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番外)(你张修)(TR但纯爱,各种体位,产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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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你张修)(TR但纯爱,各种体位,产R) (第3/5页)

心虚而产生的幻想。

    总而言之,你心中已经彻底肯定了,张修是你唯一的,深爱的情人,你对他饱含恋慕,不论他清高还是泥泞,只要他多分你两分垂怜,你就视若珍宝。

    那之后的日子仍然照样过,你觉得你的生活也被列入了既定的轨道,每日的安排都好像固定好了,没有烦扰,也没有别的事来干预,好像陷入了一个环环绕绕的圆圈。

    你有时会为此感到困惑和麻木,然而一旦你感到不适,张修就好像若有所察地出现在了你面前,你突然就觉得自己变得鲜活起来了,扑上去眷恋地缠着他。

    他的心情也不是毫无变化的,有时心情好一些就迎合着你与你赖在一处,你什么小把戏都好像被他看透一样,只是对着你盈盈地笑。

    有时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发着呆的时刻就多些,你听到他念叨着什么“怎么还是没熟……是还不够虔诚吗……”,你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不住地吻着他,直到他跨坐到你身上来放荡地要你进入他,你就乖顺地给予他更多的刺激,让他在一声声yin声浪语,一次次支离破碎中重新拾起那份对你独一无二的目光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日,你开始rou眼可见感受他对你的不耐烦来,好像哄着你的时刻少些,那些异样的形态出现地多些,你常常看见他身上的眼球垂头丧气地在他皮肤下缓缓转动,你也为此感到不安。

    你搞不明白,分明每天都是一样的,你从不觉得你对他的感情有丝毫减少,怎么他就骤然厌烦了呢,你只能尽你所能更亲密地贴紧他,希望他能和原先那样关切你。

    好在他虽然不自觉的时候看上去有几分焦躁,当你凑近前的时候却还是乐意哄着你的,只是像在逗弄一条凑近的小狗,摸摸你的头,与你亲近一番。

    这日你仍然与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他倚着床榻,你便靠在他怀里,听他给你像哄孩子般哄睡,你其实觉得他哄睡的小调听上去有点奇怪,不太像普通人唱的曲子,不过无所谓。

    你不安地攥着他的衣衫,说最近天师在想什么呢,我总觉得不太一样了。

    他的神色是温柔的,语气你却觉得有几分敷衍,说什么也没有想,只想着文郎快些长起来。

    他总是这样,让你对三眼神再虔诚一些,催促你赶快熟透吧,你其实还是不明白,只是随着他,他说什么你便应什么,只是想看他多满足一些。他看你还是有些局促,只好来亲了亲你,说真的什么也没有,文郎快些睡吧。

    你点点头,窝在他颈窝里,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安抚下,不太安稳地闭上了眼。

    张修焦躁的不是别的,正是为何你还是尚未入他腹中,他见你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便将身翻下了床,居高临下漠然地望着你熟睡中的面庞。

    自从他看着你被三眼神选中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每当他被你亲吻,被你进入时,他也感到一种被浇灌的餮足,然而比起这些,你丰盈美味的躯体更被他所觊觎。他想要将你料理到完全接受三眼神的荫蔽,那一刻是最好入口之时,为此他蛰伏已久,只等你睁开第三只眼。

    然而他也感到奇怪,你在听讲经会时目光里分明已经有了虔诚的意味,对他也恭顺至极,怎么第三只眼迟迟不睁开,究竟是哪里做得还不够。

    他的肚子有些饿了,这些日子里为了诱哄你他从未觅食,虽然你也常常将他填满浇透,但是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吞噬过血rou了,到了深夜仍然不免有些感到腹中干瘪。他随意瞥你两眼,不知为何你黏着他摸着他小腹问他张天师我给的还够不够的景象出现在了他脑海里,但他不愿多细思,一心只盼你成为三眼神的信徒。

