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缚(又名:魔道他身不由己)_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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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第1/2页)

    晏伶舟怔了一下,这杀才怎地在这?还真是命大,没死在揽月楼里,他能这么悄无声地混进王府里,那婢女瞧见了也不敢声张,必有古怪,我且小心些与他周旋。

    他作伪声嗔道,“妾与夫君说着体己话,郎君何故蹲在妾身旁,叫人看见了,失了礼数。”

    宁玉听他女声娇柔,端婉的小脸上轻嗔薄怒,颇觉有趣,正欲开口逗弄,蓦地一枚铜钱从右方猛地袭来,他忙手腕一转,用扇打开,只听咣得一声,那铜钱飞到酒壶上,酒壶晃悠几瞬被带得倒下,里面的酒液尽数洒到了晏伶舟身上,左上身被泼湿大半。

    这边的动静引起来周遭注意,宁王叫停歌舞,瞧见正起身赔礼的宁玉,喝道,“你这逆子,来了宴席不先给母妃祝寿,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宁玉被训斥了也不恼,走到正厅,请了个礼,笑嘻嘻道,“儿子哪日不是真心盼着父王母妃身康体健,长命百岁,何须多说这一日。”

    宁王妃笑道,“油嘴滑舌。”

    晏伶舟被突然弄湿了衣裳,正是愤恼之际,瞧见这幕,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不入流的登徒子竟是宁王世子,又思及之前古怪,亦觉合理了,心想,真是老天不开眼,叫这登徒子享尽了荣华富贵。

    他的衣裳是青绿色的,并不透,被仍却汲明取了外袍罩住,酒液黏湿,外袍又不甚透气,晏伶舟很是不舒服,行出席外,向宁王与宁王妃福了福身,道,“妾刚瞧见世子突然冒出来,一时惊吓,碰倒了酒壶,弄湿了衣裳,还请容妾下去更衣。”

    宁玉道,“是我的错,将夫人错认成了一位故人,想近前瞧瞧,不料吓着了夫人。”

    宁王喝道,“真是胡闹!”又吩咐婢女道,“陪万侄媳下去更衣。”

    一婢女应了声“是,”将晏伶舟一路西引,带到了一间客厢,呈上一件素白纱裙,正欲伺候晏伶舟更衣,晏伶舟本是男儿身,哪敢让她替自己解衣,止了她的手,“你且下去,我自己来便可。”婢女闻言退了下去。

    晏伶舟见门被带上,转身解开衣带,脱开衣襟,拿起那素白裙换上,忽地身后一声轻笑,忙欲拢住衣襟,却发觉身子完全无法动弹,只得喝道,“什么人?”

    宁玉移至他身前,盯着他那没来得及遮住的双乳,笑道,“夫人这胸,怎和男子一般平坦?”

    晏伶舟也不作伪声了,直道,“你这杀才,如何认出得我?”

    宁玉道,“你扮女子是十足十地像,可唯有一点,你这容貌,世无其二。”他嘴上说着话,眼睛却目不转瞬地凝视着他那雪白的双乳,“怎地连这胸都生得这般好看?我且帮你吃大些,”也不待晏伶舟回应,就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含住那因裸露在空中发冷挺立的茱萸,反复舔舐。

    晏伶舟怒极,“你这杀才,竟敢这般侮辱我。”他气血上涌,要用那内力硬生生地冲开xue道,竟有些内力暴走之势。

    宁玉不料他反应如此激烈,忙抬起手掌输入内力稳住他的丹田,“快停下来,莫要走火入魔,我宁王府的点xue功夫乃是当世绝学,你挣不开的。”

    晏伶舟听到“走火入魔”四字,也冷静了下来,威胁道,“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叫人进来,让众人都看看你这宁王世子竟是这般下作丑态。”

    宁玉道,“好啊,你叫啊,我不点你哑xue,就是想听你叫,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最好把你那夫君叫了来。”

    一听他提汲明,晏伶舟登时就萎了,本能地害怕汲明瞧见。

    宁玉瞧他面有惧色,问道,“你那夫君是你什么人?你很怕他么?”

