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人厌的拖油瓶_雨天蹭伞会被X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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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天蹭伞会被XX (第1/1页)

    段横是个恋爱脑,十足的恋爱脑,许风遥帮他们挑破了那层窗户纸后惨遭放学后抛弃,段横还有点良心的说不介意三个人一起走,许风遥和丁思文异口同声说我介意,他只得作罢。

    还说手心手背都是rou,他不忍心许风遥一个人放学。

    “感情我是手背?”许风遥质问。

    “你想做手心吗?我把你捧在手心里。”段横看过来问。

    “行行行,你俩赶紧离我远点,恋爱脑会传染。”许风遥被他的酸话惹得一阵恶寒,自觉退避三舍。

    快放学的时候淅淅沥沥下起雨,教室里一阵交口接耳,没带伞的连忙预定有伞的同学带自己一段路。

    段横自己带了伞,听到前桌说没带很爽快地借给她,前桌道谢,以为他俩撑一把回去。而许风遥知道他是要去找丁思文,两人甜蜜挤一把伞回去。

    一人一把不好吗?这样就不必为伞向那一边倾斜而烦恼。

    许风遥走到校门口,看到班上文静的女同学在门口等雨停,之前听过这个同学家离得远,等雨停了回去免不了要走夜路,许风遥便把伞借她了,说自己一会儿等看见同班的蹭上回去就行,他家近。

    班上男同学两人撑着一把还问他要不要一起走,许风遥说咱仨一起挤这跟没撑伞有什么区别,那两人不服,非要热情带上他。

    三人纠缠之际许风遥眼见地看见时观出来,直接冲进雨里钻到他伞下,时观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被他抓住撑伞的手。

    随即听到许风遥朝刚刚他过来的方向说:“我跟他走,你俩走吧。”

    “他谁啊?你认识吗就进去了。”同学见时观必问他是谁。

    “学弟。”时观说。

    免得许风遥在学校说是他弟。

    “麻烦学弟啦。”那两人还挺热心。

    “谢谢学弟。”许风遥也跟着看过来说。

    “你早上不是拿了伞?”时观问,家里伞都放在门口,沈亭薇吃早餐时提醒他们带上。

    “借同学了。”许风遥说。

    “你打算淋着回去。”

    “没啊,这不是等你吗?”许风遥肩膀被淋湿了一点,才发觉抓着时观的手一直没放,干脆把伞拉过来一点,“我被淋到了。”

    “我这是单人伞。”时观巍然不动,还又往自己倾了点,他才不要打湿身上,不然撑伞做什么。

    “你怎么不买大一点?”许风遥抢不过他,只能靠过来尽量把自己缩在伞里,也不在意这样看起来是否不太男子汉,淋湿感冒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我自己用买那么大干嘛?”时观反问他。

    “有备不时之需。”许风遥趁机教育他。

    “那哥怎么不买两把,干脆批发一车雨伞好了,一到下雨天就做你的活雷锋去。”时观举一反三,将许风遥说得哑口无言。

    许风遥心想以前就算借出去了也能跟段横挤,段横就不会这么说他,还会争着把伞借给那个人。

    要不是段横谈恋爱了,他也不至于落到时观手里,完全没想起是他自己冲进人家伞下,打扰时观一个人的小小世界。

    下雨天,路上行人匆匆,时观撑着伞听着歌,绕过路上的小水坑,街道上吹来凉爽的风,怡然的放学路上,被一个人叽叽喳喳打破宁静。

    “段横他谈恋爱了。”许风遥嘀咕了一句心中所想。

    时观转头看他,“啊?”

    什么意思?

    这是在抱怨自己耽误他谈恋爱了吗?

    所以就要来扰乱正常的放学后的私人时间?

    “你想跟人谈恋爱了?”时观不解,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的,他也没喜欢的人。

    “我哪里想了!”许风遥大声反驳。

    时观跟他离得很近,伞下的空间和周围隔开来,被他这一声吓一跳,“你这么大反应,我说的人是别人,又不是我。”

    “我绝对不会跟你谈恋爱!”许风遥反应更大了,要不是还下着雨,他能立马跳出去几步。

    时观没什么反应,“哥也太自恋了,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终止这个话题,我不想跟你说这些。”许风遥干脆说。

    “你把手撒开。”明明是他先莫名其妙地提起恋爱的,时观也不想说,这话题怎么说都觉得很别扭。

    许风遥触电一般收回去,还用力在裤侧摩擦了十几下。

    “你别摸我腿。”时观又说。

    “你才自恋,谁稀罕摸你。”许风遥无语道。

    回家看见沈亭薇留在门背后的留言,说冰箱有菜,麻烦时观今晚做饭,他们晚点回来。

    许风遥只扫一眼就开始飞快换鞋,时观把伞一收,扔到地上扯住许风遥的书包,一前一后扔到一边。

    许风遥才脱了鞋,正要弯腰拿他的拖鞋出来,就被时观搂住腰肢,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摸。

    “你刚刚是想这么摸我吗?”背后时观贴上来,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和他接触,甚至从他校服下摆摸到他的小腹上,很暧昧地抚过。

    “我没有摸你。”许风遥还算冷静地回答他,今晚作业不算少,但是他看到留言的那一刻就知道时观想干什么,刚刚在路上他压根不知道今晚家里没人,不然他绝对乖乖的一句话也不说。

    甚至他就不该蹭时观的伞。

    蹭伞的代价,真是太大了。

    时观在玄关处干他,把他压在门背后,手指随便插进去草草扩张几下便拉下裤子挤进来。

    许风遥真是想不通他那玩意怎么就能随时随地勃起,时观是不是有什么病,比如性瘾。他有次实在受不了骂他去有病就去治,天天cao男人的屁眼算怎么回事,时观听完继续cao弄并恶心他,“医生没有你好用。”

    好用个屁,他又不是工具!

    不对,他好像真的是,是时观泄欲的工具,这个死变态。

    做的次数一时是数不清了,可这是工作日,上次做也是上周五晚上了,时观这根蛮横地插进来,许风遥完全承受不住,“别……慢点,你别再大了!”

    许风遥站不稳,宽松的校裤一直打颤,时观不听他的,直接一插到底,把人死死钉在门上,许风遥一连叫出声,声声落在时观耳中。

    时观看他还是这副一进去就弱不禁风说不行的样子,到底要jianian他几次才能适应自己。“哥来数数,被我上几次了?怎么还是吃不下啊?”

    “不……我不知道。”许风遥趴在门板上摇头。

    时观还在一点点往里顶,许风遥躲无可躲,“不要……不要再深了。”

    “那我帮哥回忆回忆。”

    时观上手握住他半勃的yinjing,“第一次,在哪,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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