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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粗糙厚茧手掌撸S怀中人,湿吻交缠/骗到亲吻了也骗 (第2/2页)
,猎物一旦一脚踏进陷阱中便已经被彻底套牢了。 他们开始变得像是情窦初开的小情侣,随时随地在屋子里院子里,各个角落抱在一起互啃嘴巴。 有时候蒲夏也会觉得不安,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似乎从未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关系不清不楚的和一个算不上十分熟悉的男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可贺柏落下的吻钻入他的大脑瓦解了理智,让他遵循单纯的身体本能。 这天晚上他正被贺柏压在床上亲吻,最近天又变得热了点,贺柏晚上睡觉习惯不穿上衣,蒲夏伸手搂住他肩头时便能完整摸到炽热有力的肌rou,随着亲吻他的动作缓缓转动脑袋,后颈的肌rou线条也跟着一点点紧绷。 在此之前,蒲夏从未觉得自己对肌rou男有独特的偏爱,可贺柏这具充满雄性力量的身体,确实是迷晕他的极大原因之一。 正被吻得晕头转向,几日的接触下贺柏已经能够准确掌握他的所有敏感处,灵活的舌尖从他喉口一带而过激起一阵酥痒后便反复在他上颚的软rou处舔弄,被完整罩在贺柏双臂间显得格外瘦小的人舒服得不自觉漏出甜腻的轻声哼叫。 而直到背脊升上一阵陌生的电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了出来,蒲夏才慢半拍地感觉到贺柏粗糙满是厚茧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掀起他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那厚茧硬得只是轻轻划过便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又痛又痒的感触从贺柏手掌放置的位置传来。 还没生出危机感,蒲夏只是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身体,含糊的声音从唇舌间断断续续吐出。 “别摸,嗯……别乱摸。” 贺柏没说话,屋内虽然没有点灯,但长期在山上生活让他夜间视力极强,只是借助窗外微微洒下的清冷月光,他便能清晰将蒲夏的媚态完整收入眼中,那染上鲜红指痕的细腰更是充斥诱惑的色彩。 见贺柏不回应,甚至那只大手乱动得越来越过分,手掌像是在将他当做一团发好的白面狠狠揉弄,腰侧被男人揉得通红一片,热胀的酸麻感顺着后脊柱一路向上,直到贺柏的手指勾起睡裤边缘抓握住那两团被包裹在布料之中的软弹臀瓣后,才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蒲夏动了动腿,想挣扎可处于完全被贺柏压制的体势之中,那条抬起的膝盖只是顶在贺柏身上蹭了一下就动弹不得,甚至,他还感觉到膝盖碰着的那处硬烫得不像话,是个男人都能分辨出那是什么反应的程度。 蒲夏目露惊慌:“你想干什么!?” 已经被陷阱缠死,甚至一路拖着送至猎人嘴边的猎物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吞入腹中的下场开始奋力挣扎,可已经能嗅闻到猎物散发的香气的猎人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贺柏笑了一声,粗糙的胡渣蹭过蒲夏的脸颊,亲吻的动作和他手上的力度不同一片轻柔。 “干点你之前担心的……让这张床可能坍塌的事怎么样?” 话音落下,他便一把连着内裤和睡裤一块儿扯下,甚至来不及将那团堆积在膝窝处的布料抛开,大掌便开始用力揉捏白嫩的臀rou。 “别…不要!” 蒲夏设想的二人关系中可还没想到这一步,他下意识想跑,可只是捏着他臀尖的那只手便轻而易举制止了他的所有动作,他几乎听见贺柏在自己耳边轻叹了一声,粗重的喘息中载满的全是男人的欲望。 “果然很大,嗯?小少爷,你这大屁股要是换成女人那妥妥的是好生养的屁股。” 蒲夏被他这粗鄙的语言臊的脸颊通红一片,瞪视上方人的双眼从一开始的惊恐带上怒意,却让那张本就艳丽的脸蛋更为生动,起码贺柏只是看了两眼,胯下大鸟便诚实地又向上抬了抬头。 原本隔着裤子蒲夏好几次就觉着那东西大的惊人,如今完全醒了过来还咄咄逼人抵着自己腿根的玩意即使还没脱了裤子,蒲夏就已经可以想象到其尺寸的可怖程度,刚刚还凶恶瞪人的气势顿时就散了。 而贺柏也终于还算有点良心,即使胯下已经硬得生疼却也没光顾着自己爽,一手抓着他的臀瓣一手伸在前面抓握住蒲夏原本被吻得半硬,如今却又吓得彻底软垂下去的粉嫩rou柱,和自己黑麻麻生了一大片耻毛的jiba不同,蒲夏那儿也像是带着城里人的清秀,整根东西粉粉白白还不长半根毛,如果不是尺寸还算得上是平均水平,贺柏还以为自己抓着根小孩的玩意儿。 不经人事的身体本来就是随便碰一下都能有反应的程度,在贺柏那粗糙的掌心中感受到的刺激更是翻倍的,不顾蒲夏本人的意志没几下便颤颤悠悠在他手中抬起了头,透明的腺液在定短信小口出凝结出晶莹的水珠,溢出那刻便被涂抹得到处都是。 原本满是抗拒的蒲夏得了趣便控制不住自己腰间的动作,小幅度摆腰将rou柱往贺柏手中抽动时丝毫不知道自己那纤细的腰肢如此动作在男人眼中是何种勾人姿态,细细的腰线向上抬起拱出一道弧线,落下时丰满的臀rou便整个压进贺柏的另一只手中。 积攒了也有一段时间,蒲夏很快就发出粗重喘息,粉嫩的rou柱颤抖着在他掌中抵达高潮,最后一次抬腰时蒲夏几乎是迫不及待将自己送进贺柏怀中,凌乱的呼吸埋进贺柏的脖间,一大片湿滑的液体喷射而出在接不住的指根缝隙处向外流。 “……” 自顾自被爽得弄射的蒲夏脸整个陷在贺柏肩头出神,没注意到那只握着自己阳具的手带着满手白精不知何时伸到他身下,掰开臀缝就着自己射出的jingye当润滑,一点点往更深处的密闭口伸去。 直到异物感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就被捕猎技术精湛的猎人撬开了小口,黏腻的手指钻入紧致xue中,每一处rou壁都能清晰感觉到那手指的粗糙。 “小色鬼,”贺柏侧头亲了亲他耳畔,胡渣搔痒着他耳垂,“你爽够了也该让我爽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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