    晏伶舟心道,这杀才武功高于我,又是个没脸没皮的,我拿他没办法,可他也无意杀我,我且不必搭理他。便也不理宁玉。

    宁玉道,“快说话。”

    晏伶舟仍不搭理。

    宁玉心道,他是在使小性吗?比起凶狠模样,倒是可爱很多。柔声道,“你这般费尽心思来王府,是要寻什么宝物吗?我这王府戒备森严,你拿不来的,你同我讲,我取来送你。”

    晏伶舟不信宁玉,故意诈他说,“我受了内伤,听闻王府有各种奇药,所以想寻来试一试。”

    宁玉道,“这好办,我王府有颗转生丹,可以压制煞气,治疗任何内伤,我取来送你。”

    晏伶舟没想到他毫不在意般地提了转生丹,像提去买颗糖丸般,不禁一怔,“这转生丹极是贵重,江湖中多少人梦寐以求,你,你就转手送我?”又一想,这杀才怎会那般好心,“你想要什么?”

    宁玉微笑,“什么转生丹,转死丹的,都是些丑陋的外物罢了,我唯一在意的,就是美酒,美景,还有你这样的美人。你要问我想要什么?”他尾音绵长,吻上晏伶舟涂了口脂的唇,“且让我再吃吃你的奶。”

    他低头又往那晏伶舟乳间含去,晏伶舟被又亲又咬,乳间津液蔓延,心中气愤,却已不敢冒然用内力冲开xue位,无可奈何地受着宁玉的舔弄。

    宁玉忘情地舔了会,瞧着那被舔得发胀一圈的双乳,用一只手拢住竟挤出个乳沟,笑道,“这下倒真成了夫人。”

    他凝神瞧了会晏伶舟道,“你要是心甘情愿同我欢好一场,别说转生丹了,我是死也甘愿了。”

    晏伶舟冷笑两声,欲讥讽他,心中却被“欢好”两字刺了下,蓦地道,“可有春宫图?拿来给我瞧瞧。”

    “怎地突然…,”宁玉奇道,“难不成你没看过春宫图?”

    晏伶舟羞怒道,“啰嗦什么,快拿来给我,你这孟浪人,家中春宫图必是随处可见。”

    宁玉将床底暗屉打开,将描绘男女yin态的图画抽出半截,想了想,又放回去,抽出最底下那张展给晏伶舟看。

    那张图上描着两个男子交缠在一起,或是老汉推车状,或是后身交合状,或于房中厮磨,或于闹市公然亲爱,各种姿态,唯有这两男子始终神态yin靡,一男子的性器始终插在另一男子的xue眼里。

    汲明性器抵在自己后xue那一瞬的触感极真实地涌现出来,晏伶舟心中波涛骇浪。

    宁玉瞧他一脸错愕,收起这图,吻了吻他,失笑道,“你要是想学,不如让我亲自教你。”

    忽地婢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夫人,您更好衣了么?您夫君来催了。”

    晏伶舟吓了一跳,作伪声道,“马上,且再等等。”压低声音道,“快放了我,你这杀才。”

    宁玉颇为不舍地替他换上素白裙,欣赏了一圈,低声道,“我就知道,你穿白裙好看,像月中仙子似的。”

    “快替我解xue。”晏伶舟压着怒气催促他。

    宁玉边在他胸前点了两下,边道,“子时的时候你还来这等我,我将那转生丹取来给你。”

    晏伶舟不信他,敷衍地点了点头。随手理了理仪容,道,“你先躲着,让我先出去。”

    宁玉依言躲在了屏风后面。

    门一打开,就见汲明正立在门口,旁边站着那婢女,晏伶舟心下一惊,忙伪声道,“夫君,妾更衣之时,一并补了妆仪,故而耽搁了些时辰。”

    汲明一双眼如箭似电,盯得他心有惴惴,手抹上他的唇,“不是说补妆仪吗?怎地口脂反而掉光了。”

    晏伶舟暗叫糟,“不好,忘了补口脂了。”颤声道,“妾口渴,多喝了些茶水,可能是这时口脂被蹭去了。”

    汲明盯着他背后的屏风,脸色愈发阴沉。晏伶舟手间都沁出些微汗来。

    那婢女未察觉到这陡然凝滞的气氛,只担心二位太晚回去,会被宁王怪罪伺候不周,开口道,“二位尊客且移步回席吧。”

    回到席上,汲明锢着晏伶舟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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