    张修嗤笑一声,化成了一滩血泥,沿着门缝钻了出去,穿行在幻境的夜色里,寻觅着他那些甘愿献身给他的孩子,渴求着大快朵颐的那一时刻。

    你睡得很不好,因为你没有梦到张修你就觉得你睡得很不好,梦里不是桃源村,而是一条血河,你已经不觉得惧怕了,因为有时你在桃源村里看到的景象比这怪诞多了。你沿着河流不断向前走去,越走却越觉得头昏脑胀,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

    后来你感到有血从你额上流淌下,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剧痛,你终于走不下去了,跌跌撞撞跑到河边,想看看自己脑袋上发生了什么。

    在河面映出的红色倒影里,你看见自己的额头上裂开了一道血缝,正在缓缓地张开,仔细看去,发现那竟然是一张眼眶。在剧痛中,那两瓣眼皮睁裂开来,逐渐你看见了一个瞳仁从中冒出,直勾勾盯着水中你的眼睛,你与那只眼睛在倒影里对视,久违的恐惧出现在你心中,你忍不住捂住了那眼睛,慌乱地尖叫。

    “啊!!!”你骤然惊醒,满身冷汗,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扶着脑门粗喘着。

    你想摇醒身旁张天师,和他讲讲这个怪诞的梦,然而回过头去只摸到了一片虚无,张修不在你的身边。

    你愣了一愣,只觉得更加慌乱,以往你醒来时他从来都是柔和地笑着望着你,好像就是在等待你苏醒一般,头一次你醒来未在身旁看见他,又慌乱又委屈。

    愣神也就一刻,你匆匆忙忙翻下床去,眼前被梦境影响,所看到的事物都还泛着红光,你的心头都沉甸甸地,好像要被吞噬了一般。

    你跌跌撞撞跑出门去,连鞋都未穿上,赤脚踩在地面上,足底被木地板上的木刺勾破都未在意。你原本还惧怕张修就此消失连,不过还好,你刚跑到大门前,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身进来,静悄悄的,了无声息。

    “……文郎?”张修刚进来就看见你正一脸哀伤望着他,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迷茫,不免也愣了一愣。

    张修方才跑出去偷吃了,此刻状况也不甚妥当。他就如往常一般地,他引诱着失去意识的村民汇聚到他身边来,在交合中摄取他们的神魂,最终再一个个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他的嘴此时裂开了一个不甚正常的弧度,大张着占据了整个下半张脸,被嚼碎的头颅还在口中,沾着血污的发丝挂在嘴角。

    他莫名有些心虚,迅速将那节躯体吞入体内,勉强变回了正常的样貌,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望向你,问你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你此时无心那些他身上的怪异之处,只是一看到他便安心了,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委委屈屈道:“张天师,今夜我着了魇了……”

    他被你扑得身体震了一震,抚着你脑后安慰你没事了没事了,牵着焉头耷脑的你走回房里去。

    你还是不大高兴,那种醒来没有见到他的恐慌感取代了你在噩梦里受到的惊吓,垂着脑袋坐在床边无精打采盯着地面。他蹲下来,拿了湿帕擦拭你刚才跑出去时划伤的脚底,手法轻柔,看不出那目光中有没有心疼,只是专注处理着伤口。

    他的发顶就在你身前,你一声声叫他张天师,叫一声他就应一声。你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方才做噩梦了,而后把你梦到自己头上冒出了第三只眼的事一一叙述于他,最后还着重强调了醒来发现他居然不在,自己更害怕了。

    张修起初只是听你讲,然而他的神色随着你的叙述变得变幻莫测,尤其是你讲到额头裂开眼眶的时候,目光里现出了诡异的兴奋,他头上那只眼睛也悄悄张了开来,带着喜色从眯成一条缝的眼眶里瞅你。

    你想说那只眼睛就和张天师你脑门上的一样,可是你先说到了醒来没看见他,这对你来说明显更加惹人伤心,所以你便没有补充给张修,只是委委屈屈拽着他一缕头发撒娇,说张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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