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二十三章 游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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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游萤 (第4/4页)

慢施力,活像要把岁荣当成蚂蚁碾死。

    岁荣抱着对方小腿无力捶打,心口痛似千针在贯,黑衣人脚下一顿,岁荣吭出一声闷哼,晕死过去。

    ……

    一骑快马驰进汴梁,直入东都。

    赵桓倒在美人毯上,饮得满脸潮红,明晃晃的正殿没有歌舞,只有声声粗重的哀嚎。

    赛虎仰躺在大殿中央,四肢脖颈连同阳物皆被绳子捆死,精钢巨汉一身怪力分明可以轻松挣开绳索,却不敢动弹,他口中插了个漏斗,三五个太监正围着漏斗撒尿,赛虎已然做惯了马桶,放松喉头不被尿液呛到,随着喉结一阵艰难滚动,那酸涩黄尿被他吞入肚中,太监们怕他把尿呕出来,连忙将他颈间绳索勒紧,名满天下的总镖头脖子上涨满青筋,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原本龟甲般纵横着沟渠的腹部如球般鼓起,不知装了多少sao尿。

    赵桓十分爱看这样的戏码,自身下抓过一个宫女头发,就将胀硬阳根塞入宫女喉间,宫女被那粗硕棍子捣得作呕,赵桓双腿将她头颅夹紧使她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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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虎精钢雄躯,本是他自幼练武的功勋,那是他自五岁起就苦练体术的阳刚结晶,如此精心雕琢的满身肌rou却成了太监的玩物,山峦般的雄躯仰躺在地,衬得太监渺如攀山的猢狲,两个猢狲照着他鼓起的肚子又蹦又跳,挤得满肚子黄尿在他喉头上下窜荡。

    一对雄卵被夹在两块板子中间,专寻了个体格最大的太监踩在板上,饱满的rou蛋被压得扁圆,那锥心之痛痛得壮汉唯有哀嚎,求死不能不过如此。

    那太监踩得劳累,握着赛虎被绳索勒得乌红的rou根一坐而下:“好相公,快使劲给奴家捣捣,否则奴家又要踩你这对rou蛋了。”

    赛虎实在怕了,只有竭力抬胯去顶,裆下已然痛麻,毫无快感,那虚胀之物好似个长在自己身上的公共玩具,他挺得约猛,跺他肚子的两人就更凶,总镖头万想不到,自己苦练几十年的内练神通,最大的用途不过是让他被玩得更狠。

    “相公惫懒,想是奴家踩得不够狠。”骑坐太监仍不满赛虎速度,跃起身来重重踩在木板之上。

    “嗷啊啊……”

    赵桓看得火热,连忙指点道:“蠢笨奴婢,拽他阳心。”

    有太监立即会意,抬来矮桌垫在赛虎臀下,如此,壮汉那被剃了毛的阳xue便敞在众人眼底,太监右手在猪油桶中滚了一圈,抽出中指挤入壮汉后庭,赛虎感后xue有异物入侵,本能地将双臀夹紧。肚上两人极有默契,齐齐跃起,狠狠跺下。

    “呕!”

    这下不光阳xue松了,更飙出一注黏黄肠液,太监躲避不及,被喷了满脸,当即气得满口咒骂,右掌握拳,狠狠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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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撕裂之痛更胜先前,赛虎痛得张口欲喊却发不出声音,周身筋rou绷得似铁板一块。

    赵桓连忙问道:“怎样?摸到硬核没有?”

    太监摸索半天,索性撑开xue口,两手齐入。

    “摸到了!摸到了!”

    “捏它!拽它!”

