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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要为脑子进水付出代价 (第1/2页)

    当白骋醒来的时候,沈谬还在睡,但一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白骋的身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的俊脸上,兀自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白骋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过往和乔子轩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和沈谬耳鬓厮磨之际,乔子轩的脸,t0ngT和神态,充斥着他和沈谬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他这是,把沈谬,当成乔子轩了?

    十三年过去了,他一直记得他,就算待在他身边的是沈谬,他也一直没能忘记他。

    对乔子轩的Ai与愧,在白骋心里熔铸成一段无可撼动,也无可替代的情感。

    一夜欢娱後,看着身上的沈谬,白骋没来由地觉得空虚。

    如果乔子轩还在,他绝不会和沈谬如此这般。

    这空虚来自,他知道乔子轩再也回不来的事实。

    白骋下床的时候,沈谬还光溜溜地趴在床榻上,鼾声细细。

    将全身穿戴整齐,白骋提了一壶酒,走出小屋,朝山上而去。

    乔子轩的坟,静静地立在冰湖畔。就算他白骋,甚至人世间经历了天翻地覆,乔子轩这长眠处,还是如此静定,十年如一日。

    若是无心无情,自然不会再有任何变化。

    白骋知道乔子轩已经不在这里。投胎去了,只是不知投向哪一户人家。他却用这麽一座空洞无谓的坟,紧紧地囚住了白骋。

    白骋将一壶淡酒酹在了地上。

    「师弟,你会怪我吗?也许会,也许不会。留不住你,是我的错,但,我想留住他。所以,即使你怪我,我还是会这麽做。」

    白骋脸上绽出一抹凄然的苦笑。

    「你说过,我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这是我可Ai,也最不可Ai的一点。所以,你应该可以理解,就算我和沈谬之间发生了任何事,我对你的心意依旧不会改变。」

    「在这世上,人人都恨我,怕我,师门的人更是。只有你理解我。但现在,还有另一个人,他也理解我,对,是沈谬。」

    「他说了我会走上那条路,背後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他不觉得我可恶,不觉得我该Si。没有人天生愿意当坏人。」

    「原本,他是我徒弟,学成之後,自然就放他走了。他有他的人生。可是师弟啊,我寂寞了太久,身T和心理上都是。但沈谬理解我,身T和心理上都是。」

    「我不打算放他走了。师弟,也许你会觉得我自私,可我不是师兄,也不是你,不是世俗定义上行侠仗义、嫉恶如仇的好人,我这麽做,不是刚好而已?」

    「这才合乎我的身分啊!沈谬啊,我看他也挺开心的,如果未来有个万一,那就当他投错师门喜欢错人吧?人总要为自己眼光有问题,脑子进水付出代价的。」

    说完,白骋看了乔子轩的墓碑一会儿,似乎想等乔子轩的回应。

    但乔子轩当然不会回应,白骋就迳自喝了一口手中的淡酒。

    沈谬醒来的时候,白骋早已没了踪影。

    他想起昨晚对白骋做的事。白骋向来是个宠徒儿的师父,每次生他的气也不会真生气,养肥了他的胆子。

    就这样上了自己的师父,他应该是史上最胆肥的徒弟了。

    昨晚发生的事合乎情,却是不合理的,沈谬虽然开心师父对他的回应,但还是有些心虚。

    师父会不会真的生气了?

    虽然白骋收他为徒後,一直对他很好,但他还是会怕白骋生气的。

    毕竟,白骋可以没有他,但他不能没有白骋。

    沈谬从榻上跳了起来,赶快把衣服穿好,便奔出小屋。

    他知道白骋去了哪里。

    肯定又去找乔子轩了。昨晚他们两人那般,师父一定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乔子轩。

    但对不起乔子轩又如何?人都不晓得投胎投到哪去了。而且现在,白骋是他的人。

    沈谬也想站在乔子轩坟头,让乔子轩看看如今正主儿是谁。

    师叔啊,师父现在有我照顾,你就好好投胎去,有多远投多远,别再回来了。

    在坟头,沈谬果然看见白骋,正坐在坟前自言自语。

    一阵热血,沈谬跑了过去,从背後将白骋搂个满怀。

    「起来了?肚子饿了吗?我急着出门,没来得及弄早餐。」

    白骋没有挣脱他,温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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