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绝(上)_9醋意大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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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醋意大发 (第4/4页)

着腰以示拒绝,才想好言好语地恳求,可还没等说出口就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褪至腘窝,摇摇欲坠没有半分安全感。

    沉香的裤子被褪下时,他饱满圆润的臀rou几乎是从束缚的衣物中弹出来的,再往上看,那处盈盈一握的雪白rou骨正是他的腰肢,正因他腰肢纤细,身无二两rou,才衬得他本就挺翘的臀部更加丰满肥软、白皙可人,随着他因惧怕而发抖的身体来回颤动,真是可爱又可怜……杨戬低垂着晦暗的眼,宽大手掌覆在沉香的臀rou上,明显感受到被他按着的人身体猛颤一记,抖的幅度更加明显,而沉香只觉臀上温度逐渐升起,羞耻心几乎将他吞没,他从没被长辈这样对待过,更何况是杨戬。

    沉香想要服软,想要求情,可杨戬根本不给他说话的空隙。

    “啪——”手掌抬起又落下,力道凶猛狠辣,拍出清脆无比的声响,将那一片打得红肿不堪,这只是挨了一下便严重至此,可杨戬要打就断不会只打这一下,紧接着将近十掌连续不断地拍下,一下重于一下,且都是打在同一个地方,很快这里便肿成了一指高,青、紫、红各色交错,看起来触目惊心。杨戬有担山之力,手握万斤重兵不在话下,平时对敌,一掌下去对方能被打得魂飞魄散,可见其力道之重。

    沉香只觉臀部火辣辣的疼,接二连三的巴掌拍下,将他的眼泪都打了出来,咽喉被一团顺不下去也无法放出的气堵得难受,鼻子酸涩发疼,泪水蓄在眼眶里要掉不掉,他扭动着手腕想要逃脱桎梏,下意识想捂着臀部缓解疼痛,可杨戬之所以绑着他的手腕,就是要他无法将手伸到后面护着挨打的地方。

    “我要你站桩,你站了多长时间?”杨戬终于停手,但还没有把沉香放下来的意思,他保持着原本姿势,开口问话。

    沉香吸吸鼻子,话语堵在闷痛的心口和喉间,让他无法及时回答杨戬的话,因故随之而来的就是杨戬一记颇为狠厉又满含警告的一掌,在那瘢痕密布的地方雪上加霜,伴随一声怒喝:“说话!”

    “半个时辰!半个时辰!”沉香终于将眼泪释放出来,他双足绷直,细软的腰肢也塌了下去,抑制不住地想逃跑,奈何被禁锢着动弹不得,杨戬的威压和钳制都太过可怕,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哭着认错,“舅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不要再打了……”

    “你有错,舅舅知道,不必急着认,自有你说的时候。”杨戬将手覆在沉香肿胀的臀部,轻轻地来回游移。

    沉香看不到背后是何情形,只能感受那粗糙的手是如何在他淤青遍布的臀rou上慢条斯理地摩挲,他忐忑极了,生怕下一瞬这只力敌千钧的手会再打下一巴掌。

    “你在凡间的这几日,可曾将先前有错漏的书背过一遍?”

    “我……”

    杨戬的语调更加冷硬,“看来是没有了。”没等话毕,他便毫不留情地在沉香臀上狠狠打了好几记,力道比之前更重,打的地方也更加刁钻,手掌落下时甚至能听到呼啸风声。

    “不要不要不要!舅舅……”沉香拼命摇头,豆大的泪珠飞溅,纵得满脸泪痕,说话也含糊不清,“我真的知道错了,舅舅您饶了我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疼……”

    他终究是把杨戬的心给哭软了,就在他抽噎不止时,手腕上的缚妖索已被解开重回他袖中,杨戬收了手,把他抱着翻了个面儿,沉香伤痕累累的臀部就悬在他的两腿之间,腰腿借着他的支撑,整个人伏在他怀里,失去束缚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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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把脸埋在杨戬颈窝,像索求温暖与关心的小孩子,明明才挨了打,此时又记吃不记仇地往杨戬身上凑,委屈地瘪了嘴巴,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说来他本犯了错也不该委屈,但不管有没有错,被这么打都会觉得伤心难受,况且杨戬大多时候都宠着纵着他,怎么罚也不会让他受皮rou之苦,这算开天辟地头一回,一时无法接受实属正常。

    杨戬在心中叹了口气,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他抬手拭去沉香的眼泪,道:“还算诚实,没耍滑骗人。”沉香不说话,只是抽泣不休,杨戬抱着他,手掌在他的伤处轻轻拍了两下以示提醒,“今日给你的教训还算轻的,不要再有下次,可听到了?”

    沉香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巴巴地点点脑袋。

    杨戬看他这模样,又心疼得紧,抿紧唇看了他半晌,道:“是不是舅舅近日太忙,没有注意到你在天庭待得乏闷了?”

    “不……不是……”沉香尝试着开口说话,但断断续续说不清朗,干脆闭上嘴,只一个劲儿地摇头。

    杨戬态度软下来,“往后若要下凡,好歹与舅舅说一声。等舅舅忙过这阵,你想去哪儿舅舅都带你去,好不好?”

    “嗯,好……”沉香仍是缩在他怀里,泪水决堤一般往外涌,怎么也止不住。

    杨戬见状,也是无可奈何,干脆施法抹去了沉香臀上的伤痕,他本想让沉香受着疼,才能谨记教训绝不再犯,想着用药让这伤慢慢恢复,可沉香哭得可怜,他又从未这样示弱喊痛过,怕他疼出个好歹,才干脆让这伤即刻恢复。

    “乖,不哭了不哭了。”杨戬轻拍沉香的肩膀,柔声说。

    自己打的,又要自己哄,他若狠心点儿,大可置之不理,但他哪里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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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在殿外蹲了小半个时辰的逆天鹰和哮天犬仍在吹冷风,哮天犬气得直朝逆天鹰翻白眼,“你到底怎么办事的?你把主人惹冒火,受罪的是我!”

    “你喊什么?这不等会儿就轮到我了?”逆天鹰回敬一个白眼,随后心里后怕,“你说这几天我跟沉香在下界游玩,主人趁着下凡的空当拿天眼观察我俩的一举一动?”

    “是啊,我也不知道主人看这个干什么,反正我看主人的脸跟抹了炭灰一样,黑得发青,至于主人为什么会气成这样我也不得而知,他可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他这什么癖好啊……”逆天鹰打了个冷颤,尔后想起白天他们在徽州时偶遇裴有融那个晦气鬼,主人该不会看到他才大发雷霆的吧,“那今天……”

    哮天犬道:“今天倒没看见,今天主人在路上碰见了两只害人的狐妖,顺道给解决了,总之不谈这些,你先自求多福吧,主人舍不得狠罚沉香,但是你嘛……你还是主谋。”

    逆天鹰梗着脖子,道:“怎么着,我什么没见过?不就是带着孩子下凡玩儿了一遭嘛,书文什么时候不能学啊?主人他就是太古板,太严厉,说难听点儿就是刚愎自用,还……”

    一句话被突然大开的殿门堵在半路,只见打里面出来两个天兵,朝逆天鹰问礼,道:“将军,真君传您进去。”

    哮天犬憋不住笑,道:“你自求多福。”

    逆天鹰:好,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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