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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关键词:白领,兄弟,行李箱,钥匙 (第3/3页)
路上的喧嚣已经完全掩盖了青年有可能控制不住发出的响动。 如果青年没有被公交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和每一次震跃、刹车搞得神智昏聩,公交车报站名他应该能听得到,哥哥带着行李箱到他工作的公司楼下转了一圈。 不是工作日这栋商业楼仍有进进出出的繁忙人流,哥哥没有进去,驻足在大楼外辨认了下青年所在楼层的窗子,就慢吞吞地拖着行李箱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公交车站,搭上返程的车。 回程的路哥哥懒得走了,在门岗叫了辆巡逻车把他送回去,行李箱放在脚边,哥哥的手搭在箱顶,手指在箱子上一下下敲着,隔着皮革摸不出箱子里面人体的轮廓,但是震动可以把持掌箱子的人的意图传递进去……如果青年有能准确分辨的神智的话。 进入园子大门,巡逻车顺着车道开过花圃,停在正门前,保安提议帮忙把箱子送进门,哥哥谢绝了,目送巡逻车离开才开始行动,他要拎着一个成年男性体重的箱子上台阶是比较困难,用拖杆拉上去还是没问题的,当然这几节台阶就成了青年的又一轮折磨,青年已经没力气控制声音,也没力气发出声音,那被海绵堵在嗓子里的哀哀呻吟格外沉闷。 行李箱重新躺在光滑的客厅中央,云层图案的箱体还好,崭新雪白的滚轮满是尘土划痕,展露它经历过的并不太平的短暂旅程。 哥哥打开行李箱,蜷躺在海绵里的青年见了光,下意识挣动一下,他身边的很多海绵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浑身湿漉漉的,皮肤泛红,被皮带磨损的地方格外红,满脸都是泪水和涎水,头发也汗湿了,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筋疲力尽地阖着眼睛。 哥哥先伸手解开充当项圈的皮带,把口塞抽出来,青年的下颌酸痛得几乎张不开,就像松口吐出它一样,口塞一拿出去,青年就咳嗽着剧烈呼吸起来,生理性的眼泪被不断咳出来。 剩下的皮带哥哥没急着解开,勾着连接皮带的金属扣让青年从侧躺变成伏跪,拿来乘着清水的浅口碟,端着碟子,让他保持这个装束,趴跪着喝了两碟水,一边喂,手指一边在青年身上的皮带边缘巡逻着,时不时插到皮带下面去搓揉皮肤。 等到青年的呼吸理顺、心跳平复、汗不再往外冒、身体的热度也慢慢降下来,安静顺从地伏跪在行李箱里,哥哥的手巡逻到臀部,捏着被皮带分割凸挤的rou块:“里面有受伤吗?” 青年声音沙哑:“没有。” 哥哥的手又往下,伸进腿间,连着小锁一起半握住yinjing根部和囊袋:“这里呢?”掌中的yinjing被皮带、锁头和包围它的海绵折磨得发红,但很软,连半勃都称不上,这东西今天最硬的时候就是出门之前在哥哥手里的时候。 青年的目光垂落,落在膝盖之间的箱底:“没有。” 哥哥解开几处连接,皮带仍旧束缚在青年身体上,只是不再把肢体固定在一起,哥哥抚摸一下青年的下颌,然后手指在青年的目光中往上抬,指引他端正地跪坐起来,然后说:“张开嘴我看看,喉咙伤到了吗?” 青年张开口,无法说话只能微微要求,口塞的三截葫芦体是硬质海绵,葫芦柄要软一些,他口腔被擦得发痛,喉咙则被捅的痒,没有尝到血腥气,应该没破皮。 哥哥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直起身看向青年下身,很难区分是因为哥哥的抚摸还是亲吻,它又硬了,被紧箍在细皮带笼子里。 哥哥哄劝地问:“自己把钥匙吐出来,可以做到吗?” 青年立刻领会了哥哥的要求:“……我做不到。” 按摩棒太粗了,进得很深,今天一路上有很多次他感觉被捅得想吐、下身会被撑裂开,让他自己把这个按摩棒排出来都很难办到,更别提是在皮带固定住按摩棒的情况下只把钥匙吐出来。 哥哥微微侧头:“可以用手。” 这不再是一个问句。 哥哥坐到了沙发上,青年双腿分开跪在他面前,一只膝盖落在地板上,压着哥哥的天蓝色坐垫,一只膝盖还在行李箱里,被白色海绵包围着,一只手撑着地板,一只手从背后绕到后xue处,手指插进xue口和按摩棒的缝隙,艰难地找着钥匙。 皮带没有固定住肢体后,在身上只是装饰而已,仍旧会在手臂贴着身体挪动的时候造成妨碍。那钥匙塞得不深,只是贴着xue口进去的,后面的路程中也没有被挤得更深,因为按摩棒在xue口处的底部已经是最细的了,越里面越粗,没有更多外力施加的情况下钥匙挤不进去,反倒是青年探寻地指尖把它更往里推了一些。 按摩棒和肠壁之间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和肠液,这在后期让青年减少了很多负担,眼下却让青年很难捉住钥匙,青年开始只伸了一根手指,但是没法越过钥匙柄滑溜溜的金属棍勾住里面的中空,只是把它往里面推,于是换成两根手指想捏住它,仍旧是因为太滑了捏不住,钥匙被徒劳地左推右移,甚至越来越深,然而深处的按摩棒直径更粗,把肠道撑得更紧,手指更难活动,青年上半身已经几乎趴到地上了。 哥哥手里随意揉捏着一块海绵,视线居高临下地落在他身后,看不到青年的手指如何在皮带和按摩棒的阻挠下在后xue进出,但能看到仍旧被皮带勒得鼓鼓的臀rou被青年手腕不断挤压得变形,还有青年压低的胸膛,从错位的皮带下露出抓着rutou的吸盘,越来越粗的呼吸,再度被汗湿、滴下水珠的头发,以及,在哥哥的目光下,青年始终硬着。 再一次失败的尝试后,钥匙忽然戳到前列腺的位置,青年的嗓子迎合地发出一声发甜的哼声,泛哑的嗓音让这声更显得沙沙的腻人,青年手猛地停住,短促地喘息了一声,忍住想要继续碰触那一点的欲望,哥哥笑了一声:“如果你就这么把自己cao射了,我给你拿出来也可以。” 这不是个强求,组成笼子的细皮带已经勒进yinjing的rou里,但这毕竟是细软的皮革,算不上特别强力的禁锢,真到了濒临高潮的时候,青年会比较痛,但还是能射出来的。 青年低低应了一声,没有抬头去看哥哥的神情,努力伸长手指,继续去够那枚小小的星星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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