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总攻】训犬_6吊在刑架上做/戴上贞C锁无法B起再被生生c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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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吊在刑架上做/戴上贞C锁无法B起再被生生c尿 (第2/6页)

  他还是全身赤裸的,柔顺的长发散落满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其中有几处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再次开始渗血。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疼得仿佛要将人折磨疯狂,各种杂乱的思绪全都混杂着,就连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又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想起,声音很轻,但对于久经训练的琴酒而言却是无比清晰。

    就连那不疾不徐的频率都是该死的熟悉。

    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离开。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间之后三秒,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你走进了房间。

    你环视了一圈房间,而后走到某个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开抽屉,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军火枪械。

    “居然连这些都没拿就离开了啊……”你幽幽地叹道。

    “看来您又失败了呢,boss。”

    优雅的女声自耳机的另一边传来。

    “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莎朗。”你说。

    “啊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抽屉里的枪械装备,一时间未曾开口。

    “那么boss,您打算怎么办?”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

    “刑讯室。”

    你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泊莱塔,那是你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我还以为您不会舍得这样对他。”

    耳机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沉默了几秒,道。

    你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把泊莱塔,将每一个细节都认真描摹了一遍,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的艺术品。

    “我的确不舍得。”

    你忽然拉开枪栓扣动扳机,飞驰的子弹击穿了一朵玫瑰,死死地嵌进了对面的墙壁之中。

    “但是啊,莎朗。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从主人身边逃走呢?这样不乖的狗狗,当然要惩罚才行。”

    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没有再说话。

    她意识到,这次的你是真的生气了。

    你素来很少生气,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她尚且年幼之时,她曾跟在你身边很长时间。她见过你杀人,见过你做研究,见过你运营组织时的运筹帷幄,见过你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假身份出现在任何场合。

    但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永远都是笑着的,儒雅随和的微笑,却又淡漠而疏离。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曾非常叛逆。她意识到了组织的真实和你的可怕之处,曾一心想要追逐光明。她甚至明里暗里破坏了好几次组织的行动,还仗着自己被你偏爱的身份强闯组织的研究基地,删掉了不少重要的研究资料。

    但即使是这样,你也没有生气。

    你只是免除了她在组织内部的一切职权,而后当真如她所愿那般将她送往了光明的一方,甚至还帮她洗白了履历。

    那时的贝尔摩德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你杀死的准备了,但“好运”却竟然就这样从天而降,给了她意想不到的狂喜。

    于是在那之后,她满怀期待地想要以“莎朗.温亚德”的身份踏入演艺界,却又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彻底清醒。

    你并没有刻意为难她,事实上你也不需要刻意为难她。那所谓的“光明世界”,其罪恶和肮脏足够将一个天真少女的幻想撞个粉碎。

    她终是彻底意识到,没有了你,她什么也不是。

    美貌?演技?才华?在现实的肮脏面前,这些东西只会加速她的绝望。

    所以她最终还是狼狈地回到了你身边。

    贝尔摩德永远也忘不了那时的场景,她跌跌撞撞地走进组织的北美基地,看着你的背影在她面前回身,朝她笑着伸出手。

    “欢迎回来,莎朗。”

    你一直是这样的人,哪怕发生再多的意外,哪怕被亲近之人“背叛”,你也永远面带微笑游刃有余。

    但是现在,你在生气。

    尽管此时此刻你仍旧是在笑着的。但另一头的贝尔摩德却感觉自己忽而被一阵冷风吹着了似的,那种看似平静的大海之下,愤怒正在风起云涌。

    在这一刻,贝尔摩德忽然产生了怀疑,怀疑琴酒一旦进入惩罚室,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她和琴酒终究是不同的。

    “boss,我不认为琴酒他是真的想要……背叛您。”

    大约是这几年来日常的猫狗打架积攒下了那么点情谊,良久之后,贝尔摩德字斟句酌地开口,竟是极为罕见地为琴酒求起了情。

    “我知道。”

    你的气息已经平静了下来,声音是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却又淡漠,好似刚刚那让贝尔摩德感到战栗的愤怒不过只是她刹那间的幻觉。

    你当然知道他不会背叛你。事实上,对于他此时离开的缘由,你也可以猜到十之八九。

    他是你的利刃你的狼犬,但他并非只会单方面服从你的命令。他如此聪慧,并不允许自己以无知无觉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确不需要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但他依旧单方面认为自己需要向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素来喜欢他的孤傲,但这种自说自话似的行为仍旧令你感觉不悦。

    凭心而论,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眼中自己的所有错误实则都是拜你所赐,你戏耍着这匹雪狼,看他在你布下的罗网之中仓皇奔走,而你却站在高岸上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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