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人设崩了_第十三章:无所谓了,我们离婚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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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无所谓了,我们离婚吧。 (第1/1页)

    接机大厅中,盛沅一出来就看到了傅渊的身影,男人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在人群中甚是显目。

    回来之前盛沅心里百般不愿,可一见到傅渊,盛沅这颗不值钱的小心脏又不争气的沦陷了,他小跑着绕过前方的一位老妇人,小心翼翼站到傅渊身后。

    “老公。”盛沅轻轻戳了下傅渊的肩膀。

    傅渊回过头,两人在嘈杂的人群中无声对视。

    盛沅仰着头朝他笑笑,两颗小虎牙分外俏皮,傅渊却冷着脸不为所动,“还知道回来。”

    盛沅抿唇,将笑容收回去,“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回临蒙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在那边待着就这么开心?”

    “回家能不开心吗......”盛沅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他经常在傅渊面前做这个动作,他不知道这动作除了服软外还代表着一种无声的逃避。

    傅渊不喜欢盛沅将临蒙称作“家”,两人已经结婚两年了,上海才是盛沅的家。他脸色阴沉下来。

    “盛沅,你回上海才是回家。”傅渊的独占欲总是来的毫无缘由又气势汹汹。

    两人的交谈引来几个路人侧目,盛沅叹息:“好,那就快回家吧,我困了。”

    从接机大厅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坐进车里。

    傅渊的座驾温度适宜,坐垫舒适,整洁的没有一丝灰尘,可盛沅坐在车上,这思绪却飘回几日前父亲来接机的时候,老爸的小面包车明明十分闷热,可他坐在里面却特别安心,不似现在这般......

    他从小没受过委屈,嫁给傅渊后,看似衣食无忧,富太太一般,实则总是委曲求全。不过他心大,不记仇,一些小事从不往心里去,可最近事多了,一件接着一件,他再心大,也无法一下子消化这么多令他感到难受的事情。

    从前是他不懂,再合心意的宠物,也只是宠物而已。

    盛沅闭目养神,不愿再与傅渊讲话。

    回到家,盛沅先去宠物房看了眼小咪,见小咪一切正常,便一言不发去洗澡。

    盛沅五官虽精致,但并不是特别有冲击性的美貌,第一眼看上去会觉得他长相舒适,顺眼,第二眼才会注意到他其实非常漂亮,他就像一朵无害的小白花,此刻冷着脸生闷气,看起来依旧没任何攻击性。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努力皱眉做出生气的表情,看起来却像在卖萌。

    傅渊那样稍微一皱眉就很凶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他每次生气傅渊都不当回事,难道是因为他看起来不够凶?

    狗屁!

    盛沅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傅渊只是知道谁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主导位置罢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盛沅紧贴着床沿睡觉,跟旁边的傅渊隔了一整条银河。

    傅渊摁灭床头灯,伸手揽腰将盛沅抱进怀里来,黑暗中,盛沅呼吸一滞。

    “我今天不想做。”盛沅像只脱水的鱼儿,条件反射的从傅渊怀里挣扎出来,刚获得自由,他随即反应过来,傅渊从没主动要在床上和他zuoai过。

    方才,傅渊应当只是想抱一下他。

    “盛沅,你最近很不听话。”傅渊摁开床头灯,眸光幽冷。

    盛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傅渊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事事不计较的状态,“对不起,我太累了。”

    “是太累了还是不想被我碰。”

    盛沅坐起来,双手捂住突突跳动的太阳xue,他实在难以忍受傅渊的情绪,心头怒意强压不住,他声音抬高几分:“你好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奇怪啊。”

    “我奇怪?”傅渊眼底蒙上一层晦暗的情绪,本就寒冰般的眸光更加一点一点冷下去,“盛沅,你回一趟家脾气见长。”

    盛沅直迎他的眼神:“是你三番两次欺负我我才回家的,我回来本不想再跟你计较了,可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事事顺着你,哪怕你冷落我,哪怕你冤枉我,哪怕你让我毫无理由的跟你道歉跟你赔罪,我还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啊?”

    “我们结婚了,傅渊,我不是你养的小狗,你哪怕有一次能稍微关心我一下呢?”

    傅渊蹙眉:“我没有关心过你?”

    盛沅:“是,关心过,只不过你所谓的关心,就是不断的限制我,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干那个,你连我的生日都记不住,你不觉得挺可笑的吗。”

    “上次我没有备考的事被你发现,你跟我说,你只是想要一个没有秘密的恋人,在我身上怎么就这么难实现。我当时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懂了,你当初娶我,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好掌控,一个既没家世,又没学历,又没主见的人,最适合当你豢养在家里的独属于你的宠物了,是不是啊?”

    “可我是人,从始至终,哪怕有一次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有过吗?”

    “傅渊,我一直没问过你,你爱我吗?”

    盛沅接连的几句话,是积攒了两年的不满,傅渊从没想过盛沅能够猜透他的心思,他看着红着眼圈执拗的求一个答案的少年,心中猛地刺痛了一下。

    但他生来从不屈居下风,更有律师的职业病作祟,善于挑剔别人话里的漏洞为自己所用。

    傅渊说:“你一开始贴上来是为了什么,还需要我说清楚一点吗?”

    此话一出,盛沅表情立刻变了,他本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哭,不要落泪,不要再在傅渊面前变得狼狈不堪,可他做不到被自己爱的人如此羞辱还能保持理智。

    “是,我一开始是这样。”盛沅嘴唇颤抖,眼泪如断了链条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往下落,他带着哭腔用手指遮住眼睛,“那也仅仅是一开始了啊。”

    因为一开始目的不纯,所以他总是心虚啊,吵架从来都是主动求和,不敢闹太过,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傅渊。

    他没想过傅渊从一开始就将他看透了,这人先前竟然就那么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看他的笑话。

    盛沅不理解自己对傅渊的认知为何会偏差到如此地步,真的蠢到无可救药。

    “你说得对,都是我咎由自取。”盛沅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朝傅渊笑了下。

    傅渊掌心出汗:“我没这么说。”

    “无所谓了,我们离婚吧。”

    这尊大佛,他不高攀了。

    争吵之下说出的话是算不得数的负气之言,但哪怕如此,傅渊依旧不喜欢在盛沅嘴里听到‘离婚’这样的字眼。

    男人目光阴沉,一张极为英俊的脸,在此刻竟然显得有几分可怖,“我没听清,要不然你再说一遍。”

    盛沅倔强的昂起头,一字一句:“我说,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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