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缚(又名:魔道他身不由己)_十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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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第2/2页)

出来。

    晏伶舟xue里入了泡烫精,又觉有性器抵在脸上汨汨泄精,眼睛都被热精溅了一下,大叫道,“短命贼,别射了。”

    汲明怒了,将晏伶舟绕着性器翻了个身,与他对视,“就这般不喜欢我cao你么?”

    晏伶舟道,“不是,少主,我快活的。”

    汲明瞧他隐忍难受的神情,怔了怔,心道,皆说相爱之人欢爱才会真正快活,我虽活计不好,然他甚爱我,亦说快活,他思及此,心中一喜。

    他取了湿帕欲替晏伶舟净身,晏伶舟直接抢过,先往脸上、乳间狠擦一通,再去擦xue口流出的白精。

    牵心蛊停了异动,晏伶舟暗舒一口气,心中大骂苏修靖几句,擦完身,欲起身回去,被汲明拽住,“你又要去哪?”

    晏伶舟道,“少主,属下要回去歇息了。”

    “你这三日于我这住下,静待成亲罢。”

    晏伶舟不肯,“少主,我不回去,阿姐又要担心了。”

    汲明皱眉,“你就知道阿姐。”

    晏伶舟心道,他又发癫了,脑袋一转,“哪有成亲前就宿在一起的道理,我自要先回去的。”

    汲明听他的语气,像是闺阁中含羞待嫁的姑娘,心中好生喜欢,便点头应允了。

    晚间,晏伶舟步伐奇怪地回了住处,在亮着烛光的厢房门口喊了声,“阿姐,我回来了。”

    一直等他回来的采屏熄了烛火,“哎,你早些睡去。”

    晏伶舟应了声,回了自己的厢房,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蓦地坐起身,怒气冲冲地捶了下床,解开下裤,泠泠月光下,牢牢锁住私处的铁环泛出寒光。

    汲明虽同意让他回来,却犹不放心地在他私处强套上个贞节锁,好似只要他不在自己跟前,他就会立马跑去与别人偷情一般。

    晏伶舟闷烦地用手去扯,这贞节锁却是纹丝不动,他扯得鼠蹊发痛方止了手,望着窗外弦月,心中惶然,我不想让阿姐有事,不得已要与少主成亲,可我又不敢教阿姐知道成亲一事,三日后便要成婚,如何瞒得过,逃不掉,瞒不过,如何是好?

    他神思不定,睡得不安稳,清晨被侍从来请去少主寝殿时人都恹恹的,采屏往他手里塞了点甜果,教他路上吃,一边低声骂道,“大清早就叫你过去,离了你就不能活了是不是?”他低声哄了几句,往汲明那去。

    他甫一入殿,刚转身关门,汲明便飘至身后,除了他的裤腿,解开贞节锁,将他压在门板上cao,九浅一深,颇有些技巧,低声问,“你这次快活么?”

    晏伶舟恍惚道,“快活啊。”

    cao了一个时辰出了精,汲明将晏伶舟转过身,见他面有疲色,宽慰道,“不必紧张,婚后我会用心待你好的,我必不是那种一成婚便变心之人。”

    这两日汲明使着各种技巧cao他,cao得晏伶舟受不住连声求饶,才复套上贞节锁,放他回去。

    大婚前一日,天色阴沉,黑云密布,压得人直喘不过气。

    晏伶舟刚从汲明那回来,扶着酸痛的腰,坐在桌上吃着莲子羹。

    采屏在一旁从悬着的鸟笼里抓出只rou鸽,朝大蟒喂去,大蟒直起半身,一口咬住那扑棱欲逃的rou鸽。

    她向门外望去,看着教内各处都张贴着大红的囍字,系着红带,大红灯笼高挂,为这素日冷寂的魔教增添出几分洋洋喜气,对晏伶舟说道,“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姑娘,嫁到了魔教中来。”

    晏伶舟战战兢兢道,“不…不知啊。”

    忽地侍从捧着婚服走了进来,躬身道,“少主命我给晏护法送新娘婚服。”

    采屏奇道,“少主娶新娘,你给我阿弟送什么婚服?”

    侍从平静道,“晏护法明日便将与少主成婚。”

    采屏惊怒道,“你胡说什么?我阿弟可是个男子。”

    “少主交待的,明日迎娶晏护法。”侍从道。

    晏伶舟忙对侍从喝道,“闭上狗嘴,快滚。”

    侍从将婚服放在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晏伶舟莲子羹也不敢吃了,低怯地喊了声,“阿姐。”

    采屏冷眼睨他,“哼,原来不是不开眼的姑娘,是我晏家不要脸的二郎。”

    “不是的,阿姐…。”

    “什么不是?不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做这少夫人么?”

    “阿姐,实非我愿。”

    采屏听晏伶舟语声中带着委屈,冷静了下来,心知自己阿弟性子倔强,并非甘愿委身做男妻之人,料想多是汲明逼迫,她怒火攻心,大步跨至剑架旁,唰得一声,拔出一柄长剑,执剑往少主寝殿去,势要砍了汲明。

    晏伶舟不舍得对采屏动武,一时急得手足无措,大蟒似知主人心意,游至采屏脚下去拦,被采屏一脚踹开,嘶得一声缩去了桌底。

    采屏刚从住处迈出几步,便被晏伶舟使无量身法拦住。

    晏伶舟素来性烈,结果阿姐比他更烈,他只得软了声气,抱着采屏的双腿苦苦哀求,“阿姐,冷静些,莫冲动。”

    采屏忽地回身一剑对向他,“我问你,汲明是不是拿我来威胁你?”

    晏伶舟未料她如此发问,怔了半息。

    采屏立时心下明白,一字一句地对晏伶舟说道,“我晏家男儿怎可如此受辱,你且自去,莫再回头。”

    说着白光闪过,反手一剑已刺入心窝,立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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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晏伶舟忙扑上前,咬牙拔出长剑,急速掏出伤药倒在采屏心口,只伤处血如泉涌,伤药一敷上去便被血水冲掉,采屏虽不会武功,下手却极是狠决,转瞬便没了生息。

    晏伶舟一声高过一声地唤着采屏,忽地被闻声飞身赶来的汲明搂在了怀里。

    他心中悲切万分,一甩手挣开汲明的搂抱,看了他一眼。

    汲明因他眼中极致的仇恨怨毒怔了片刻,只这片刻,晏伶舟恨声道,“我根本就不想与你成亲,我永生永世地恨你。”说着捡起长剑毫不犹豫地往颈间刎去,登时脖颈处红血溅出,栽倒在地,依恋地挨着采屏,与她侧脸相对。

    他使了十二分的内力,救都救不了,立时毙命。

    在山下客栈屋顶遥望山头的苏修靖立时吐出一口心头血。

    汲明慌乱地搂住晏伶舟的尸身,不停地给他输送内力。

    忽地天空雷声轰轰,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打湿了贴在门窗上大红的囍字,冲刷掉晏伶舟身上的鲜血,教他变成了一具冷白冰凉的尸体

    汲明无力地抱着他,悲怆地仰头长啸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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