    太监听令,握着肠壁那处鸡蛋大小的rou核狠狠捏紧。

    赛虎痛得真气乱窜,绝顶外功竟被声声玩废,身子痉挛只不受控制地抽弹,骑坐太监被他顶得“相公”“野驴”浑叫个不停,肠内一烫,壮汉竟是失禁了,太监赶紧起身,只见那乌红rou根半硬不硬立在半空精尿齐飞,好似个喷泉。

    赵桓看得尽兴,自斟一杯,举向右侧大臣,问道:“太傅观之如何?可是精彩?长夜漫漫,这雄畜还有诸多耍法,本宫可一一展示。”

    杨戬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当即抱起酒杯痛饮,赵桓心思杨戬如何不知,他这般玲珑透彻的人物当即顺杆而下,朝赵桓请道:“下官有个不情之请,烦求太子。”

    “哦?太傅直言即可。”赵桓一把推开胯下宫女,端正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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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奴是个残缺之身,虽有姬妾,始终不得有后,我家又不得弟兄,无子过继……听闻太子还得了一个位壮士,生得龙精虎猛,可否……可否借来下种?”

    这自辱之求正迎了赵桓心意,当一个人主动献出把柄,当是最好的投名状。

    “我当何事!来人!快将那贱畜牵来!”

    稍许,听得一阵答答马蹄,杨戬还疑怎有人敢在东宫骑马,却见两匹白马已踏了进殿门。

    白马背上骑着两个小太监,白马缰绳却不由二人驱使,只连往身后壮汉一对雄乳之上,那汉子堪称庞然巨物,立在门口如同一扇砖砌的屏风,周身汗如水洗,每一寸肌rou都丝丝扯线,方正两扇胸脯光可自鉴,随着粗重喘息滚起rou浪。

    好一尊下凡的天神!

    杨戬亲眼得见才知传闻非虚,世间果真有如此英伟男子。

    姜灿粗硕rou根胀地高高翘起,见到赵桓便一阵磕头请赏,满口只喊“让畜生射吧!”

    赵桓笑问马背上的小太监:“这壮畜跑了多久?”

    “回殿下,被马牵着,绕着东宫已追跑了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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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时辰!杨戬当即咋舌。

    赵桓又问:“壮阳的药酒可喂过了?”

    “回殿下,喂过了,不曾马虎,足足五坛。”

    “他可泄过了?”

    “回殿下,不曾泄过,每每情难自己,奴家都用冰桶与他消火,日夜盯着,已半月未xiele。”

    杨戬闻言,瞥了一眼壮汉裆下,果真厚重一包,直若牛卵拖在地上,怕是自己双手来捧都捧不起来,不知里边装了多少阳精。

    赵桓朝杨戬笑道:“如何?这种畜可还满意?太傅可以自行检验。”

    杨戬咽下口水,已急不可耐想将他牵回家去配种,千恩万谢过后,连忙朝姜灿走去。

    姜灿这些日子已受过调教,立刻跪好展示,稍一用武劲,周身肌rou鼓如铁锻,胯下阳根阵阵勃跳,杨戬还未走近已然痴了,这雄畜跪着都比自己还高,如此威猛的伟男儿,牵将出去遛行,不知多少体面。

    杨戬双手既胀又颤,小心抚上汉子肌rou胸脯,那扎实触感当即让他下体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探手将那巨硕阳物捉住,当即发出一声惊呼,似握上一根guntang生铁,灼得掌心一阵麻痒,就这样握着,亦能感受到茎身泊泊狂涌的血液在阵阵泵跳。

    太傅正要好生把玩,却被一声急报打断。

    斥候风尘仆仆,拱手跪在殿下。

    赵桓微皱眉头,挥去宫人听信。

    宫人听罢,朝赵桓小跑而来,刚要对赵桓耳语,赵桓打断道:“太傅非是外人,直言即可。”

    太监连忙拜告道:“李若水传来消息,百岁荣、历天行已被生擒,不日大军即可北入。”

    杨戬还疑此二人是谁,握持着的身子却猛地打颤。

    赵桓大喜:“太傅快将这雄畜牵回家好生享受,本宫突有要事,改日亲来府上作配。”

    杨戬口答惶恐,连忙拜谢,心下却松了口气。

    宫人上前解了姜灿乳环,扯过链子拴在他脖颈,竟是让太傅就这样将这赤条条的壮畜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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