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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欺负老婆,你老婆马上就要没了 (第1/1页)
拎在唐行手上的袋子哐啷一声砸在地上,残羹冷炙洒了一地,菜油腻过袋子堪堪要碰上唐行脚尖。 唐行像是没听见这声音,呆滞的看着梁亦洲,整个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梁亦洲满意的看到唐行瞪大的桃花眼,琉璃珠似的眼瞳波光粼粼的。梁亦洲平时根本不把眼睛放在唐行身上,况且也不怎么能见到。最近他老想唐行,想唐行会不会给他出轨。今天打眼一见,觉得跟他原来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今天唐行头发好长,把那双漂亮的眼睛都挡住了。唐行看他的时候,跟原来读书的时候他那些追求者一样。眼睛会很亮,很兴奋,也会躲闪低头,但是像最近这样惶恐不安还是头次,也就在唐仁鑫给他俩牵鸳鸯线的时候见过这么怂的唐行。 那个时候唐行更邋遢寒酸,甚至一身衣着都盖住本来漂亮的长相,比不过现在。 “是要我拉你过来,还是要我帮你脱。” 梁亦洲翘起二郎腿,手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拎起刚刚盖好的圆珠笔。梁亦洲颇有耐心的竖起笔杆绕过大拇指转,笔盖圆润的画了个弧圈儿,似乎心不在焉,就好像是布置好陷阱的猎人,虎视眈眈的盯着猎物上钩。 只不过唐行不是什么大型猛兽,只是胆小得要命的笨兔子。 唐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险些踩到袋子踉跄一步摔倒。唐行伸手扶在沙发上站稳,低头沉默几秒,最后还是妥协一般揪着衣角上前。 他停在书桌前,听见梁亦洲喊他爬上去。 唐行机械乖巧且笨拙的抬起膝盖压上桌子,小腿压在梁亦洲堆叠的文件上,双手根本不知道往那里放,只有压在自己腿上。唐行手脚冰凉,这跟他听唐仁鑫那个恶霸的话没什么两样,因为害怕。唐行胆子小,哭包一个,害怕了泪珠就止不住的从压低的刘海里面扎出来,一行一行的往下掉。 梁亦洲看见他哭唧唧的样子还觉得挺乐,唐行哭起来好看,生动的漂亮,整个人鲜活了不少。 尤其是被cao哭的时候,一喘一喘的气音带着惹人怜爱的哭腔。 梁亦洲都不明白唐行怎么光掉眼泪不出声,只有变本加厉的在床上欺负他。梁亦洲没哄他,更没给唐行擦掉面上的泪水,只是扫开了碍事的文件,心痒难耐的握住唐行的脚腕,一把给唐行拽下来。 现在梁亦洲对唐行有点上瘾,逼好cao,做饭好吃,长得漂亮,还听话,能很好的满足一个人所有阴暗的欲望,他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老婆。 唐行措不及防上半身一下子栽倒在梁亦洲怀里,膝盖在桌子上还跪的稳稳当当,只是后腿下意识的扑腾踢翻了旁侧的文件,张张白纸呼啦啦的乱飞。 这可把他吓了个够呛,头不敢抬起来,手肘无措的陷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鼻子直戳戳的埋在梁亦洲西裤前,脸颊下巴磕到硬东西。 梁亦洲硬挺快,他自己都没想到能扯出这么个姿势。 唐行可还没给他口过。 梁亦洲一时有点气血上头,想入非非,心猿意马,单身撸了这么多年,有老婆的日子当没老婆的和尚过。而唐行看着眼前光滑高档的黑色布料,眨巴眨巴眼睛吓白了脸,半懵半慌,只有借着梁亦洲扶过来的手撑了起来。 但唐行下半身又被梁亦洲后退椅子给扯了下来,像是故意投进他的怀抱,衣襟里黑檀木主调的香水味道很清晰。 唐行很喜欢梁亦洲身上的味道。 香的。 当年唐行从树上滑下来,扑进梁亦洲怀抱里,闻到的也是一股干净的清晰味道。是什么味道唐行至今说不出来,但他就是喜欢。 