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上韶华空负人间已远(囚lay/药器扩张/兽J成结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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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韶华空负人间已远(囚lay/药器扩张/兽J成结内S) (第3/6页)

底结束,周身连无色清液也不再冒出,情欲的煎熬也未曾停息,始终双管齐下地撩拨飞蓬的情欲。似浪头一波强过一波,逼得人泪珠盈眶、低吟满腔。

    “嗯…唔…不…”再次射出来又被流水冲走,尚为人身的飞蓬受不住地摇头,往旁边躲,却被臀缝里的手指捣着敏感点,强自按回重楼怀里,只能发出止不住的颤音:“够…够了…别…不要…”

    重楼清楚地看见,水流从飞蓬搐动的剑眉间滑过,四散着润湿那张被情欲折磨了多时的脸,温柔地流过布满青红吻痕的脖颈和胸膛。它在肿立的乳珠上转了几圈,才坠向平坦的小腹、萎靡的玉茎,轻抚遍及指印的腿根,滑进难以合拢的臀缝。

    “哼!”坐在桶底的重楼低笑着,收回被挤夹了无数次的手指,在飞蓬被迫坐于自己腰胯上的紧实臀瓣上擦了擦,又不轻不重拍了一记,令布满指印的湿红臀rou颤了颤,才扳起飞蓬的双腿。

    这里被后xue里此起彼伏的刺激影响,正不停战栗着。触感读书人的绵软,但很柔韧,足见飞蓬此世纵是书香门第出生,也在骑射上下过苦工。

    重楼想着借助魔印对人间投下注视,看见飞蓬转世认真读书上进的模样,想到自己无声无息出手,把本该袭向那座城市的凶兽引去其他方向,突然抿去了唇畔玩味的笑容。

    “听…”他用指腹一一抚过飞蓬腿根处,自己情热时扭捏出的掐痕,亲吻着飞蓬后背上微微凸起的两块肩胛骨,难解是报复还是戏谑,淡淡地、叹息地说道:“你已经在求我了。”

    飞蓬茫然地回了一句:“什么?”随即,他后知后觉意识到,重楼是在回敬自己那句带着讽刺意味的‘你想让我求你放过我?’。

    但这次飞蓬没来得及再次嘲讽,就眼前天旋地转,重新被按在了床榻上。纯黑的床单、温暖的被褥,之前没来及细看的窗棂透着木质的清香,窗外却是魔界特有的阴云,更远处是巨大的火球。

    炎波泉眼,魔界禁地。飞蓬了然,而重楼俯下身凝视着他:“一道封闭的走廊,中间是这里,两侧是魔宫与黎火金吾。”

    逃不掉。飞蓬冷静地判断出自己不太妙的处境,但重楼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他微抬上身,从床头柜里抽出一个罐子。

    飞蓬微微睁大眼睛,墨蓝色的瞳孔印照出面前的变化——满满一罐药膏被空间法术的紫光笼罩,凝固成手指粗细的棍状。上面布满了细小却连绵的锯齿,前端则略细,尖如椎体。

    危机感让神将瞬间朝后跳去,但人身负担不起过强的战斗意识,更战胜不了魔尊千锤百炼的魔躯。

    “你敢!”被掰开双腿将锥尖对准微张的xue口时,飞蓬的冷静终于被彻底击破了。

    重楼按住飞蓬的四肢,淡淡说道:“难道我现在停手,你就不会和我不死不休?”

    “……”飞蓬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跟重楼说,就算继续也不会。可是,这也太过了。

    重楼自然不知道飞蓬的心思,他只俯低了身体,动作轻柔地舔舐着泛红的耳垂,含住了细细啃噬。在飞蓬细微的颤抖里,重楼心底漫起几分软意,声音染了戏谑:“你知道,我虽诞生自父神的精血,却也传承了一些兽身的特征。”

