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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病榻上的发烧lay,掌箍P股和内S (第2/2页)
没锁。” 顾京扭开门进去,文鸾躺在床上,屋里一股淡淡的药味,顾京拖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你知道是我?” 侧躺着的文鸾脸烧得通红,伸出被子的手背上扎着吊针,药水袋挂在床头的输液架上。文鸾缓缓扇着睫毛,轻轻喘着气说:“你心软,跟他不一样。” 顾京一愣,凶巴巴道:“你再提他,我现在就走。” 文鸾抬了抬那只输着液的手,哼了一声:“掰吧,现在就掰。” 站起来的顾京握住那只手,作势要掰。文鸾抖着睫毛闭上眼睛,他松开手指,摸了摸文鸾发凉的手背,把被子扯上来盖住肩膀。 被子里侧躺的文鸾姿势别扭,顾京皱眉道:“这么躺着,你不难受?” “不这么躺更难受,后背疼。”文鸾低声解释,用手肘示意了一下,扯得输液线一晃,“嘶……” 顾京伸手按了按后背:“这儿?” “下面点。” 顾京往下摸了摸:“这儿。” “再下面点。” “再往下到尾椎了,耍我玩呢?”顾京停住手。 文鸾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就是那儿疼,你非要问……哎呀!”顾京捏得他一声叫,按摩尾椎难免碰到别的地方,他期期艾艾的哼:“你手好重,轻点。” 那一小块骨头像文鸾的断尾,陷在两团绵rou里。扭动间,男人的手指戳到了更下面的地方,隔着睡裤,也能感觉到潮意。 “好了。”文鸾涨着脸挣扎,那几根手指却更深入,完全包裹住鼓出的软丘, 他才三十二岁,但新故的丈夫已经两三年没碰过他,那衰老的身体有心无力,更提防他有年轻的欲望。 连自慰也要背着丈夫偷偷的,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跳蛋,梦里常梦去站街卖春。 “发着烧都能湿,你那两个小白脸也不来伺候?” “什么小……唔。”话音被腿间那只手掐灭,紧随其后的压抑不住是哼喘。文鸾几乎完全趴在了床上,脸陷进枕头里,蹭散的头发垂到嘴边。 男人把揉过他下面的手指伸到他嘴唇上。 “闻闻你的sao水味。” 他脸烧得快沸了,躲埋进枕头里。等了很久,也没有下一步。他已经忘了下一步应该会发生什么,是脱衣服?还是亲吻?但都没有,他慢慢转过脸,轻声问:“顾京,你是嫌我脏么?” “没有。”男人回答,沉默了一会儿,补充:“我过分了,对不起。” 文鸾肩膀微微抖动起来,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哭泣,小声说:“你就是嫌我脏。” “我说了没有,你别乱想。”顾京又重复了一遍,“你还在发烧,好好休息。” 文鸾流着泪抓紧枕头一角,插着针头的手背缓缓回着血。顾京觉得自己像回到了小时候,浑身长嘴也憋不出一个字来,只会吼:“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他扯过文鸾的手背,拔掉输液针头摔在地上,揪过文鸾蓬乱的发髻亲上去。 文鸾翘高的臀撞到顾京胯下,男人嘶了一声,扯掉睡裤一巴掌拍上去。文鸾惊叫一声,眼睛闭得紧紧,被掐住脖子翻过来。 “看着我。”顾京咬牙切齿地低吼,文鸾睁开睫毛,眼瞳里的茫然失措不像装的。 顾京心一下软了,松开了手。文鸾用尽力气扑上来,双臂抱住男人的后背。在某些方面,顾京遗传了顾奕昌喜怒无常的性情。文鸾被压回去,顾京闷声顶进去,里面又软又滑,咬住yinjing的xue道也发着烧,传递着异样的高温。 顾京快慰的低叹,脸颊被捧住,文鸾偏过头送上同样发烫的嘴唇。 文鸾浑身泛着战栗,软绵绵的双腿想盘上来,小腿没力,顾京的衬衫也滑得很,努力了几次都掉下去。顾京脱掉上衣,拽过他的脚腕按在腰后,抽送的动作快起来,他偷偷往下面摸,手背上的血珠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注意到他发怔的表情,顾京笑了笑,雄性的攀比心涌上来,附耳解释:“刚离家那几年,拳赛打过七连胜。” 文鸾握着男人缓送的腰身,嘴唇随着愈重的力道张圆,许久才呵出一声喘,安静的高潮。顾京拔出来,握住yinjing快速撸动,眉头紧皱着射在文鸾微微松鼓的洁白小腹。 突出的胯骨上爬着数道早已变淡的妊娠纹,依稀能想象出怀孕时肚子撑得有多大,边界几乎抵到了细白的yinjing根部。顾京没来由的幻想:如果在他怀孕时做,肯定很容易失禁。 文鸾伸手扯了扯顾京的手腕,顾京抬起手,被拉到脸旁,文鸾把脸贴进来,闭上眼蹭了蹭。顾京捧着他的脸吻上去,他乖乖的松开嘴唇,舌尖探过来,嘴里有淡淡的药味。 “再做一次好吗?”吻够了,他睁开眼睛,垂得低低的,“你明天就要走了。” 顾京扯过被子蒙住两人,躲进黑暗里交颈缠绵。又做了一次,这次文鸾骑在上面,射精的时候,顾京让他下去,文鸾咬着他不动,发烧的身体绵软得像一滩热泥,黏在顾京怀里小声啜泣:“不要走好不好?” “等你病好了再说。”顾京回答,“撇下个小的,没爹没妈管,怪可怜的。” 下了床,顾京是顾奕昌奔丧归来的孝子,文鸾是顾奕昌忠贞的未亡人,等文鸾的病好了,顾京也算“尽了孝道”,总是要走的。 晚间,顾京终于收到了检测结果:顾奕昌那截断骨里有大量的铅。 这下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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