因为他当时从来就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唐行衣服总要沾上地下室的霉灰味道。就算他换的很勤,还被骂过臭霉蛋。这个称号从小学一直被念到高中,至于再长大就没有了,因为他没去读大学,打工去了,能有钱给自己买好几件衣服换着洗。用不着来回两件,在没干的时候就穿。 唐行跪坐在梁亦洲大腿上,脑子一时间又不清醒了,他觉得梁亦洲身上的味道还是跟当年一样好闻。而他又被梁亦洲抱的高,软屁股刚好不偏不倚压在硬邦邦的地方上,guntang的硌人。 梁亦洲的手从唐行凌乱的下衣后摆探进去,不过他没忘记他自己今天中午的目的,但右手还是在唐行的细腰上流连几把。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去,过电般的酥麻顿时盘旋而到,唐行猛地弹动绷紧腰身。 这一算不上挣扎的动静,让梁亦洲还以为他要跑,手掌一下子压死,手臂紧揽,差点没把唐行刚吃下去的饭给挤吐出来。 梁亦洲的动作霎时凶猛了起来,虎口紧紧掐住唐行的腰畔,侧脸张嘴不满的咬住唐行脸颊,舌尖正巧尝到一点他刚刚掉下来的苦泪。 唐行脸痛,眼泪委屈巴巴的流。他觉得梁亦洲有病,正常人好歹都是亲嘴,他咬脸,什么地方都能咬一口。咬完脸,留个可笑的牙印不说还要咬烂他的嘴巴。 梁亦洲像盖戳似的在唐行脸上留个印,再在嘴巴上亲两口,满意的看见唐行红肿的唇瓣,才开始干正事。梁亦洲解开唐行牛仔裤上的细腰带,皮扣砸在地板上不怎么响,唐行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还是顺从的抬起膝盖让梁亦洲扒了裤子。他不想挨梁亦洲打,不听话,梁亦洲绝对会扇他屁股的。 在唐行长期的生活履历中只有逆来顺受这个选择,别人打他骂他,他都得受着。 唐行脱得光光,浅蓝色内裤甩在椅脚下把整间整洁端庄且大气的办公室衬出两分色情的意味。 他下身赤裸的坐在梁亦洲面前,双腿间是稚嫩的小鸟,白皙的脚背落在黑西裤上好像要亮的发光。唐行上半身衣服虽然还在,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被糟蹋的凌乱不堪,面上还是泪痕和咬痕,看上去像是可怜兮兮的被玩坏了的布偶娃娃。 唐行很漂亮。 梁亦洲抬手撩起唐行额前只有微卷的黑发,原来烫染的栗子色消了一半,半棕半浅的黑。唐行头发软,薅两把成不了形,只因为卷毛东一根西一翘的乱顶在脑门上。 唐行惴惴不安的压在木桌上,整片后背明明全都躺实在了,但唐行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他很怕。却依旧在梁亦洲的命令下分开双腿,露出对方觊觎已久的rou逼,有点红艳艳的,底部两瓣薄rou唇张开,在唐行害怕的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泌出一点晶莹的稀水,糊在隐蔽的xue眼口。小yinchun瓣嫩嫩的像一朵娇花,但就是色,被狠cao过两次就轻易改变了原生的稚嫩。 但就这梁亦洲还不满意,他要亲自把唐行的嫩xuecao成熟妇婊子烂xue的样子。唐行就该是那副迷醉在情潮里肆意叫喘的模样,很漂亮,与众不同,不是现在恐惧他的样子。 唐行的手指虚弱,近乎是脱力的搭在软rou上面勉强算作他自己掰开的样子。这样大敞开面对梁亦洲的姿势也不是第一次,但唐行还是依旧的羞耻,想起要面临的濒死快感更加害怕。 身体主动起了反应,xue眼微微的抽搐,清亮的xue水要滴在棕红色的木桌上。梁亦洲笑,拉开抽屉摸出一个小盒子,打来,拿出他给唐行送的第一份礼物。 一枚小巧的金环,不是套手上的,是套逼上的阴蒂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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