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红巴浪(陈登你,,T批,冰块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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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巴浪(陈登你,,T批,冰块lay) (第3/4页)

你就总爱挨着他睡,醒来的时候四肢都挂在了他身上。

    不想还好,一想更觉得孤枕难眠,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被热得昏昏沉沉将要睡着,却骤然惊醒一摸身旁一片空时,你终于受不了了,从床上当即坐起来。

    你是真心想陈登,总觉得来了还不和他睡一块心里好像有个大洞填不上似的。

    于是你翻身下床,撑开后窗一跃而出,身上就穿了一件里衣,在夜色里蹑手蹑脚沿着墙根朝陈登主卧行去。

    到了地方你又是翻窗进去的,不得不说你觉得自己还有两分身手在身上。撩开月洞木门上挂着的纱帘,却见陈登自个儿的床上也空落落的,只有一套整齐的被褥和玉枕置于其上。

    你不免有些失望,心想怎么这头他也没回来啊。不过来都来了,你也没有翻回去的道理,耷拉着脑袋摸到他床上倒了下去。

    你侧侧卧着,抚摸着冰凉的玉枕,却觉虽然陈登还没回来,他的气息却久久不散,方可聊以自慰。

    这样想着,竟然觉得比在客卧安心得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你睡得太过安稳,以至于陈登精疲力尽地推门进来时你也毫无发觉,他尚未意识到你已经跑到他房里来了。

    直到走到窗前,却看一个身躯卧在自己床上,手臂还掉出窗外,睡得大喇喇的,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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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气音惊呼一声殿下,似乎还想小心翼翼过来把你手臂扶上床去,你却因为他这一声喊而从梦里清醒过来了。

    你迷迷糊糊,只见昏暗间一个人影俯在床前,似乎正在仔细打量着你,你心下知那是陈登,顺手就搂过了他的脑袋捂在胸前,叫他:“元龙……怎么才回来呀。”

    他被埋在你胸口,唔唔叫了两声才挣脱出来,坐在你身旁给你仔细将被褥盖到肚脐以上,轻声和你讲:“殿下才是,怎么悄悄跑到我房里来了,我刚刚才差人将一盆冰匀了四分之三过殿下那头去,自个儿留了少的,这会儿又要拿回来了。”

    你嘿嘿一笑,轻轻吻着他的额角眉间,并不言语。

    他的手抚在你身侧,一下一下摩挲着你肩头,同你说刚才的是:“殿下我同你讲,方才两位农民找上门来,是要我给他们个决断判案呢。”

    你扣着他的手往下摸,直滑到你腰身,嘴上说:“怎么?不找判官找你判?”

    他顺从地揉着你的腰,指腹探入衣衫内,在你滑腻的皮肤上滑动着。

    “是啊,在下也觉得新奇,出去听了才知道,原来是一家有公牛,一家有母牛,这母牛呢,母牛近日产了只崽子。”

    你仍然微眯着眼,伸出一条腿去将他勾上床来,他踢掉了短靴,俯着身子爬上来,任由你双腿夹着他腰间。你问:“然后呢?”

    “然后,那只公牛的主人声称小牛是那母牛找他家的公牛生的,小牛理应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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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荒唐了。”你轻笑,凑近了脑袋去咬陈登的耳廓,舌尖沿着耳廓舔弄到耳垂,齿间含着他的耳垂轻咬。

    “是啊,可荒唐。母牛的主人自然不乐意,说这是我家的牛怀胎生下的,坐月子还要他们家的伺候呢,怎么小牛就先归了公牛家。”

    他两只手握了握你的腰,向上滑动,撑开了合上的里衣,指头直抵到乳根,打着圈揉弄拨动。

    “嗯……啊,那你怎么解决的……再用力些。”你吟喘出声,不自觉挺身迎合着他的揉动,将胸脯凑上他近前去。

    他苦笑一声,道:“最后我各给了五两银子,自己将小牛收回府里了。”

    你也笑了,说怎么人这么老实,同时将敞露的双乳挺上前去,因情动而挺立的潮红乳尖正凑到他唇边。他心领神会,两瓣薄唇立刻追逐着乳首迎上去,抿着嘴唇,将rutou含在口间,轻轻向外拉扯吮吸。

