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缚(又名:魔道他身不由己)_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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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 (第2/4页)

的热rou。

    他大吃一惊,身子往后一跌,忙将玉珠凑前去细看,却见一个年画娃娃般的小少年蹲在他跟前,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瞧着他。

    晏伶舟见这阴窄地道里突然冒出个人来,骇了一跳,颤声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那小少年瞧清了他,猛地扑他身上不住地嗅,笑道,“是我啊,你忘了么?我可一直记得你。”

    晏伶舟一怔,低头细瞧,见他面白唇红,极精致漂亮,却莫名带着些死气,想起他就是那在不归原与他对望的白缟儿郎,甚觉诡异,搭上他脉搏,见搏动正常是个活人后,将他从身上扯开,皱眉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无故出现在此?”

    小少年见自己身前一空,扁嘴道,“你都要挖到我家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

    “我是往后山的方向挖,怎会挖到你家去,难不成你住山上?”

    “是啊,后山就是我家啊。”他转着圆圆的小脑袋在晏伶舟身旁不住地嗅,不一会又扑他身上去,“我们幽冥派除非收生息放死气可以出来,不然严禁离山,否则我真的好想去找你啊。”

    晏伶舟被他的身子冰了一下,欲复去扯开他,却被他死死抓着不肯放,怕闹出大动静,只得作罢,“你找我做甚?”

    小少年趴他身上嗅,“我当时闻见了你身上nongnong的生息,我很喜欢,我想与你在一块。”

    晏伶舟没听过幽冥派,也不懂他说的生息,他不知,幽冥派的人离掌红尘,以死气修炼,却极其渴求生息,终其一生都在追求向死而生。

    他现在一副心神全放在挖地道出逃上,见这小少年不是来与他为敌的,便无心去管,说道,“我在忙,你快回你那幽冥派去。”

    “派中就我一人,我不想回去。”

    晏伶舟奇道,“之前那个陪你过不归原的老头呢?”

    “你说我师父啊,他已经没了啊,上次过不归原,便是我师父算出了自个的死期,教我陪他上天山放死气下葬,正好路过不归原。”

    晏伶舟见他不肯走,也不肯从自己身上下来,一时拿他无法,只得由他去,伸手继续往前探摸,见前方是软土,心中一喜,准备继续用瓷勺往前挖。

    忽听小少年说道,“有人要来啦。”

    晏伶舟一惊,忙扯下他,爬上地面,盖回地砖,收拾一番确保无痕迹后,躺上床装睡了一小会,见并无人来,心道,莫不是根本没人来,那小鬼头耍我玩的?却听“呀”得一声,门被推开,汲明走了进来。

    晏伶舟见小少年所说不假,心中惊疑,他没了内力,听觉已如常人,钻进地下挖道,便很难听清屋外动静,不想这小少年竟能清楚听见,且能提前一会子听到,这必是有非常雄厚的内力者方能做到,可他给这小少年搭脉时,瞧出他内力空空,正因如此他才觉得没有威胁,放心任他待着,又一想,那小少年小小年纪,哪能有寻常人需几十载才能积练的雄厚内力,想必是听觉天生灵敏罢。

    汲明见他眼下青黑,神色甚是疲乏,以为是被另两人折磨的,只觉心益恨,气愈怒,兀自强压,对晏伶舟怜道,“我今儿不cao你,我给你洗个身子,便好生休息罢。”

    说罢,一把扯下晏伶舟身上的白纱衣,狠掷在地上,低下头,轻柔地将晏伶舟全身舔舐了一遍,待将他身上舔得水光渍渍,雪rou泛红,满身都被标上自己的痕迹后,才替神情木然的晏伶舟盖上被,与他躺一块,手在他身上拍扶,哄他入睡,叹道,“当日你若是与我安分成了亲,现下何苦遭这些罪?你可知待你我成亲后,不消时日,你不仅可与我共掌这武林,还会共拥那江山,做这世上最尊贵、最顺意的人。”