    飞蓬呆滞了一瞬间,炸毛般疯狂地反抗起来。

    但重楼没有再留情,药膏棒体一寸寸钉进飞蓬的身体,在他剧烈的挣扎里被甬道挤压、焐化,粘稠状黏糊糊地融在里面。

    无与伦比的热潮自周身泛起,又软又烫又湿,让热度从菊xue渐渐传递到四肢百骸。

    “额…嗯…哈…”从未体会过的渴望逼得飞蓬要发疯,无法遏制的饮泣断断续续、支离破碎,挤出他努力紧抿也闭拢不了的嘴唇。他不知何时极力抬起手指,攥紧了重楼半干半湿的披风下摆,又是揪又是拽,蹂躏般地毫无规则地使着劲儿。

    重楼倒是并不意外,他看着飞蓬软倒在自己榻上,那张脸被潮红覆盖,湿软的唇跟着张开,吐出喑哑咿呀的低吟。那双深墨近黑的瞳子含着水汽,眸光迷离涣散,一如本人,是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只能任人采撷。

    这让重楼带着发自内心的怜惜垂下头,亲吻飞蓬流泪的眼睛,手掌却毫无犹豫抬起瘫软的肢体揪弄、爱抚,在密布连串的清音中,印上新一轮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一回,他当然不会再放过最敏感、最美味、最私密的部位了。

    “够了…别再…折磨…我…”细致漫长而过于羞耻的前戏持续太久,当药膏彻底融化成汁水,而贴在唇上强行伸进来的舌尖含着属于自己的腥膻味时,飞蓬湿软的嗓音再不复往日的沉静。那声音完全沙哑,充盈着极力克制也夹杂在内的哭腔。

    但当guntang硬质的热楔抵上xue口时,飞蓬其实是松了口气的,总算不用不安地等刀落下来了。可重楼,你吻遍全身还不肯罢休,这占有欲也太重了吧?

    “是。”先前吻得过于细密,任何一处肌肤都没放过,重楼扣紧飞蓬的后颈深吻,倒也不吝于承认自己卑劣的占有欲。他想,这么做违背一贯的原则,却并不后悔:“不过,我没料到,你还…愿意叫我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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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迷迷糊糊地问出来了吗?飞蓬怔了一瞬,沉默着被重楼翻过身扣在腰胯上时,自然而然错过了红瞳因他漠然不语的样子,一闪而逝的失落与怅然。

    但是,几根手指和性器带来的感觉,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特别是那性器上长满了源自兽族的原始利具——连绵的黑色毛刺凸起着,比适才用以润滑的棒体更浓密,还遮遮掩掩着其中疙瘩大小的rou粒,便如干枯树根上乣结盘桓的树疣,更显可怖。

    “呜…”被撑平填满的饱胀感过于紧绷,即使并无胀痛,飞蓬也还是倒抽一口气。随着rou壁被rou刺一处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激,他揪着床单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汗津津的腰也本能地往前躲闪,背臀想要脱离重楼同样绷紧的大腿。

    不过,这蹬腿就逃的意图未能躲过那双血瞳。重楼扣住飞蓬的小腹令人无处可逃,更用力地来回碾压着层层叠叠的甬道,将充沛的润滑液搅合地噗呲作响。

    “叮铃!叮铃!叮铃!”随着两具身体的贴合与震颤,重新震动的风铃在床笫间响着,为满床春色平添了几分旖旎。

    飞蓬被重楼紧紧扣住肩膀,只能双腿分开跨坐在对方腰腹间,被可怕的性器从后一次次钉入、摩擦、抽出,换着角度攻伐鞭挞。

    绵密紧致的xue眼被阳物捅得湿软黏腻,立起的rou刺锉平一切褶皱,在脂红的rou壁上到处碾磨,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水痕,还有少许水色流淌出充血的xue口,淋湿了交叠在一起的两双长腿。

    “嗯…啊…额…”豆大的汗珠自飞蓬额上滑入鬓角,打湿本就凌乱潮润的发丝,将红润的脸颊半遮半掩。

    重楼咬住他的后颈,按住肩膀的一只手微微往上,适时用手指卡住了三番五次想咬紧的双唇,不让飞蓬自伤。

    但重楼其实并未冲撞太快、进得太深。正如他怕自己心火燃烧,对飞蓬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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