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泥吸吸【ch/aph】_Не уходи【c】【俄罗斯x立陶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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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Не уходи【c】【俄罗斯x立陶宛】 (第1/2页)

    “为什么是你?”立陶宛贴墙站着直看着俄罗斯的脸“我做的事应该让苏联同志自己来惩罚,而不是让你,俄罗斯”

    “苏联让我来的”

    “为什么不是白俄罗斯或者哈萨克?为什么是你,是你自己想来的吧”

    “你想要白俄罗斯来?”

    “我没有那层意思”

    “那和我走,别逼我动手”

    立陶宛把围巾摘下来挂到旁边的衣架上“走啊,别搞得和什么一样”

    在对于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的监视总是严一些的,因为监视多他们三个被杀鸡儆猴的概率也是要高很多的,特别是立陶宛。立陶宛对于他自己想说的东西总是毫不避讳的直接和他的波罗的海的兄弟们谈起,祸从口出的次数已经不少了

    跟着俄罗斯从后门绕进处刑室,实际上并不远,立陶宛的房间在15个加盟国中排行末尾没在走廊深处的黑暗里,而处刑室就在这个楼层的这条走廊的尽头,说只是这个楼层有空位实际上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威慑而已。前十六个房间住人,后面几个作不知所云的储藏室,最后那个呢?

    这条路立陶宛走的已经很习惯了,直走,右转,面前那扇带锁的厚重的棕色门,打开它,在右手边打开灯———你不想打开也行,随便你

    是一种有些昏暗的氛围———俄罗斯不喜欢开最亮的那个灯,周围随意的挂着些东西,有个台子,如果你认为那是手术台的话那你就认为它是手术台吧,仅仅是很简陋的一个台子固定在那,放在那个角落

    每次来这这都很干净,当然是有人整理的,他是这里的常客他当然清楚,他也来整理过好多次,清洗血迹,整理物品,每个东西都有他固定的地方不可乱放以免下次找不到,当然有的痕迹是难以擦去的,左手边第三个架子上的最上面的那根横杆上有拉脱维亚的早就干涸暗红色的血迹,它上面挂着的毛巾上浅浅的红棕色的痕迹属于乌克兰,右边第二个架子从上往下数第二根横杆的接缝处有一片擦不干净的血迹,属于他自己

    立陶宛熟练的坐上手术台“你要做什么?开始吧”

    俄罗斯什么也没说,捉住他的手绑好拴在床柱上再拿带子蒙上眼睛,立陶宛的后脑勺磕在台子上,毫无缓冲的一生闷响

    俄罗斯解开他的上衣,实际上在有暖气的情况下并不需要穿的多厚,而立陶宛也确实不太怕冷

    纵横交错的伤疤裸露在外一直延伸到被裤子所掩盖的下身,手臂上还打着绷带,不过只包裹了伤口溃烂的那一小块伤口,延伸出来的还咧着新生的粉色嫩rou的伤口就直接敞开在外在方才的动作下表面薄薄的结的一层半透明的痂裂开分泌出透明的黄色液体,再往上看小臂处爬着细细密密的如同蛇皮鳞片一样粗糙的伤痕,如同植物的纤维,已经痊愈的疤痕周围因为黑色素沉淀导致略深于肤色的一道道痕迹,如同斑驳的墙面

    脖子上的皮肤还算细腻,但一道深红色的疤痕如同荆棘一般把皮肤分为上下两段,没必要一直拿围巾遮着,俄罗斯想,就让它袒露在外面,你就算遮着难道别人就不知道了吗?

    “为什么明明能说俄语你却要说德语?”

    “你管我说什么语言”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想要推掉那些雕像吧?”

    俄罗斯从架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鞭子,用有些乌克兰血腥味的毛巾擦了擦手

    立陶宛依旧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或者说他知道俄罗斯肯定在做什么,但他也无能为力不想去想,沉浸在那夜一般的黑暗里,数百年前也是在这样的黑暗里,而他那时候刚刚出生,借着月亮微弱的光穿梭在树林里寻找最近的人类聚居点

    鞭子裹挟风重重撞在他裸露的胸口,实际上俄罗斯并没有用十成十的力气,但还是很疼,立陶宛人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手上的枪茧摩擦着

    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新鲜的咧着嘴的皮rou外翻的伤口,外翻的组织上沾着一块块深褐色的血块,这是罪证

    上齿的尖牙划破下唇,他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对于血立陶宛早已经麻木,他尝过太多人的血,波兰的,俄罗斯的,他自己的,他实际上不太能分辨出这些血腥味的差别,他不是真正的狼,只是拥有如狼似的尖牙而已,他用这几颗牙在俄罗斯的身上留下过不少血窟窿,后来俄罗斯按着他的牙往外掰,没有真的掰掉但他感觉到很疼,牙龈的血一下漫上来满口的血腥味

    身体条件反射的躲避着然而怎么逃的掉,没过多久上身已经伤痕累累,俄罗斯依旧挥舞着鞭子像在对待一只不听话的牲口

    不听话的牲口,多么确切的比喻

    俄罗斯折起鞭子放到一边

    “阿道尔法斯拉马瑙斯卡斯?”

    “闭嘴”

    “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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