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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世上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自由,唯独你不行。 (第1/2页)
当初在训练营豁出性命拿到第一名时,舒青尧从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会被少主轻而易举扼住命脉,如此不甘地臣服,无力反抗一分一毫。 楼下不到几米的距离就是他所渴望的人生,无论是向朋友们求救还是提醒他们快跑都近在咫尺,可他却被少主按在玻璃上一下下用姜块强插,狼狈地喘着,硬是一声都不敢出。 他明明有反抗的能力。 哪怕此刻戴着项圈锁链,古昀离他这么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可他没办法拿所有人的性命去赌。 在高高在上的少主手里,他连一条狗都不如,这就是赤裸裸的差距,是无法逾越的沟壑。 “你的表情真不错。” 古昀轻佻地勾起唇角,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脸,力度不容拒绝,一寸不落观赏着他的痛楚和憎恨,侮辱地拍了拍他的脸,“乖一点,说些好听的,我们轻点玩,好不好啊青尧?” 如果忽略内容,他温柔的声音像极了哄骗。 拳头在背后握紧了,舒青尧粗喘着垂下眼,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嗓子哑得不像话,“少主不必留手,只要能放他们走,我任凭您玩到尽兴。” 对他轻点有什么用。 他已经当着故人的面被按住cao了,轻和重一点儿区别都没有,相比之下楼底下的人们才更需要撤掉架在脖子上无形的刀刃。 况且他影卫出身,具有最优秀的侦察意识,怎么会不清楚这周边有多少雇佣兵在埋伏着。 古昀说的话从没有一句虚言,他敢反抗一下,下一秒楼下的人就会丧命。 “看你表现,”古昀“啪”的一声将巴掌印在白皙的臀rou上,甚至不再钳制他的双腕,不紧不慢命令道,“乖孩子,屁股翘起来。” 舒青尧不理解古昀为什么能这么变态,把这么纯情的称呼和如此下流的话连起来说。 偏偏他还被叫得面红耳赤。 他的脸颊被羞辱得guntang,被少主重重按在凉玻璃上也没能冷却下来,胸膛不断起伏,腰后的双手紧紧攥住都快掐出血印。 他恨极了一切逼迫和强制。 然而主子就是主子,他不得不依照命令向后撅起屁股,细腰弯起柔韧的弧线,颤颤巍巍将生姜的把手献到少主手边,像渴望交配的母狗一样等着挨插。 香艳的画面让古昀轻笑。 “说话。” 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舒青尧觉得自己在被当成一个动物驯化。 这个羞耻的姿势简直堪比男妓,快要把下贱两个字贴在脑门上了,偏偏少主的口吻还像在哄情人似的温柔。 “求少主……调教十三的后xue……” 细微的话音落下,他听到古昀愉快地轻笑一声,随即抓住了姜柄,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 “嗯……呃……” 水声yin靡,低喘透着隐忍,舒青尧的腿根都在发颤,随着古昀的亵玩被顶得一抖一抖,腰腿酸软根本站不住。 热辣的痛感侵袭着每一根神经,羞耻之余又带来快感,抓心挠肝的瘙痒简直要让他崩溃。 舒青尧整个身子都深陷易感期,白里透出潮红,喘出的热气喷在玻璃上,眸子明明冷清极了,却总有种说不出的yin荡。 古昀时不时掐他的腰,再拿来藤条纠正他的姿势,哪一处不够yin荡就狠狠抽向哪里,不出十分钟他就伤痕累累,连大腿根都不敢夹紧了,任由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淌下,缓缓停滞在紧绷的小腿。 “啪!” “呃啊……” “啪!” “少主……” “忍着,”古昀轻描淡写道,手里的藤条抽得更重了,“你能做到的青尧,你很优秀,不是吗?” 舒青尧的指尖攥紧了。 他简直恨透了他的蛊惑,可身体却甘之如饴。 姜汁本就火辣,再加上古昀严厉的训诫,刺激得他后面一下下被迫夹紧,严丝合缝榨取更多姜汁,不遗余力虐待着被无数次撕裂的伤口,简直陷入了辣痛的死循环,越来越无法忍受。 真的很痛。 舒青尧汗如雨下,快要被这残忍的酷刑逼疯了。 可是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丝丝缕缕蔓延的快感。 他为什么能在这种虐待下有快感? 舒青尧不知道,只能把它归结于易感期。 他没想到一块生姜能让他生不如死,无异于重新撕开伤口在上面撒盐,又不遗余力进攻他的敏感点,让他一遍遍温习被强行占有的每个夜晚。 火辣的不止是痛,还有情欲。 而古昀的另一只手始终按住他的头,逼他看着楼底下的故人,不断认清自己多么卑微下贱。 舒青尧眼底溢出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水迹。 他很唾弃自己,如果此刻能死了,他的灵魂一定飘在上方谴责他脏脏的rou体。 明明他离希望只有咫尺之距,却在重压之下连伸手都不敢,只能用身体讨好着施虐者,祈求他从手指缝里漏出几个人的活路。 多年未见,他多想与他们相见,告诉曾经对他好的人说他们没有看错,可是他又多怕他们一抬眼,入目的是承欢于少主胯下、不堪的自己。 舒青尧觉得心脏像被古昀硬生生撕扯开一个口子,情感与尊严都随着血液流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古昀一下下强塞进来的臣服。 “告诉我,宝贝儿,你如今认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古昀随手揪起他的头发,像在摆弄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想好了再说,别让我不开心。” 舒青尧的唇瓣微颤,无声地张了张,好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来,直到指甲把掌心掐出血迹,他才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干瘪的几个字。 “……十三是少主的性奴。” 外面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可那照不到舒青尧身上。 就像昏暗的屋子里只有鞭打声和水声,他的身上只有在希望的衬托之下、显得更深重的绝望。 看着楼下攀谈的人们,他想,那是他曾经最快乐的回忆,是他生命中最自由的光。 可是一道并不厚重的玻璃,就这样分隔开了两个世界,像一道鸿沟,划清了人和附属品之间如天壤之别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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