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军阀砸断腿(双性生子,产乳)_他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他的舌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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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他的舌根 (第1/1页)

    火车急驶过铁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生成的蒸汽宛若腾云驾雾般,不一会儿就走远了。

    何棕目送着车尾消失在崇山峻岭间。萧索的身影在车灯下孤立许久。

    世事弄人,却又莫过于此,在家愁国恨面前,个人的生死不过是时代中再渺小不过的一粒尘埃。

    月台上熙来攘往的人群毂击肩摩,何棕背向人流,转身离开。

    火车在山林间穿梭,山间的雾气隔着深重的夜色依然浓稠如同米粥,风无休无止地透过车窗的缝隙拍打在脸上,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远处的河流拍打的河堤的响声。

    陈棠拉上了车窗,用毛毯在床上围了一圈。他不敢给朱半尔解开外衣,自己却单穿了一件衬衫,坐在桌前给朱半尔嗑松子吃。

    朱半尔每日只吃小小的一撮坚果,不能多吃,怕嘴角上火。陈棠给他准备了几包话梅和甘草,甜的咸的,咬上一小块含在嘴里也能打发寂寞。

    朱半尔趴在陈棠的背上,一会拨弄他的手指,一会儿摸摸他结实的腹肌。他本就是被养出来供人取乐的玩意儿,就像被养在漂亮玻璃缸里的金鱼。他的世界很小,即使走出去看到了外面更广阔的天地,他还是那只被驯养在笼中的鸟儿,不是因为没有翅膀不会飞,而是他知道飞出去会饿死。

    “棠哥,到了北平我打工养你。”朱半尔半开玩笑地说。

    “我养你还差不多,”陈棠笑着喂了他一粒松子,“房子我们早就安排好了,你只管安安心心养胎。”

    炒过的松子有一阵松香味吃起来香脆,初入口时没什么滋味,嚼了两下后却有甘甜。

    朱半儿趁着嘴里的甜味未消,捧着陈棠的脸往上亲。他被吻了许多次,却极少有自己主动的,用舌头舔了舔男人干燥起皮的唇,就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了。

    陈棠反客为主地顺着他微张的小嘴舔回去,将他柔软的唇皮子舔得湿润粘稠,才勾住朱半儿的舌头向内入侵,他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他的舌根,溢出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半儿连气都快喘不上了,陈棠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

    “甜不甜?”朱半儿问。

    “甜。”但松子和人哪个更甜,陈棠还想再尝尝他嘴里的味儿。于是两人又黏黏糊糊地亲了好几下,嘴里的水声都盖过了蒸汽火车的轰鸣。

    “哥,北平寄得出信吗?”朱半儿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棠道。

    “想给何棕写信?”陈棠的语气没有一丝不满。

    朱半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敢吱声。

    “想写就写吧。北平的电报还没断,信也能寄。”陈棠道,“等打仗了,他就得跟着部队开拔。不过你放心,这小子命硬得狠,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旁的朱半儿也不懂。陈棠和何棕嘴里叨念的那点军务离他这样的人实在太远,他也不希望让自己的情绪过多的干扰两人。

    情啊爱啊的对他来说都没有一碗饱饭实在。朱半儿很是坦然地躺在何棕怀里,拿着他搁在掌心里的松子仁,却发觉自己已经饱了,根本不想碰。自从怀孕以来,他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奇怪,有时喜欢吃酸的,有时又想吃辣的,煮好的东西放到他面前,尝了两口又没胃口了。

    朱半儿摸着肚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随手拿过报纸想让陈棠读一段给肚子里的孩子听,却发现报纸后面藏着个巴掌大小的丝绒盒子,用蓝色的缎带打成十字形状的蝴蝶结,看上去就很贵重。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陈棠把手里的松子送进嘴里。

    朱半儿小心翼翼地揭开缎带,里面居然用丝绸垫了好几层,中间嵌着一只鸽子蛋大小的钻石。他握紧了手里的盒子哭得泣不成声,连连道:“一定是拿错了。你把它收回去吧。太贵重了。”他不想也不敢去猜想这背后代表的含义。

    “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陈棠擦不干朱半儿的眼泪,只能一手帮他揉着腰,一手取出戒圈套在朱半儿的无名指上,正正好好。朴素的银圈上环绕着精心切割的小钻,星星点点,如众星拱月般越发衬托着正中那颗硕大的鸽子蛋光彩夺目。

    “北平的天气比雍城冷,房子也比这里大。”陈棠就着车顶,将朱半儿的手侧来侧去地细看,“先把老大给生下来,再生老二、老三。”

    “生那么多……谁来带?”朱半儿结结巴巴道。

    “等老大长大了,就能带弟弟meimei了。”陈棠一本正经地在那儿胡说八道,惹得朱半儿锤了他好几下。

    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就睡下了。夜里,车厢有节奏地摇晃着,朱半儿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听到几声打骂。

    “哥,”他推醒了陈棠,“你听……”

    陈棠替他掖了掖被子,起身道:“你睡着。我出去看看。”

    只听车门又响了好几下,陈棠侧过身,拿枪背在身手才打开门。

    门外有个消瘦的身影团在地上被另两人拳打脚踢,“死瘪三敢逃票,信不信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干什么?”陈棠见状喝止道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那两人穿着列车员的制服,点头哈腰地道歉,拉起地上的人就要拖出过道。

    “我不下车。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那人在地上撒泼打滚。肮脏不堪的脸上尽是疤痕。

    朱半儿细瞧那脸竟有几分熟悉,“何明?”

    “我不是何明。不是。”何明像是受了刺激,将头埋进胳膊里,歇斯底里地叫着。

    陈棠不欲再多管闲事。

    朱半儿也不是多事的人,他巴不得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人,躺回去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以往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他脑中浮现。朱半儿摸着手上的戒圈,心里颇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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