勾着你愈发眸光晦暗,汹汹地加快了挺cao的速度,投入到一轮又一轮无休无止,甚至更加跌宕的爱欲冲撞中。

    当你的掌心因为酸麻而松开他的脖颈时,他也依旧没骨头似的赖着你,腰窝塌下来,贴着你前后影绰地乱颤,叫你的性器被他内里的层叠rou褶吸吮拉扯得酥yin胀痛,以至头皮都发起了麻。

    湿漉漉的屄水源源不断从他深处的xue心中泉涌而出,啪嗒啪嗒落在你与他交合处,把那些属于他的血渍晕开成一朵朵浅红的花,腥气四溢开来。

    张修最外侧的肥软鲍唇各自紧绷着拉伸至最大,被guntang的茎身顶撑成整只yin熟软烂的浑圆rou圈,在情海欲潮中起伏颠簸,不进则退。

    他全情投入了这不知是谁奉献给谁的性爱中,在越来越沉的吐息中情难自禁地耸动身躯,叫那rouxue将你的性器吃得更快更深,不断从他被干得松软的殷红软xue中溅出蓬勃的潮液。

    你昏昏然,只知道随着本能而动作,目光聚焦在张修酣畅淋漓地翻起白眼的面目上,紧紧盯着他纤长霜白的密睫,身下将他rou涧中的熟红谷道捣得飞甩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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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穷的回味与仓促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的交合与cao弄,这场突然而至、意味深长的yin乱性事才终于告终。

    张修的喉咙叫得嘶哑,你在最后那数十下激烈地冲刺中狠狠抵进他rou宫子巢深处,叩开他内里的肥圆rou口,倏尔射出了一股股浑浊浓腥的精水,直到连接着数条白rou触手的下腹rou眼可见地微微鼓胀起来。他双眼翻白,一边吟出餮足的喟叹,一边从皮肤上渗出涔涔的凉汗来。

    你阖紧了眼,松开了嵌住张修腰身的手,落到身侧,你不可否认你同样完全沉浸进了他的rou体,并且难以抽离,魂魄与神智那一刻??与你的凡躯,连带着身体都沉重了下来。

    脑内嗡嗡鸣响,四肢都发麻,唤起你的意识的是冰凉黏腻的触感,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你面颊,湿湿滑滑,在你的嘴角磨蹭。你以为那是一个吻,偏头疲倦地看去,却是张修的一只触手,缱绻地从你嘴角探进去,一下又一下碰过你的齿关。

    眼前伫着的张修半眯着眼俯视你,片刻之后趴下来,身下那些攀附在你身上的触手自觉地退开,为他压上你胸膛让出一片空旷。

    他凑在你颊边,薄唇轻轻地触碰你的下颌,用他的舌尖描摹过你下巴的弧度。

    张修观察着你的神色,你任他打量,这会儿看他的视线也不免带上了几分温存。你的声音沙哑,低声与他说:“张修,你要问什么便问吧。”

    他愣一刻后,心领神会,指甲拨过你的锁骨,亲昵地问你:“广陵王,这便是你所求的吗?”

    你料到他要说什么,抿唇望了他满眼期冀许久,你看见他面庞上沾了血,不敢妄自揣测那是他的或是其他人的,只知道染得他神色更多几分妖异,隐隐还有一些违和的热切。

    你心想,很接近了,但你知道一定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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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你缓缓摇了摇头,你说:“不是,不是的,张修。”

    你其实不记得自己有太多的神色,但是张修一双眼讶然地睁大了,没有在你脸上找到任何隐瞒的痕迹。而后他露出显而易见不解与焦灼,忽然恨恨地猛然坐起来,整具躯体躁动地游弋挥舞着,他在其间瞪着你。

    他为你不经意流出的悲悯而恼羞成怒了,你想。

    “你……你太贪心!”张修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却不成言语。

    你也坐了起来,疲惫地撑在床边,静静看着他因你的否决而再度消逝。

    你的梦境又走向了崩溃,张修是最先融化的,他的下肢像是沸腾起来一般鼓起细密的肿泡,随后融成一片片的血红色沫星,如同泥菩萨跌进河流中,他逐渐与周围的景物合为一体。

    周围也开始消解,你觉得你正面对着一座硕大的冰山,正在阳光底下化进大海里。数不尽的黑吞没你视野里的一切,从屋顶滴落下粘稠乌黑的浊液,触碰过的地方就迅速扩散向四方。

    张修仍然在这其中,他在最激烈的恼恨过后情绪化为沉思,咬紧了下唇,似乎还在思索你的答复,并因此忽视,或是不在意周围的一切。

    或许在这混沌的梦境宇宙里,张修就是造物主,酿了一海桑落酒,生出他臆想的万物,直到百川倒流。

    这一回你未曾失去意识,你眼睁睁看着张修渐渐融成一潭死水,从那个鲜活矫饰的rou体里彻底剥离出去。你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湮灭,也并不是第一次不可知他下次还会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对此已经是习以为常,因此你只是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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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下而上的融化时,从天灵盖也开始抽离,一瀑血水淅沥沥向下淋。最后消失的是他的左手,指头仍然绞在一块,好像表示着某种对你的百思不解。

    你俯下身去痴缠地亲吻他的指尖,直到他的指甲全都脱落了,指节里的白骨显露出来,又被灼化。

    你又回到了梦境的起点,这回不再那么不知所措,但你也很累了。放弃了踩着一地的虚空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只是停在原地,百无聊赖地触碰着周围的微尘。

    你其实是有些颓堕委靡的,但是又打心底知道并不值得。

    他太自以为是了,总是给别人一些别人不需要的,以为是遂了别人的愿望,到最后别人不得不厌弃他,他就要破口大骂别人叛离了他去。

    天地黑黢黢一片,逐渐地你发现那些微尘起初还羞怯地躲闪你的指尖,后来它们就都毫无反应地逃离你身边,向着一个方向游去。你伸手去抓,抓不住,眼睁睁看着它们浮上空中,在不远处又结成了新的两行讳言:

    鬼神何灵,因人而灵。

    梦远冉冉,求而方获。

    比先前的都要短小许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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