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_如同好戏开场时一声鼓响/本宫该说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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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好戏开场时一声鼓响/本宫该说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 (第1/2页)

    安泰阁门前。

    赵煐站神情严肃地整理衣冠,顺了顺袖摆,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时被陆计挡住了手。

    陆计压着嗓子叫了一声:“啊——!我!我来吧!赵兄!”

    他迷茫地回头看着陆计,陆计尴尬地朝他笑了笑,一边擦着额角的冷汗,一边嘶哈嘶哈地揉着刚刚被赵琮用刀柄捅得发痛的后腰。

    电光火石之间,好像懂了什么,赵煐立刻看向赵琮,咬牙切齿:“……赵统领!”

    赵琮站在廊下,双手抱臂环胸,满脸正气凛然:“两位大人快请进吧,别让贵人们等久了。”

    混蛋!王八蛋!无法无天!欺人太甚!恃强凌弱!

    赵煐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跳,在脑海里把这家伙噼里啪啦揍了个千百遍,揍得鼻青脸肿,在想象中痛哭流涕地喊着哥哥我错了,才舒了口气,对陆计歉疚地笑笑:“陆兄,真是对不住……”

    “无妨,我来吧,”陆计无所谓地摆摆手,把他拉到身后,自己也理了理衣冠,抬手敲门,朗声道,“臣陆计——”

    赵煐在他背后偷偷踹了赵琮一脚,正和赵琮互相做鬼脸,听见他的声音连忙和他一同弯腰行礼:“臣赵煐——”

    “求见!”

    赵琮敛去方才和赵煐打闹时脸上露出的笑容,握紧手中的刀柄,视线紧盯着赵煐穿着玄端朝服的身影。

    门外众人屏息凝神地等着。

    安泰阁雕刻精美绝伦的门紧闭着,毫无声响。

    陆计咽了咽口水,回过头和赵煐对视一眼,又抬手敲了敲门。

    “臣陆计,臣赵煐,求见。”

    叩叩叩,木门发出闷响。

    秋风扫叶,沙啦啦地吹过廊下,又吹上台阶,无情地拍打着两位言官的后背。

    赵煐瑟缩了下肩膀,低咳了两声,方才毕竟在寒风中念了许久弹劾书,本就受寒,这会儿更是寒入心底。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在心里嘀咕着。

    倒霉,真倒霉……怎么这种事非摊在他头上……赵琮只知道让他不要惹摄政王生气,他懂什么,这是他想惹不惹的问题吗?

    食人之禄,受人之托,哎……怎么还不让进去……王爷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嗯?怎么不冷了?

    赵煐悄悄回头,看见赵琮高大挺拔的身影挡着风,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调笑。

    赵琮挑眉看他,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开口说着什么。

    赵煐皱眉看着,认出来他在说什么后愤怒地扭过头,红着脸又在脑海里痛揍臭弟弟一顿。

    他身前的陆计已经擦了几次汗,又伸手敲了敲门:“陛下,王爷——”

    终于,厚重的木门轻轻打开。

    站在门前的二人,连带着站在廊下的某人都一同松了口气。

    陆计对着赵煐勉强笑了下,吸吸鼻子:“走吧,赵大人。”

    赵煐深深呼气,对他重重点头:“走吧,陆大人。”

    两人跨过门槛,就见身穿双燕曳撒服的柳弈柳琴对他们俩抱拳行礼:“二位大人,陛下和王爷正在斋室内等着二位,请吧。”

    二人拱手还礼。

    陆计默默地又从袖中摸出免罪锦帛,赵煐对柳琴点点头:“还请带路。”

    柳琴带着两人去往斋室,留下柳弈关门。

    柳弈扶着门,对着门缝外的赵琮疑惑不解地摊了摊手。

    做什么露出这样让人恶心反胃的一脸担忧?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妻离子散了。

    赵琮见赵煐身影消失,焦虑地来回走动着,顺带瞪了瞪他。

    看什么看!进去好好看着我哥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就给我等着!

    白痴恋兄癖,整天大脑空空,满脑子只有练刀和哥哥。

    柳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无情地快速关上门。

    咚的一声,如同好戏开场时一声鼓响。

    门内门外简直是两个季节,安泰阁内处处铺有地暖,让人恍如身临暖春。

    没走几步,赵煐就觉得浑身发汗,热得口干舌燥,只得抖抖衣领透风。

    柳琴带着两人绕过锦绣花鸟屏风,路过满墙名家书画,和一路上只安静低头行礼的宫侍们,来到了斋室门外。

    斋室没有关门,只是垂着绣着桔梗花的帷幕,淡雅馥郁的熏香透过帷幕缝隙沁出。

    同样透出的,还有少年和男人轻快的谈笑声,以及棋子落入棋盘的哒哒声。

    柳琴停下脚步,挥退守门的宫侍,看向两位言官。

    陆计一幅神魂恍惚的模样,茫然地看着她:“到了吗?”

    赵煐要好一点,只是有些紧张地擦汗:“到了。”

    柳琴朝他打了个手势,赵煐顿时明白为什么让他们等在门口那么长时间了,他了然地点点头,拍拍陆计的背:“陆大人。”

    “啊?哦,”陆计瞬间回神,抖抖肩,清清嗓子,“我知道了。”

    柳琴撩起帷幕:“请吧,陆大人,赵大人。”

    尽管是昼日,斋室内依然灯火辉煌。

    许是怕屋内光线暗淡,坏了屋内人的眼神。

    画案书桌,博古架,琴几香几,木炕桌,高低错落,别有风雅情趣。

    一座华美的多扇云母屏风前,罗汉床上相对而坐着两人。

    正是照阳帝和摄政王。

    二人均身着飘逸单薄的宽袖常服,谈笑风生,意兴盎然地对弈。

    小皇帝在宽袖遮掩下偷偷拉着摄政王的手,黏黏糊糊地不肯放开,笑得天真可爱,满脸无辜地撒娇道:“哎呀,我又要输了,好伤心啊,阿欢,让让我嘛,好不好~~”

    摄政王无奈地摇摇头,捏捏他的指尖:“你呀……”

    见两位言官进来了,便神情自若地抽出手,收回刚刚落下的一子:“最后一次。”

    言官们始终低着头,恭敬地行礼:“臣等叩见陛下、王爷。”

    摄政王笑着看向他们,白皙细腻的指尖捏着白玉棋子在小几上叩了两声。

    “是你们啊,起来吧,赐座。”专注于‘棋局’的小皇帝漫不经心地说道。

    “谢陛下。”

    宽袍下,少年人的纤长手指又偷偷勾着男人的手指,十指在袖袍的遮掩下纠缠不清,冰凉的玉石棋子在相贴的掌心间捂热捂暖。

    几息间,摄政王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小皇帝,叹了口气,松开抵抗的手指,让少年的指尖钻进指缝,十指紧扣。

    哒啦——捂热了的玉石棋子从交叠不清的袖口中滑落,落到罗汉床上。

    摄政王摇摇交握的双手,对着言官们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小皇帝皱眉推开了棋盘,看向他们。

    “两位爱卿——”

    赵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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