    你本来在空气中兀自挺硬的rutou,骤然就进入了一个暖窒湿热的空间,乳尖的孔眼处被舌片勾着,舔弄的yin靡水声从他口中传出,你感觉胸前被舔舐得湿滑一片,呼吸又更急促了些。

    只见他不断将头埋在自己的乳rou前,没有任何阻隔地嘬舔地胸前的rou豆,另一边乳尖被他碾弄掐玩着仍觉不知足,送上去要他也顾及顾及另一头。

    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朦胧,但你的意思还能领会到,又含着那一侧乳尖狎玩一会儿才吐出来,舌尖还连着几缕涎液被扯出,凉丝丝地几缕落在乳晕上。

    随后他又埋头到另一侧去伸着舌头吮吸,糙热的舌尖不住抠弄他敏感怕痒的乳孔,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颤抖的乳豆,左右碾磨,更使你感到rufang都鼓胀了起来,随着呼吸起伏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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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口中不住嘬出咂砸的声响来,甚至于粘滑的唾液都从嘴角溢出,洇得乳晕都泛着一片湿腻滑亮的水光。

    你不自觉夹紧了腿,紧紧箍着他的腰身,指头想要抠床被他截住,变为和他十指紧扣的样子。他在舔玩rutou的时候眼神仍然直勾勾望着你,那瞳仁清澈得好像直要望进你眼底去,只是使你更面热几分。

    待到两边乳首都被他光顾过,胸前两点已经是水润饱涨得好像要滴出血来,陈登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乳晕上,不知不觉已经是紧密相贴。

    他方才动作间领口被揉乱了,袒出一片锁骨肌腱,上面泛着红覆着薄汗,显然也是情动不已。你抿着唇,紧紧盯着他嘴角那枚伶俐小痣,抬着他下巴将他头掐到跟前来蹭了蹭鼻尖,又与他接吻。

    这般唇舌交缠着吻了一会儿,你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与他额头抵在一块,他的又重又快的心跳直带着你身躯抽动。

    你的足尖抵上他胯间,那里已经硬挺起来,前段隔着衣料濡湿了你的足心,一片痒滑。他低头看一眼,低声说这么晚了,别再折腾。

    你还不乐意,足尖挑着柱身顶了顶,脚腕就被他握住了拿开,他的呼吸声几近凌乱,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身子从你身上抬起来。你以为他要走,连忙另一条腿伸过去要去勾他的脊梁,结果又被他单手攥着腕子。

    他退了退身子,将你两条腿拉开了朝前压,你便屈着腿作出了个双腿大敞的模样,夏日带着热气的风不住扑在被扯开的rou花上,惹得你不自觉绷紧了腿根。

    他跪伏在你腿间,侧头亲了亲敏感绵软的大腿内侧,你就情不自禁扭了扭腰身,却并未挣脱他压在你大腿根部的掌心。

    他人是书生面,一双手却不是拿笔的手,上面遍布在田间行走时被芦苇尖叶划破的细小伤口,指缝与掌心长着微硬的茧群,按在软腻的腿根白rou上刺激太过。更何况他还摩挲着拇指将两侧软rou向外扯,你几乎觉得腿根要被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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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rouxue已经溢出些黏滑汁液,随着他的动作xue口被拉扯得撑圆撑扁,力气一松两瓣rou唇就立刻闭合上,贴在一起彼此摩擦,再一扯又发出轻微的“啵”一声响。

    他吐出的暖息喷在那处,激得面庞近前的rou花一阵战栗抖颤,他的表情倒很专注,好像在仔细打量一般,你不免羞红了脸,小声催他快些。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声音里已经全无冷静自持,话音刚落,就将脑袋埋进了你腿根,将潮湿rou花上沾染的yin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灵活的厚舌把大小yinchun、rou蒂和roudong口周边的浪rou全都舔扫了一遍。

    你腰心一阵酸麻,干脆把腿轻轻搭在陈登的肩上,脚跟勾在他背上,热潮一阵阵涌上来,逼出口中时轻时重的叫喘。

    他的舌头不住顺着yinchun的缝隙高高低低地滑动,那嫩浪红rou软绵绵的,又光滑,舌面每每附上去,便迫不及待地软塌下来,直引着青年的舌头往里去。

    热意鼓噪地泛上小腹,你垂眼看着他伸着红舌在大张的xue花上一捋一捋地嘬弄,别有一番暖意漫上心头。

    那rouxue随着舔弄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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