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牙口锋利 (第2/3页)
现在这,张厉就看见他伸手抽走了一个犯人的餐盘,把里面的饭菜倒进了餐桌边的垃圾桶。 那被抽走餐盘的犯人张厉有点眼熟,好像是叫什么郑龙,手脚不太干净,前段时间刚因为私藏利器被罚,张厉对这人倒没什么特别印象,藏东西的事还是听刘得狠嚼舌根说的。 张厉听见有人低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来的早的犯人用有好戏看的语气道:“郑龙刚才调戏那个新来的警帽儿,说他屁股翘,看着挺好cao的。” 张厉:“……” 真是新鲜了,老子还没死呢,轮的上姓郑的杂种来看? 闲言碎语间,郑龙站了起来,比章直矮上一截,但气势很足,梗着脖子瞪他,用牢里的话说就是——“调很高。” 章直默默跟他对视片刻,将手中的餐盘举到两人中间,双手用力一掰——足有几毫米厚的不锈钢餐盘被从中间撕裂,裂口一直蔓延到另一端,最后分崩离析。 连张厉这种见多识广的人都被章直这手“手撕不锈钢”的绝技震了一下,更别提其他人。 章直:“立正。” 吃了一记下马威的郑龙颈椎病果然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满脸不服,但到底是咬牙切齿地攥拳立正了,按章直的指令走到墙边去罚站,章直还十分人性化的给了他个“稍息”。 张厉:“……” 行,挺威风,放出去肯定吃不了亏。 罚完人的章警官垂下眼皮看了眼其他人,没再揪着谁不放,转身继续去墙角站岗,然而还没等他走到位置,背后一道火热的视线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以为是哪个犯人不服,冷冷回头看去,却发现个意想不到的人。 高大帅气的年轻狱警迈到一半的长腿僵在原地,下意识收回来摆了个标准的军姿,脸上一瞬间浮现出了十余种不同程度的惊慌失措——他好像原地从冷面狱警变成了个待审的囚犯,紧张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作威作福的章警官没想到张厉会来这么早,还以为得再等一会儿才能见到,猝不及防下乱了手脚。 张厉满意地欣赏着章直的这番“川剧变脸”,挑起了一侧嘴角,冲他做口型道:“你找cao。” 章直猛地打了个哆嗦,众目睽睽之下性器竟有些勃起。 他咽了咽口水,脚步仓惶地回到站岗的位置,两手交握挡在身前,低下头不敢再跟男人对视。 他怕自己再看一会儿能把警裤顶出个帐篷来。 但张厉的视线就像一根勾子,紧紧勾住他不放,从头到尾如有实质地把他舔了一遍,直到张厉打完饭坐到座位上,章直都没能让性器软下去。 张厉一边吃饭一边看他,难得放慢了咀嚼的速度,好像嘴里咬着的不是米饭和白菜,而是章警官的那身欠抽的皮rou,需要慢条斯理地碾碎咽进肚子。 乍一见面的惊喜淡去,被晾了三个月的怨气浮上心头,张厉面上皮笑rou不笑,心里其实已经把姓章的小王八蛋翻来覆去cao了个遍。 吃过饭,犯人们被排队带回牢房,张厉终于放过了心脏超速的章直,跟着大部队走了。 不少人注意到了新狱警和张厉之间的波涛暗涌,以为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私仇,见张厉被带出食堂,不由交头接耳起来。 晚上九点熄灯,张厉枕着手臂躺在上铺,斜睨着牢房外的走廊。 “小曹。” “诶!”下铺的年轻人应声探出头,“啥事儿,厉爷?” 张厉没看他,依然盯着走廊淡淡道:“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你别管,睡你的。” “啊?”小曹一愣,没想明白这大半夜的还有谁能进来,茫然地点了点头,保证道:“好嘞,您放心,绝对睡得死死的。” 然后他就睡不着了。 心眼颇多的小年轻正翻来覆去地想着张厉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话,是不是想半夜撸管了,黑暗中就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开锁声。 小曹:“……” 我cao! 他吓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在床上僵硬成一具新鲜出炉的尸体。 他根本没听到脚步声,黑暗中只有走廊里的摄像头冰冷的闪着红光,那锁仿佛是被游荡在监狱里作祟的鬼魂拧开的,一点门轴转动的声音幽幽钻进小曹的耳朵——别说“管”了,他现在连气儿都不敢喘。 章直锁上门,扫了眼安安静静的下铺,奇怪于这位犯人居然睡得这么早,轻手轻脚地爬上了二层。 他刚探出半个身子,黑暗中就伸出了一只大手,把他整个人薅了上去。 铁架子床“咯吱”一声,吓得小曹猛地用被子捂住头。 “老子等了你三个月。”熟悉的嗓音在章直耳边响起,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小兔崽子,再有下次,老子扒了你的皮。” 章直的两条长腿还悬在外面,突然被拖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失去平衡间下意识想扶住点什么东西,手一伸,按住了一条赤裸的大腿。 章直一怔,再往上摸,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一根剑拔弩张的jiba。 张厉在等他……而且是没穿衣服的在等他。 这个认知让章直瞬间红了脸,手却柔柔弱弱地握上那根粗大的jiba,撒娇般地晃了晃。 张厉板着脸,体温却被他平白晃高了两度,扣在小孩儿脖子上的手心更是烫得丢人,有心想拔出这人的电棍给他来一下。 糟心的玩意儿。 张厉把手掌下移,在黑暗中缓缓抚上章直穿得板板正正的制服:“这三个月忙着进监狱来了?” 章直点头,讨好地揉搓手里的性器。 他久未cao作此物,刚开始的两下甚是不得要领,但很快肌rou记忆复苏,带着他的手法顺畅起来——还真让躺在下铺挺尸的小曹同志说中了,张厉确实是为了“撸管”,只不过是在等某位新上任的狱警来给他撸。 张厉在章直腰上拧了一下:“你还好意思点头,天天不想着怎么留在市局建功立业,非跑到这荒郊野岭的来放羊,当自己是牧羊犬啊?脑子摔坏了?” 章直顺着张厉的话想了想,没想象出他是牧羊犬那个画面——因为张厉并不像羊。 非要说的话厉爷更像是潜伏在羊圈里恶狼,披着羊皮吃饱喝足后,趁着牧羊犬不注意,咬住其后颈将它压在地上强行交配。 章直抿了抿唇,红着脸抓住张厉摩挲他武装带的手,把那只大手引到金属卡扣处。 张厉摸了两把就明白了该怎么解这结构复杂的玩意儿,却没立刻解开,而是把手探到了金属扣下面,用力揉了两把章直的裤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