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番外1、发情期(/神魔之井重逢惊艳回忆/彩蛋日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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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发情期(/神魔之井重逢惊艳回忆/彩蛋日常) (第3/4页)

,忽然问道:“那个梦,是真的吗?”

    重楼一愣,沉默了片刻,才道:“嗯,那是第一次发情期结束…”

    他找飞蓬比武打爽了,回魔界处理完魔务,当夜做了一个噩梦。

    “结果呢?”飞蓬的追问打破了重楼的怔然,身下紧致温热的夹裹一波又一波,很有节奏地弹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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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回过神,一把按住乱动之人的腰身,往后抽拔了一大截,才堪堪将燃烧的欲望镇压住。

    飞蓬忍俊不禁,却也心疼重楼的隐忍,终于不再闹腾了。

    “我梦见自己选错了路。”他静静聆听重楼的噩梦:“然后…你死了。”

    重楼眸色迷离,那一晚,他梦见自己卑鄙无耻地背刺了飞蓬,也确实发生了很残忍兽性的后续。

    而被他废了灵力的飞蓬,如所言没有求饶,却是找机会自绝了。

    “再之后,你就活生生吓醒了?”飞蓬不但不生气,还特别想笑。

    那个时间,应是他与重楼真正相交之后。发生这种事固然会恨,但若没有破局之法,他肯定趁重楼发情期不太面面俱到,干脆自绝以免继续受辱。

    “…哼。”重楼轻嗤一声,扣住飞蓬的下颚,垂眸吻上了唇瓣。

    幽蓝色的双瞳流淌明晃晃的笑意,还有点欣然。飞蓬对重楼那个时候从未起过坏心,又那般了解自己秉性,可谓很是满意。

    于是,这心灵契合的一神一魔纠缠着,水花在泉池中溅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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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飞蓬的指尖扣紧重楼的肩膀,跨坐的姿势入得不浅,还很容易就碾磨着甬道里的敏感带。

    重楼不疾不徐地插了很久,手掌搓弄着夹在两人中间的玉茎,时不时按压飞蓬的小腹。

    胃里满腔的热液在晃震间被他转为灵气,又有更多,即将灌入此处。

    “唔…”突然,飞蓬呜咽了一声,双腿绞得极紧,人却瘫软如春泥。

    他的腹肌不经意地鼓胀起来,正被重楼温热的掌心抚摸着。

    “不行了吗?”重楼顺势也弯下腰肢,将飞蓬放倒在高低不平的石柱上。

    柱体石面被泉水浸泡太久,滑滑腻腻,温温暖暖,倒也不难受。

    飞蓬闭了闭眼眸,没有吭声。

    重楼将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掰得大开,稍稍朝后退了退,视线投向相连之处。

    艳红的xue眼随着抽拔,往外吐出一小节朱色rou壁,粘稠浊白在上面糊得满满的,一滴滴往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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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煽情夺魄,活色生香。

    重楼的喉咙动了动,再次挺身一送。

    “嗯唔…”飞蓬睁开了眼睛,却满目都是火焰一样的赤发。

    赤金色的眼瞳望过来,目光像是猛兽捕猎的前奏,火热而危险。

    “啊。”如撕咬一般的热吻落下时,飞蓬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满唇都是重楼的气息。

    而他重新被填满了,熟稔的饱胀感里又夹杂了一些酸软,小腹像是被肆意搅弄的面团,腹肌抽搐着拧紧,又被强行撑平。

    就和后xue里的褶皱罅隙似的,被铁骑一次次踩踏,被滚油一回回炒炸。

    一时间,飞蓬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难受地想要哭叫,还是爽热地想要喟叹。

    “呜哈…”他只能牢牢攀附再次变成兽型的重楼,在天凤羽翼中翻滚,在修长龙身里挣扎。

    就如暴风雨里的一株蓬草,被狂风吹卷,被巨浪浇灌,直到每一根草叶,都被碾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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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不记得自己承受了多久,只是后来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再动,只能任由重楼将他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或重或轻地贯穿,或深或浅地灌满。

    随热液一次次灌入,体内的灵气也逐渐充裕到极致。重楼扣着飞蓬的小腹转化时,都要多花费一些时间了。

    可飞蓬也始终没动用灵力挣扎,而是放任了重楼发情期的所有占有欲、征服欲。

    “哼。”重楼被夹得舒服极了,喉管搐动着挤出一声轻哼。

    他上半身化回人形,手指撩开彼此乱糟糟的长发,将吻印在飞蓬后颈上,餍足的嗓音有几分湿哑:“很难受吗?”

    “没。”飞蓬伏在壁画上,眼皮耷拉着快要打架。

    但那口合不拢的rouxue还在努力,略有红肿的内壁水汪汪的,认真舔舐过兽茎的每一寸皮毛和鳞片。

    肠与胃相接之处更是如一只小嘴,本能性地缠缠绵绵吸吮,极力挽留着刚射过的粗大顶端。

    “就是有些累。”飞蓬闭着眼睛,喘息声有些紊乱,声音含含糊糊:“不过,等我恢复差不多,你还能用比武渡过发情期。”

    哦,就是说,等有实力和我对打七天七夜,你绝对不用这么累的方式帮我度过发情期了。重楼用了几个呼吸,才明白飞蓬现在的委婉认输,险些就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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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笑一个试试!”了解自然是双向的,飞蓬当即便猛地回过了头。

    他水雾朦胧的眸子里,全是主动撩拨却被迫休战的羞愤和赧然,鲜活极了。

    “咳。”重楼飞快地把笑声用干咳压下了:“好。”

    虽然他识相地很快,但飞蓬还是又气又恼,伸手狠狠揪了几撮毛。这回还换了位置,是在敏感的、正顶弄自己的腰胯处。

    “嘶。”重楼被刺激地倒抽一口凉气,扣着飞蓬的肩膀,将人提起来扣进怀里:“你自找的。”

    飞蓬遭了报复,不得不趴在重楼身上直喘:“额…哈啊…”

    他叫了好几声,眸中雾气才豁然一清。

    原来,重楼攥住飞蓬的两只腕部,又将双腿压在胸口,将他整个人险些要折成两层。

    粗大的兽茎自上而下,狠狠插送着;火热的唇齿到处逡巡,肆意舔弄着。

    “噗叽噗叽。”响彻的水声来自于体内,让飞蓬有种自己要被钉死在泉池底部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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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样的姿势,倒也更方便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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