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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评说不一 (第2/3页)
,扣住其手腕往外一箍,道:“有话好好说,先松手!” 毕宗远气愤道:“凭什么我先松!你让他先松!他先动的手!” 二人脸上皆是青紫交错,伤痕累累,但毕宗远的伤势明显更重,沉香见状,道:“朱将军!松手!” “我就不松!”朱彦狠狠道:“这王八犊子,你弹劾真君也就罢了,提什么云华仙子?!你才是没爹没娘的狗杂种!你也不想想,打从你上封神榜入朝为官之后,办成过一件正事吗?回回都要真君替你擦屁股,他还留着你的鸟位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好意思弹劾他,还好意思编排他的亲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温琼瞥了一眼沉香,压低声音劝阻道:“朱彦!少说两句!” 毕宗远也丝毫不甘示弱,“关你屁事!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是,你从前是在杨戬手底下办事,现在在他亲外甥手底下被呼来喝去,时间长了,你就自认为是他杨家豢养的一条狗?如此忠心护主,当真是称职啊!” “我去你妈的!”朱彦忍无可忍,挥拳就朝毕宗远砸去,毕宗远反应也快,立即还击,千钧一发之际沉香挡在中间做了rou垫,拳头分别落在他脸颊和肩头,骨头断裂声清晰可闻,霎时间众人呆住,原本嘈杂的校场鸦雀无声,沉香嘴角溢出一丝血,整个人摇摇欲坠,膝盖一软跌倒在地。 温琼赶忙蹲下身扶着沉香的肩膀,素来温和的人难得大发雷霆,“你们闹够了没有?!元帅在此还敢如此放肆!是不知道藐视军纪罪当如何吗?!” 朱彦天大的怒火也被强行压下,此刻看着沉香面色苍白负伤在身,不由方寸大乱,“元帅,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来给你疗伤!” “滚开!”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逆天鹰第一时间赶来,原本剑拔弩张的势态因沉香受伤而平息,他粗鲁地提起挡路的人将其扔到一边,眼前豁然开朗后,他便见沉香狼狈地坐在地上咳血,登时勃然大怒,三两步上前查看沉香的伤势,吼道:“他妈的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毕宗远也没有伤沉香的意思,他虽对杨戬颇有微词,一开始也并不能看得惯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但相处的时间长了他也了解到沉香并非外强中干的草包,纵然嘴上不服,但总归不会再恶言相向,敬佩之意也是有的,当下见他这般心生愧疚,又对自己方才的气话深觉不妥,便道:“抱歉,我……” “诸位将军先去cao练兵马吧,不要耽误时间。”沉香悄悄扽了扽逆天鹰的衣角,示意他稍安勿躁,在他和温琼的共同搀扶下站起身子,道:“朱将军和毕将军留下。” 众人这才各归各位,沉香看看朱彦,又看看毕宗远,问道:“谁先动的手?” 毕宗远冷哼一声,不说话,朱彦承认道:“是我。” “为何动手?” 朱彦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末了,道:“我们在灵霄宝殿起了争执,我气不过,听他在校场练兵,就拦住他理论,一时没忍住,就动手了。” 沉香道:“也就是说,你将大殿上发生的口角是非牵扯到私下,又是在校场斗殴,更是不分场合藐视军纪。朱将军,你领兵多年经验老道,怎能做出这种不计后果之事,你便是这样约束兵将以身作则的吗?” 朱彦才想辩驳两句,就收到逆天鹰一个瞪眼,犹豫再三还是噤声,良久之后,道:“元帅说得对,是我冲动了。” 沉香老练地叹了口气,道:“你们都知道我不喜欢刑罚,但小惩大戒,你便去抱着铜鼎站桩吧,边站边背军法,不许用法术,五个时辰后我再来看,若有松懈,再加五个时辰!” “什么?!”朱彦震惊道:“别啊,我可以挨板子,挨多少下都成啊,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五个时辰这也太……” “六个时辰。” “元帅,您也太狠了!” “七个时辰。” “我这把老骨头,我……” “再多说一句,八个时辰。” “我……”朱彦狠狠心,一咬牙一跺脚,“行!七个时辰就七个时辰。”说着,他又打起了感情牌,“只是元帅,您可要好好调理身子,请药王或者老君来看看,千万不能有事啊。” 沉香微笑:“八个时辰。” 朱彦吓得“花容失色”,立马住嘴,一溜烟跑没影儿领罚去了。 毕宗远看着朱彦吃瘪,很是幸灾乐祸,殊不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也逃不了。 “毕将军,请听沉香一言。”沉香转头对毕宗远道。积攒的怒气长时间隐忍不发,不代表他便就此遗忘,方才朱彦和毕宗远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自然清楚毕宗远对杨戬的羞辱之语,“行谨则能坚其志,言谨则能崇其德。言行谨慎,有益无害,若以旁人之痛铸剑中伤其人,恐怕会得不偿失,将军,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是前辈,理应比沉香明白这个道理。” 毕宗远:“多行不义必自毙?玉宸君,究竟是谁多行不义之举,你当真全然不知吗?杨戬是你亲舅舅,你与他的感情自然坚不可摧,你对他孺慕之情甚深,才将他视作正人君子、刚正不阿之士,因为你与他没有利益冲突,因为你和他站在同一阵营,所以常常不谋而合,但若有一日你阻碍了他的前程,你们的关系自当一触即溃,届时你便能看清他的真面目,看看究竟是他不仁,还是我不义。” “仁义之道,毕将军说的未免过于片面,在政不谈清白,在民才论慈悲。若无城府,难保其位,若无其位,难保黎民,好比推就新天条出世,他是在什么基础上敢为天下先?因他大权在握,因他谋而后动,因他悲悯众生,正因真君是我的亲舅舅,所以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身在庙堂,无计不得明哲保身,皆是自图名利,又为民造福,两者兼得,差别就是两方说辞。就谈毕将军您,成神千年,难道事事都问心无愧?”沉香正色道:“况且真君是好是坏,并不受我看法的影响,世人评说都会有所偏差,更何况一人之语。就算他因为一己之私除我而后快又如何?这并不能磨灭他千年来的丰功伟绩,三界众生,功过得失错综复杂,人人都不是非黑即白,因此在政事上,毕将军对真君略有微词实属正常,沉香也没资格去管。”他话语一顿,语气很是肃然,“但就事论事,居其位谋其政,政敌发生龃龉无可厚非,但就站在真君外甥的角度上而言,毕将军若公私不分,妄谈旁人家事,那便是您有错在先。真君自小是无爹娘陪伴管教,但那又如何?这与任何人都无关,也不该成为诸位的笑柄,若真要不计后果地撕开每个人的伤疤,毕将军,您又是否能够全身而退?” 毕宗远被他噎得无话可说,他对沉香的能言善辩也算略知一二,今日算是彻底见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沉香态度再强硬也不妄谈他在朝堂上的对错,为的只是他先前口不择言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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