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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不住 第84节  (第2/2页)
,光这么想想,段灼就已经热血沸腾,他努力压制住嘴角漫起的笑意,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正常一点。    他揉了揉鼻子,放低了声音问:“我不要物质,要精神上的满足可以吗?”    尽管段灼已经极力地掩饰欲望,但蒋随还是从他害臊躲闪的眼神里,读懂了这句话的含义,而且几乎是秒懂。    蒋随忍不住想逗他:“什么啊?”    段灼的耳朵果然更红,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猥琐的事情,别开眼,盯着别处小声咕哝:“就是情侣之间都会有的那种行为啊……”    蒋随拿出演技,装蒙:“你是说接吻吗?没问题啊。”    “不光是这个,”段灼盯着镜头,嘴角那两个小梨涡又偷跑出来,语气软得像撒娇,“是、是接吻的下一步……”    蒋随这才拖着猥琐的长音,“哦——”了一声:“那个啊。”    其实他们上一次在酒店幽会,蒋随就已经感觉到段灼有那样的想法,并且身体力行地实施了,只不过蒋随那会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中途改了主意。    段灼出于尊重,并没有强迫他继续,最终只是气喘吁吁地搂抱在一起,相互解决了一下。只是这样,段灼就已经满足地埋在他怀里,笑足了一整个黄昏。    蒋随也不是没有冲动,但段灼平板里的那些资料,以及他在网上查询到的经验帖,都在告诉他——这不是一桩简单的事情。    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案,段灼又厚着脸皮问:“行不行啊?”    “你还是换个别的吧。”    此言一出,对面的人立刻换了表情,眉心皱得能夹苍蝇,蒋随立刻又补充:“要不然换你在下边,我满足你,行吗?”    段灼的嘴角一动,还没说话,眼睛里已经流淌出一丝小小的鄙夷。    “我在下边也不是不行,”他的语气还算平和,“但你的那个腰可以吗?”    这份质疑算是彻底把蒋随给点着了,刚入口的馄饨汤都给呛出来了,咳得满脸通红,又强装镇定:“绰绰有余好吗?”    “要不然这样,”段灼赶紧给自己找补,“我不是一共有四场比赛吗,如果拿到的奖牌数是单数,听我的,双数听你的,要是什么都没拿到,就不要奖励了。”    听起来还算公平,蒋随抬了抬眉,算是批准了他的这个申请,灌了几口白开水给自己降温。    而此时,段灼仿佛已经获得了胜利,笑容甜得发昏,下巴藏进了臂弯,他的眼睛每眨一下,蒋随就能看见从屏幕那端发射过来的小爱心。    直到深夜的梦里,少年人信誓旦旦的声音还在他耳畔萦绕。    “我一定会赢的,到时候你可别赖账。”    那么幼稚,又那么讨人喜欢。    第82章中国人才不会畏惧和退缩。小修    高原的集训生活和在北京时区别并不大,段灼的作息时间几乎没有变动,只是人在海拔高的地方,呼吸都会吃力许多。    同样的十公里,在平原地区跑和在高海拔地区跑根本就是两码事,教练带大家出门时都是随身携带氧气瓶的,谁有需要立刻供上。    这天的热身运动进行到一半,段灼就听见旁边那台跑步机上“咚”的一声,他转头,发现江寒的脑袋往跑步带上栽了下去。    旁边的教练员伸手去接,但还是晚了一步,江寒整个人被运行中的跑步机甩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段灼也赶忙按下电源键,跑了过去。    “没事儿吧?”教练试着将江寒扶起来,第一下没扶动,段灼帮忙托住江寒的腋下,才还不容易把人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短短几秒钟,江寒原本红润的面颊变得煞白,尤其是嘴唇,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干燥。    “哪里不舒服?”段灼着急问道。    江寒眉心紧蹙,左手的手掌搭在膝盖骨的位置,有气无力地说:“这边好疼。”    教练员拉住他一条腿的裤管,小心翼翼地往上拽,运动裤的裤管位置有松紧带,教练双手将它扯到最大。移动到膝盖位置时,教练轻轻“啧”了一声。    江寒受伤了,不止是膝盖,还有脚踝也扭了一下,rou也可见地肿起了一块,皮肤绷得很紧。    队医及时出现,捏了捏江寒的膝盖,健身区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叫喊。    “估计是伤到骨头了,得去拍个片子看一下。”    段灼和几个队友帮忙把人抬上担架,送进车里,队医开车把人送去医院,剩下的队员继续训练。    江寒走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回到基地已经是傍晚了。段灼听教练员说他还没吃饭,于是多打包了一份,他准备和江寒一起吃的,但是推开房间门,却发现江寒的眼睛很红,还有点肿,像是刚哭过一场。    “怎么回事儿啊?”段灼小声带上房门,“膝盖的伤很严重吗?”    “嗯。”江寒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的髌骨因为磕到跑步带边缘,骨裂了,医生说起码要修养两个月才可以恢复训练,之所以这么久,是因为他膝盖处还有陈旧性的损伤,弄得不好可能还要开刀。    “啊……”段灼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运动员的训练讲究周期性,体能也是慢慢调动起来的,这次高原集训已经是亚运会前的最后一个周期,这时候受伤,就相当于把周期打乱,体能一旦下降,过去折腾的大半年就等于白练了。    也难怪江寒要躲在房间里偷偷哭了。    “身体要紧。”段灼思考半天,只能这样安慰他,“先吃东西吧,要不然腿伤不容易养好。”    段灼把餐盒打开,又把筷子塞到江寒的手里,忽然听见江寒说:“我可能没有机会了。”    段灼顿了顿,其实他刚才听到江寒髌骨骨裂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都说国家队的运动员是最强壮的一批人,有着钢铁一般的躯体,但其实没有哪个运动员能够逃离病痛的折磨。    “我真羡慕你。”江寒看着段灼,“你今年几岁,十七还是十八?”    “十七,还有一个月不到就十八了。”段灼说。    “真好,”江寒似笑非笑,轻轻地又重复了一声,“年轻真好,我都快三十了,比你大了一轮。”    段灼沉默地咀嚼着一块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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