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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折辱 既然这儿都没外人了,该将大少爷扒了裤子,再用家法 (第1/1页)
傅从雪被陈总管强迫着在内戒院学了半日规矩,过了午才得以抽身。他站在王府前,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陈总管言犹在耳,自己成为私奴之后,就是一个只能仰仗主子的玩物,而私奴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每日洗干净上下两口xue,等着被靖王插入。 傅从雪万念俱灰,如同被世间抛弃了一般。 “公子,车驾到了,奴才能否随您回傅府,继续贴身伺候。”兰生柔声问。 傅从雪不置可否。 到了傅府,傅从雪被兰生和兰意从马车上扶下来,门口的小厮调笑着说:“哟,这不是王府的私奴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回来了?” 傅从雪没有理会。 兰生蹙眉,他在靖王身边伺候多年,进退举止都不会越过自己伺候的主子,傅从雪没有发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年纪小些的兰意却愤愤不平,脸上写满了怒意。 傅从雪径直进了门,两个看院的护卫却在里头等着他。 “大少爷,老夫人特意吩咐了,等您回来,着您去祠堂跪着。” 傅从雪本以为傅家人会对他稍显感恩,但突然间他却懂了,自己未能护住傅从松,护住傅家的宝贝,只怕如今,是被迁怒了。 他被推搡着进了祠堂,兰生和兰意本也想跟着跪下,被傅从雪拦下,吩咐他们在一旁就好,兰生和兰意本是王府中人,原本便不受傅府约束,便没再推拒。 日头渐晚,祠堂的青砖冷硬,傅从雪的心更冷,一直过了两三个时辰,傅府的老夫人才被一群人围着进了祠堂,一瞬间小小的院子里堆满了人,傅家老爷傅衍并几个姨娘,还有傅府的一干亲戚,各房伺候的仆人,都围聚过来。 兰生见进来的人群中有人拿着一根乌黑的长棍,心中觉得不妙,于是低声跟兰意说道:“我觉得不对,傅家怕是要对公子用刑。” 兰意惊讶地睁圆了眼睛。 兰生略一思索:“你偷偷出去,去离这儿最近的悬宸司请宁公子过来,如若他们真的动起手来,我们两个决计是护不住公子的,到时候公子身上若是落了伤,被王爷知道,你我决计逃不了干系,你赶紧去!” 兰意有些慌了神,勉强镇定地点了点头,趁着人多溜了出去。 祠堂里老夫人被迎上了主位,傅衍也落了座。 傅从雪面色发白,早上在王府的内戒院听训,也是跪着的,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傅老夫人看着傅从雪,目光森冷,傅衍冷漠地问:“傅从雪,你知错吗?” 傅从雪抬眼,父亲与祖母的目光如此陌生,但这一幕,又仿佛曾出现在他久远的记忆中。当年自己的母亲,也是这般跪在祠堂里,被傅家人污蔑,一场重刑过后被拖垮身体,才在孤寂与冷漠中死去。 傅从雪低眉,轻声道:“儿子不知错在何处。” “不知廉耻。”不知道是傅家哪个姨娘,小声说了句,人群也渐渐议论起来。 “还说是状元郎呢,没想到如此下贱,腆着屁股去伺候男人。” “傅家怎么养出这样的儿子,啧啧。” “看他这跪都跪不稳的样子,昨日恐怕被cao得下不了床吧。” 下人们的窃窃私语传进傅从雪耳中,傅从雪攥紧拳头。 傅衍更生气了,拍桌道:“你这逆子,自己贪慕虚荣攀上王府,竟然还连累你弟弟受此奇耻大辱,你还不知悔改!” 老夫人也是一脸怒意,他不与傅从雪正面朝向,只埋怨傅衍:“你教得好儿子啊,如今连累我的孙子,以后我们傅府,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让天上的列祖列宗看到,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你爹!” 傅衍被他娘说得脸色铁青。 傅从雪茫然,为何昨日舍身相救,今日在家人口中,却变成了自己攀附皇恩连累幼弟。 他摇了摇头,想辩驳两句:“父亲,儿子没有……” “住口!”傅衍大声打断了傅从雪。“你还嫌不够丢人不成!傅家有你一个做了王府私奴,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傅从雪见父亲神色言语,如坠冰窖,父亲难道真的不知道真相,还是他知道,却故意不让自己说完话。 “姐夫,从松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大少爷还这般硬气,若是不动家法,如何消得了老夫人这场气,如何平众怒,又如何对得起傅家的列祖列宗。”说话拱火这人是傅从松的舅爷,游手好闲寄住在傅府,平日里带着傅从松拈花惹草,没少干些龌龊勾当,原本这样的场合,外人是不该出现的,只是傅家的规矩流于表面,也并未有人深究。 傅衍看着年迈的母亲,心中怒意更甚:“来人,给我打!” 先前拿着黑棍的下人出来,就要按住傅从雪动手,兰生从人群中冲出,挡在傅从雪身前,斥道:“你们放肆!傅公子已经是王府的人,你们不能动手!” 傅老夫人眼神怨恨,冷笑着说:“他不姓傅了不成?” 傅衍劝道:“母亲别动气。你这奴才,好不长眼,傅从雪一日未行礼,一日就是傅家的人,本官用家法,管你什么事?” 兰生态度强硬:“傅老爷,您若要对傅公子用刑,就是冒犯王爷。” 傅老夫人一声哀嚎:“我那苦命的孙子哟,被人打成那个样子,如今罪魁祸首连家法都不能动,这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啊——” 众姨娘都劝着老夫人。 傅家的舅爷,名唤秦凉的,在傅衍耳边说:“姐夫,把这奴才赶出院子,到时候就说傅从雪是犯了家法自愿领受,王府能怪得到谁去。” 傅衍一想确实如此,吩咐护院将兰生赶出去,兰生一人终究抵不过,被拉扯着推了出去。 傅从雪眼见这一出闹剧,心中早已一潭死水,无论父亲是有意或是无意,这个家,还能算家吗?若是今日被打死了,也算解脱了。 秦凉火上浇油:“姐夫,既然这儿都没外人了,该将大少爷扒了裤子,再用家法,才能宽慰我那可怜的外甥呐。” 傅衍还没说话,周围看热闹的姨娘也落井下石:“可不是吗?我听说王府用刑都是脱了衣服的,大少爷如此作践自己,合该用这规矩才行。” 傅从雪难以置信的抬头。 自己的家人,拼了性命护着的人,竟然要这样折辱自己。 傅老夫人一锤定音:“秦凉,你去,扒了这贱货的裤子。” “哎。”秦亮这一声答应得欢快,他早就觊觎傅从雪颜色,偏偏此人身上有官职,轻易动不得,如今能有这眼福,自然欣喜。 傅从雪此时生出一缕逃脱的意志,要让他死容易,让他受辱却不行。 “放开我!”他出声呵斥,却没什么力气,奋力挣扎又被两个小厮轻易地按住了,秦亮笑着去解他的腰带,被他奋力避开,秦凉一时气不过,“啪”地一声掴在了傅从雪脸上。 傅从雪红了眼眶。 秦凉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屁股,在他耳边笑着说:“我一看你就知道,屁股都肿了一圈了,还矫情什么,给我求个饶,必然轻轻打你。” 傅从雪怒目而视。 秦凉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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