    晏伶舟心道,我怎会与你这杀姐仇人成亲?翻过身去不理他。

    汲明习惯了晏伶舟现下的沉默寡言,也不着恼,将嘴凑他脸上,要了个乖乖,又将晏伶舟翻过身,使他与自己相拥而眠。

    晏伶舟好睡了一晚,养回了精神,继续埋头挖起地道,一连挖了数日,这几日,小少年日日在地道里等他,一见他来便扑他身上,他也无心理睬,由着小少年附在自己身上,一心用瓷勺挖土。

    这小少年听觉灵敏,可以及时提醒他,教他不用紧张探听,可以专心挖土,倒是进展快速。

    这日晚上宁玉来找他,见他又是一身难消的红痕,知又是汲明故意弄来给自己看的,心中愈发恚怒难忍,给他带上两个乳铃,压着他抽上舂下,掐弄啃咬,乳铃随着飘摆的身子凌凌地响,见那一身皮rou新痕盖旧红后,方放缓了动作,伸手揉开他紧蹙的眉头。

    宁玉忽地耳朵微动,远远听见两处屋内皆传来摔打声,知又是夜不能寐的那两人在生醋发怒,只他对这旁人之事毫不在意,只一心吻着晏伶舟。

    庭院暗雨乍起,他横坐起,将晏伶舟分开腿抱坐在身上,右手掐着晏伶舟细瘦的腰身索索地动。

    乳铃轻晃,带出如羽毛拂过般不尽兴的麻痒,宁玉多以yin门巧技,晏伶舟身子早已被他玩熟,虽他已叫不出声,xue内却很是诚实地yin水漫漫,两人交合处湿潮如泉,现下宁玉懒洋洋地动,叫他麻痒有余,爽利不得。

    “你要死?”晏伶舟嗔怒地朝这金贵的世子爷扇了一耳光。

    宁玉不避也不恼,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亲了两下,淡淡一笑,“那毒针留下的病症,一到阴雨天便左肩疼痛,是而使不出力,好弟弟,原谅些个。”

    晏伶舟沉吟道,“就是因为我当初暗杀你,你怀恨在心想报复,才会这般折辱我么?”

    宁玉奇道,“我怎会因为你要杀我便恨你?我永远都不会恨你,我只会因为你离开我伤心罢了。”

    他忽笑道,“不过也无妨,你要离开,我便去找你,我心甘情愿与你周旋一生。”

    晏伶舟不理解他笑语中的郑重情深,不愿再理他。

    这些日子晏伶舟甚是寡言,今儿多说了几句,宁玉便已很是高兴。

    外头的雨势越来越大,宁玉恐晏伶舟受凉,取过被衾盖住他的肚子,cao了一会便xiele出来,又用玉势玩了一会,替他净了身,抱着他做一块睡去。

    宁玉走后,晏伶舟便立即钻入地道,马不停蹄地继续挖土,小少年双手箍着他的腰,紧紧地黏他身上。

    他刚挖下几捧土,一缕日光便从前方土壤中透出来,他顿时大喜若狂,直接开始手勺并用的刨土,忽地手指被硬物抵住,心中一沉,将前方最后一层土刨开,只见一个大圆石堵着出口,边角处泄进几缕阳光。

    晏伶舟被那阳光刺得眼热,奋力去推那巨大的圆石,他现已是常人之躯,如何推得动?他却不管不顾,拼尽全力去推,直推得额间冒汗,全身酸软,那巨石却是纹丝不动,隔绝着近在咫尺的自由。

    晏伶舟愤恨地捶了下巨石,绝望地跌坐在地,神情灰败。

    小少年关心道,“怎地垂头丧气的?我师傅之前怕有人过来盗财物打扰我们,在前面弄了好几块巨石堵路,你当然出不去啦。”

    晏伶舟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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