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聊_第四章 (该说是蒸羊羔吗毕竟未成年,另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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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该说是蒸羊羔吗毕竟未成年,另外) (第1/2页)

    我觉得我听到对家长的敬称就会阳痿,特别是有关爹的那个。说实话我姐讲出前四个字我就感到了天崩地裂般无与伦比的恶心,导致她后面说啥我都没太注意。啊,这就要说到我们的家庭了。

    我和我姐的爹都是蓿总司令,但我姐的妈是原配大夫人,她很早就过世了,我没怎么见过;战死的大哥蓿峰也是她生的;我印象里她就是个纸片人,我姐心里伟大母亲的完美形象,总司令心目中的白月光初恋。我妈是二房,就我一个。有过一个很得宠的三房,总司令都五十多了她还生了个儿子,起名叫岳,结果蓿岳八岁就出车祸死了;埋了岳的第二天,这个三房太难过就上吊了。比较主要的就是这些。

    总司令之所以叫总司令,是因为他退休前是总统任命的“蓿则星新政府”陆军总司令。据我了解,蓿家历史上是皇帝给赐了与星球同姓的贵族,按理说应该坚定保皇,但总司令早年可能是看总统奇货可居,帮着总统造了反,推翻了二世,然后总统用司令打完天下就杯酒释了他的兵权。作为补偿,总统给了司令好多钱,以及股份、土地田产之类的,还有这个空头衔,蓿总司令这一支的蓿家就又成了贵族。本来他们这一家四口日子挺不错的,但总司令退了休后慢慢回过味儿来了,明白总统不可能再还兵权了,抑郁了吧估计是,然后就开始在外面乱搞,再然后就意外搞到了我妈搞出了我。不过那会儿总司令还没完全颓废,知道对不起白月光原配、对不起我姐和那个大哥,就很掩耳盗铃地把我妈跟我放在城郊外宅。后来那位原配去世了,总司令一直一副专情忘不了的样子,娶三房据说是“菀菀类卿”,结果三房跟那个小弟弟昙花一现说没就没。也怪大总统是个孤儿所以没个好兄弟请他在烛光下欣赏斧头吧,享受到的医疗服务又是最好的,反正日子久了总司令终于意识到想熬死他也没戏,自从娶三房开了这个头,就彻底放弃挣扎,借口也不找,整天娶小老婆玩儿了。

    总司令后来娶的这些个小老婆们太多了,我认都认不全,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一个,就是一位曾经的七姨太太。这个女人,应该说是我的性启蒙老师。实践课的那种。

    说起来是我初中毕业的暑假回家的事情了,我照旧是跟我妈住在外宅,那儿位置偏,不像市里用地紧张,所以有个巨~大的花园子,我没事就老上那里头玩儿。有天我在园子里一假山顶上,望见伟大的七姨太太和她身边那个每天都在搞不同角色扮演的贴身仆人往这边儿来。

    看来她们这天是玩欧式古典风格主题:七姨娘打了把装饰性的小阳伞,头戴挂着纱的帷帽,穿了件深绿色的抓褶礼服裙,裙子圆领开的老大,露出雪白丰腴的胸脯;相比之下那位仆人就显得纤细些,中短的黑发遮住一只眼,繁复蕾丝装饰的衬衫外套了件深绿暗竖条纹的马甲,领子上扣着绿宝石装饰与七姨娘相配。那会儿正是晚饭后,我在园子里上树爬山滚了一身的土。宇联初中的性教育和防性侵科普还挺完善的,所以当七姨娘在假山下仰头问我要不要去她房里洗一洗的时候,我立马就明白自己今天恐怕是要初试云雨情了。

    我跟她们回去。那个仆人始终一言不发,伺候我在姨娘卧房内间的浴间洗澡,果然擦干我身体后不把我衣服拿过来,而是给我用浴巾一裹就打横抱我出去,放在七姨娘的大床上。姨娘已经脱了墨绿的礼服,蓬松的茶色卷发也散下来披在肩上。她侧身坐在床沿上,勒着她rufang的古典束胸衣看起来不堪重负,下身的白裙薄如蝉翼,布料随身形叠出褶皱,黄昏最后的阳光斜射进来让这画面看起来很艺术。余晖渐落,那仆人点起壁灯。

    “来,让姨娘看看你洗干净没有。”她轻声说着剥开我身上的浴巾,像拆一件礼物。我害臊就往后躲,可那仆人不知什么时候爬上床来已经跪坐在我身后。我撞进她怀里,她顺势按住我的胳膊。七姨娘俯身过来吻了吻我额头,头发扫得我身上痒痒的。

    “好看着呢,别含羞——”姨娘这么说着,摸上我当时尚未完全发育的rufang。我问她做什么,她优雅地哄骗说要教我怎么舒服,我在心里暗道可笑。可接着她又想亲我的嘴,我急了,一边喊一边像下了油锅的活泥鳅一样毁天灭地地扑腾。她赶紧劝我别慌别慌,可我刚静下来就被她扳住脸吻上,我于是狠咬她一口,她痛呼一声起身,我喘着粗气瞪她。

    “看看,突然的恼什么?”她下唇被咬的发红肿了起来,倒也不生气,还笑眯眯地问我,“不喜欢叫姨娘亲你?”我不讲话干瞪着她,她又问:“那姨娘亲亲你别处,好不好?”我还是什么也不说,她拿起小镜子来补了补口红就直接当我默许了,从我脖子开始往下盖章一样盖口红印儿,路过胸部时含住了我左乳,伸舌舔弄两下我的rutou。我轻哼一声倒给了她动力,她用舌头打着转儿舔舐,又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厮磨,同时用手照顾起我被冷落的右边。酥麻感让我全身过电,枕在那仆人怀里哼哼,不由夹紧双腿的动作被七姨娘轻易发现。于是她的吻再次启程向下,经过肚皮来到我两腿间。

    她分开我的双腿。我未经人事,被她刚才这么一刺激,下面早就出了水。而她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看到她像发现美味似的舔了舔嘴唇。她埋头下去,我感觉到她湿热柔软的舌头滑过缝隙卷起我的体液,接着向上了一些侍弄起我的阴蒂。

    那仆人早已放开了我的胳膊,把手从我腋下探过来抚摸我上半身,又低头吻过我的后颈和耳垂。我被她架在怀里,头枕她的胸膛听着她的心跳。她明白我不愿接吻,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的轻抚我的嘴唇,摸的我痒痒的。我于是顺从的张嘴含住,她的手指深入口腔按压搅弄着我的舌头,拿出来时带着一道银丝。借着唾液的润滑她用那两根手指揉捏我挺立的rutou。上下快感的夹击让我达到了高潮,两腿一阵颤抖,七姨娘会意停下口中的动作,抬起头来对我笑,我明白我下面已经水漫金山。她一手扳起我一条腿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屈起一根手指探入我的yindao,还好,只有些许异物感,于是她抽动几下就突然又添一根手指。这下我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觉,一下子弓起身痛呼出声。姨娘假惺惺的道歉并安慰我,她哪里不知道突然地扩张会让我痛?她就是想要听我喊而已。我于是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不做回应,任那无言的仆人抱住我吻着我的颈窝安抚。好在一次突袭后七姨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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