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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羔羊 (第1/1页)
李桥看直了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身体,恰到好处地将青涩和诱惑结合,明明是天生畸形,却完美得仿佛天神造物。 一股热气直冲小腹,李桥咽了咽口水,运了些灵力压制住不停扑腾的蒲七,另一只手抓住那诱人的弧度,用力掐揉:“你还算是男的吗?” “滚,”蒲七用力挣扎,喘气骂道。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李桥两指并拢,在软嫩的腿心按了按:“这里用过吗?” 蒲七屈辱地咬着牙,用尽全力才抽回自己一只手。他试图用手捂住自己畸形的下体,被李桥毫不留情地掰开,紧接着一巴掌抽在腿心上。 灵力中蕴藏的雷电贯穿了整个下体,一阵麻木的电流过去,片刻后,撕裂般的疼痛从娇嫩的腿心迸裂开来,炸的蒲七的耳朵嗡嗡作响。 “啊——”蒲七痛得浑身哆嗦,喘着气瘫软在烂泥地上,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流淌出来。 从未经历过如此疼痛和羞辱,他恨透了李桥,也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李桥盯着地上任人宰割的猎物。雪白的屁股,艳红的花蕊,挨过电之后rou嘟嘟的肿了一圈,可怜又可爱。他玩过那么多,还没玩过这种绝色。 李桥舔了舔嘴唇,抖着手正要解自己的裤子。忽然,后背风声袭来,一截树枝裹挟着凌厉的气劲倏然而至,直冲人后心而来。 “谁?”强大的境界威压封住了所有躲闪的空间。李桥动弹不得,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对方最后关头收回了绝大部分力道,点到即止。 “放下蒲七。” 清清冷冷的声调,一个颀长的人影逆着夏日炽烈的阳光,翩然而落。 是师尊,蒲七认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鼻子一酸,泪水流的更汹涌了。 真的有人会来救他吗。 模糊的视线里,蒲七努力睁大眼睛。那人一如初见,白衣翩翩,长发高高束起,狭长的眼眸含着一点凌厉。他俯身看向李桥,清冷的眉宇间几乎没有情感波动。 李桥这才认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行礼:“师尊!” 蒲七几乎无法从极度的痛苦中挣脱出来,他也想挣扎着起来行礼,道谢,再把自己的丑样遮一遮,可他甚至一个手指也动不了。 他像一摊烂泥一样伏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眼睛朦朦胧胧的,耳朵也像糊了一层雾。师尊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山谷传来:“蒲七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 李桥不敢多言,师尊走上前,扯过半截袖子包住蒲七的下体,打横抱起蒲七,转身就走。 蒲七眼眶酸涩,什么也看不清。他就像枉死的冤魂,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又被他的师尊抱回人间。 师尊的怀里好暖和,他努力将鼻子埋进师尊的衣服里,淡淡的竹香萦绕鼻端,悠悠绵绵。 像是在清澈舒适的温泉里浸泡着,蒲七渐渐失去了意识。 日光明媚,碧空朗朗。 遮住窗口的半片枝桠绿的晃眼,蒲七终于睁开了眼睛。 记忆渐渐回笼。想起那天李桥对他单方面的凌辱,手心就一阵冷汗,胃液翻滚,想吐又强行忍住。 蒲七慢慢坐起来,意外的发现身上没有任何痛感。被褥整洁喷香,那天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似的。 只是,这好像不是他的住处。 他有些恍惚,透过拉开的竹窗向外望。远处重峦叠嶂,云厚重的像经年不化的积雪,缭绕其间。屋外是一片开阔的平地,稀稀疏疏的种着几片竹林。边上立着一块石碑:青阳山竹居。 室内陈设简单,泥砖,石桌,一几方凳。靠窗摆着沟壑纵深的石台。 一张字条静静的躺在上面。 蒲七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戴齐整。原来那套粗使杂役的衣服不见了,身上是干干净净的玄明宗制式弟子袍,尺寸合身,舒爽干净。 他愣了一下,师尊换的? 最后的印象停留在师尊雪白的衣袖和鼻尖淡淡的竹香上。 传言玄明宗第五任宗主甘绎之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十七岁岁不到就已突破元婴,被当时的宗主收为关门弟子,此后不到三十年,修为就超过了当年的宗主。宗主退位后,把灵气最为充沛,也是最清静的青阳山划给了他修习。可以说玄明宗从小门小派成为一方剑宗之首,都是仰仗他的庇佑。 世人皆知,甘绎之所修乃无情道,喜静,无情,对门下弟子向来漠不关心。 但,师尊居然会出手救下自己,他甚至还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蒲七晕乎乎地想,皎月般的师尊,也会记得后院杂役的名字吗。 好像做梦一样。 蒲七跳下床取过字条,上面明显是师尊的笔迹:今夜子时,青玉崖。 蒲七忍不住露出一个向往又憧憬的笑容。有朝一日能拜入师尊门下,一直以来都是他坚持活下去的动力。 就算自己资质愚钝,分配去杂役峰做最苦最累的活,他也从不灰心。能继续留在这里,就离师尊更近一些。 今夜居然有近距离和师尊相处的机会。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幸运过。 是夜。 群星隐没,夜幕浓沉。 蒲七算好时辰,取出师尊留下的引路符,踏入青玉崖。 终于能见到师尊了,蒲七忐忑不安,紧张得心脏快跳出胸腔。他放轻脚步走入洞府,拐过一个弯,就看到一袭白衣。 甘绎之背对着洞口,听到脚步声,语气毫无温度:“脱衣。” 蒲七一惊,雀跃的心情被浇灭大半。他不敢往前走了,惴惴不安的询问道:“为什么...” 甘绎之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蒲七,眼神像结了冰的湖泊,平静无波。他不容置喙的重复道:“脱衣。” 蒲七挣扎半晌,又往前磨蹭两步。甘绎之点了点面前平整的桌台,声音沉了下去:“躺在这。” 蒲七望着敬仰多年的师尊,冷淡又疏离的命令让他有些瑟缩。他在心中安慰自己,那不是别人,是保护过你的师尊。 心一横,蒲七哆嗦着褪下衣物,在青玉台上僵硬的躺下。 浑身赤裸,宛如献祭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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