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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顶级Ala只想被标记 (第2/4页)
> 不等时靖问,宁知摧又补充道:“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 桌底下,他用双脚夹住时靖的一只脚。 时靖笑了下,踢开他的小腿:“行,没事了,你走吧。” 宁知摧怔了一下,而后站了起来,听话地往外走,但却失去了上一次离开时优雅的姿态,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依依不舍似的。 等他出去后,章鸣问:“不是,这就相信他了?” “嗯。”时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神情复杂,甚至有些严肃,“九成是真的。” 他俩在审讯室里聊了会儿,时靖出去时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并不意外地发现宁知摧还在走廊里。 时靖视若无睹地走去厕所,皮鞋在瓷砖上发出更响亮的声音,也不在意站在一边的宁知摧,把着yinjing尿了起来。 水柱声持续而有力,除此之外只有宁知摧稍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时靖尿完:“看够了?” 宁知摧坦然地问:“我如果说没有,哥哥会生气吗?” “倒也不会。”时靖说,“但你如果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把你的裤子扒了扔到走廊去。” 宁知摧本以为他要说“再靠近一步就揍你”,闻言有些失落地撇了撇嘴,退后一步:“哥哥,我刚才话还没说完。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因为我喜……” “我对你这种又臭又硬的Alpha也没有兴趣。”时靖打断了他,“滚吧。” 宁知摧喷了抑制剂,自然,他原本的气味也不“臭”,只是Alpha之间的同类相斥往往让他们觉得其他Alpha身上臭不可闻。 但他确实没有Omega的柔软,时靖刚为了刺激他,说他“娘”,那也是没有的。他的五官精致,可以说漂亮,但却是纯粹男性的漂亮,深刻而有点攻击性,凤眸凛冽,在Alpha中不算特别高,但是气势在同龄人甚至部分比他更年长的人中,也足够令人仰视。 宁知摧最后看了一眼时靖,并不继续纠缠,乖乖地走了。 深夜,A市最热闹的酒吧里群魔乱舞,后门外的小巷却有些萧索,时靖独自倚在墙上抽烟。 一个纤细高挑的“少女”拐了进来,“她”身上有股甜腻的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是时下小O之间最流行的香型,上身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衬衫,胸口平坦,没穿胸罩,隐约透出粉红的两点,在寒风中又硬又凸地顶着衬衫。 这衬衫不仅薄,还有些短,走动间露出“少女”又窄又薄的腰腹,圆润小巧的肚脐有一半被短裙遮着。 短裙腰身很紧,掐得臀部格外圆而肥,裙摆很短,只遮住臀部,像是被挺翘的臀rou撑短的。裙摆下是两条又细又直的腿,裹着黑丝连裤袜,在夜色中,腿缝间似乎有些晶莹。 “少女”在时靖身前停步,时靖正好抽完了一根烟,扔在“少女”脚边。 “少女”抱住他的胳膊,用平坦的、凸着rutou的胸一下一下地蹭他裸露的臂膀:“哥哥想和我睡觉吗……koujiao10块钱,深喉20块钱,内射30块钱,哥哥那么帅,我可以给你打折,只要50块钱就可以把我买回家,什么都能做……” “她”音色冷,说的话却下贱到极点:“连射尿都可以哦……” 时靖低头,气息吐在“少女”那张与媚俗的穿着不同的、清冷俊美的脸上:“A大无数人的梦中情A原来是个这么便宜的小婊子……宁知摧,你那些同学知道吗?” “啊,被发现了。”宁知摧声音很轻、语调毫无起伏地装出惊慌的样子,“哥哥要逮捕我吗?” 他隔着裤子,双手握住时靖的yinjing:“警察哥哥可以用这个惩罚小婊子的sao逼吗?” 时靖笑了,从工装裤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短棍,在空中一甩,倏地成了一根长棍。 长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击打宁知摧的屁股。 “哼啊……”宁知摧叫春似的哼了一声,差点软倒在地,放开了时靖的yinjing,却并没有躲开,而是主动趴在了墙上,撅起屁股。 屁股翘高,裙摆上提,露出腿根和圆润的弧度。 时靖又一棍甩上来,这回打在只裹着黑丝的半个屁股上:“浪货,连内裤都没穿……你家是破产了吗,全靠你卖逼赚学费?” 警棍一击即离,宁知摧却撑着墙越发往后抬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警棍。 警棍顶端沾上一点湿润的光泽,时靖用它挑起宁知摧的裙摆,只见他何止是没穿内裤——两团黑丝中间,竟开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口,露出雪白的软rou,以及正中间粉红的、晶莹的xue口。 “妈的!”时靖用警棍抵住xue口,“你真的是Alpha吗?” “什么Alpha……”宁知摧在粗糙的石粒墙上摩擦rutou,屁股摇了摇,“哥哥,这是Asshole屁眼,是sao逼。” “放什么洋屁!”时靖其实能听懂,将警棍又往里戳了戳。 警棍比他的yinjing要细,但是无法捅进xue口,他也没有强硬地塞,感受到艰涩的阻力后就收回了棍子:“小处男也想装妓女,谎话连篇的东西!要不是你……我早就把你拷回局子了……” “好可惜,白天就希望哥哥在审讯室里cao我了。”宁知摧遗憾道。 “我也在白天就说过,对Alpha不感兴趣。”时靖说罢,竟转身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实质性地触碰过宁知摧。 宁知摧不可置信地转过身,脸上染着红晕,嘴角沾着涎水,rutou红肿,yinjing硬得发疼,臀rou更疼,但在疼痛以外,更多是令他颤栗的爽…… 他眼中是欲求不满的媚态,踉跄着追上去抓着时靖的手:“刚才在酒吧里,有个男Beta假装喝醉了坐在你边上摸你的jiba,你也随他摸了……Beta都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呢?” “就因为我是Alpha吗……哥哥,你再等等我,不用很久的,我在吃药了,过段时间就可以接受腺体摘除手术,我也可以是Beta的,甚至、甚至可以是Omega……我听说国外有A变O的技术……” 时靖甩开宁知摧的手,转而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到墙上。 “你、说、什、么!”时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砸,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如有实质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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