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吃醋、酒吧接吻 (第2/3页)

得烂醉如泥，还在大口大口地喝啤酒，好像这是必须喝的一样。他们挤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咯咯地笑，即使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发生。

    直到新年开始的两个小时，赵雷才紧挨着李轩的身边，没有看他，但显然在争夺他的注意力。“你怎么知道?和......男人吗?”赵雷说，带着浓重的酒气，但说话不含糊。

    这个问题花了一段时间才在李轩浸泡在啤酒中的大脑中得到处理。“比如……我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是的。”

    “嗯……我想我只是……就像，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喜欢一个女孩的时候，我的胃里会有蝴蝶。”你知道，当她上线，或者当她走过来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就会非常紧张。我会注意到她的一些事情，比如她的头发或者她笑的方式。所以我知道那样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

    “是的，这叫迷恋。”

    李轩笑了。“对，就是迷恋。然后我开始对我班上的一个男生有这种感觉。我试着，你知道的，我会找借口掩盖自己这种迷恋。比如，他只是一个我非常好的朋友，或者我不喜欢他，我有这种感觉也许只是因为我想成为他那样的人，或者我嫉妒他或者被惊艳到了等等。但是，我的意思是，我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想到他，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

    “你和他说了吗?”

    “没有。我完全忽略了它。我拒绝去想它。甚至根本不看黄片，因为我害怕自己会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男孩身上。说句公道话，我是会这么做的。”

    赵雷直起身子，惊讶地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害怕吗?但我觉得……也许你应该敞开心扉，对所有人说，嘿，我在酒吧里亲了一个人——”

    “我这辈子从没这么说过。”

    “你知道我的意思。”

    “是的，但那是现在。一开始我完全被吓坏了。我没有…我不知道，没有人真正谈论它，我没有在电视上或其他地方看到它。我只知道‘同性恋’这个词是一种侮辱，所以我就忍住了。”

    赵雷又坐回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的?为什么?”

    “嗯，我只是不想再害怕了。不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个秘密真的很累人。”

    又是一阵沉默。当赵雷说话时，他的声音很小，很安静。“我没那么勇敢。”

    “嘿。”李轩在沙发上斜着身子，抓住赵雷的胳膊。“你他妈开什么玩笑?”你简直是我认识的最勇敢的人。”

    ?赵雷摇了摇头，但还没等他开口，李轩就打断了他。

    “不，赵雷，那太荒谬了。”李轩的声音坚定而温柔，“我们不必为别人给我们带来的恐惧负责。生活不是这样的。你是我认识的最坚韧、最勇敢的人。你的真诚，你情感的坦露，那就是你的勇敢，好吗？别他妈的，我们不能因为别人对我们做的事而责怪自己。因为那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李轩的胸口似乎积压着一股愤怒，这股愤怒如同被压抑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填满了他的内心。这世界怎么敢让赵雷露出那种无助的表情？当赵雷还是一个试图找到自我、追求梦想的年轻人时，这世界怎么敢在他脸上刻下那样的表情？

    赵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李轩的眼神坚定而温柔，然后赵雷的嘴角突然勾起一个小小的、但充满力量的微笑。

    “好吧，我相信你。”赵雷的声音里充满了信任。

    “没错，你应该相信我。”李轩轻声说道，对于赵雷能如此轻易地接受他的观点感到既惊讶又欣慰。

    “来，干杯。”李轩举起酒杯，“敬我们的友谊，敬美食，敬那过去的艰辛，敬我们未来更加勇敢无畏的日子。”

    赵雷笑了笑，同样举起了酒杯，两人的杯子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为这新的一年，为他们的友情，也为他们共同面对的勇气和坚韧干杯。

    “你真的自愿给米文琪买生日礼物吗？”李轩抱怨道，他和赵雷走进商场，这个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仍然让赵雷感到亲切的地方。

    “他没有那么离谱。他只是太敏感了。”赵雷解释道，试图让李轩理解。

    “前几天他居然觉得自己因为咬铅笔而铅中毒了。可现在的铅笔都不含铅了。”李轩无奈地摇头。

    “他像是个爱cao心的老人家。”赵雷轻轻叹了口气，“但他真的很担心。”

    “他去医院检查了，赵雷。他甚至没有任何症状。”

    “那又怎样？管好你自己的事。”赵雷无奈地说。

    “好吧，但这件事确实跟我有关，因为他每次的‘戏’总是发生在我们项目最紧张的时候。”李轩有些沮丧。

    赵雷不再理他，开始专心挑选礼物。

    李轩悲伤地摇了摇头，“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站在他那边。”

    “我没有站在任何一边。”赵雷抬起头，“你自己决定怎么做。但现在，闭嘴，帮我选。”

    “也许我们应该给他买个铅检测试剂盒。”李轩半开玩笑地说。

    “我说了，闭嘴。”赵雷有些严肃。

    “你说要帮忙的！”李轩抗议。

    “是，我帮忙，你闭嘴。”赵雷无奈地笑了笑。

    “你这是在sao扰我。”李轩嘟囔。

    “你才是sao扰的那个。”赵雷回敬。

    最后，李轩在礼品店和服装店里跟在赵雷后面，尽量不发表意见。一小时后，李轩把赵雷拉回现实，直到他们几乎忘记了自己在购物，两人在互相调侃中忍不住笑出声来。

    “呃，还是给他买本书吧。”李轩提议，这次语气里没有抱怨。

    “太没创意了。”赵雷摇了摇头。

    “那又怎样？他是我们的同事。我们送什么他都不会太在意的。”李轩耸耸肩。

    “你根本不在意。”赵雷调侃道。

    “没错。而且我也很无聊。哦，我们去看看那些装饰品吧。也许我们可以给他找个搞笑的帽子，让他在下次大聚会时戴上，就不需要再假装生病了。”李轩提议。

    “你就像个孩子。”赵雷笑着抗议，但李轩看得出他在努力忍住笑意。尽管赵雷假装严肃，李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