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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山酷哥共侍一夫  (第1/3页)
    目前叶家澄人生的主要矛盾,是日益临近的泳装活动卡池与只有空荡荡的抽卡储备之间的矛盾。    不过,落到活动临期却还拿不出来任何的抽卡资源的境地,主要还是因为「体院狼犬」这个卡池里的角色太多了,叶家澄妄图像在黑帮卡池里一样把大家都养成乖乖小狗,结果硬着头皮在没有洗脑晶片的情况下推剧情,硬是推了半天都推不动。    因为角色卡等级很低,所以别说代币产出,他甚至连职业都还不能分配给王国豪和狄乐,再算上一个叶家澄根本不准备安排「工作」的翟浩,这一来二去相当于他迟迟没能开张。    以至于他看着孕卡池里剩下的最后一个时空舱,突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呜呜……”    叶家澄坐在餐桌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虽然校医室里面出现餐桌确实是很奇怪,但因为这是一处装修错落有致、前后算起来近两百平、带一个可以晒衣服的露天小院子的校医室,同时也是叶家澄上班时的住处。    特别是比起厨房里的双开门冰箱——是的,这里有厨房——餐桌就显得格外合理了起来。    吴锋从冰箱里拿出来昨天的外卖,然后同时启动了微波炉、烤箱和蒸锅,有条不紊地热着菜。    他知道叶家澄虽然现在已经过上了一种奢华到难以想象的黑色帝王的生活,因此出手阔绰,但是这种阔绰很多时候主要表现在:    从大酒店点外卖的时候会多点一些,方便第二天早上起床能热着吃。    这样的话就只收一次配送费了。    一种十分微妙的省钱方法,令人不禁怀疑叶家澄究竟是活成了暴发户,还是活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富一代。    翟浩从给吴锋开门之后就一直蹲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透过隔在院子与屋内的玻璃落地窗看到了叶家澄。    没穿袜子,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一脸睡眼迷蒙的样子,却又好像在生气。    翟浩耳朵动了动,他又看到吴锋在热饭,在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决定走上去帮忙。    平时的翟浩虽然说不上社恐,但是也绝对不会主动接近谁,对他来说城市里的人的人生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他很多时候不敢想、也不敢问。    他面对“城市”时,内心会升起无垠的迷茫与犹豫来,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方。    过去翟浩总觉得自己会回到家乡,继续自己原本灰蒙蒙的生活,所以大多数时候不会和同学说话,久而久之就创造了“冰山酷哥”的校园传说;再后来,他开始觉得能留在城市当个运动员、自己一个人独活也是有可能的,于是他开始找刘凯教练打工当色情模特,穿着被安排的紧身背心、时髦首饰、空军鞋等走在校园里,更加坐实了他的校草身份。    但是现在,翟浩总觉得自己对那些“未来”都不是很感兴趣。    他还是不敢去细想自己的未来、归处,但是当他一个人静下来时,总是会想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伴随着雷鸣的下雨天……    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的、年龄成谜的男子。    待在他的身边好像就有去面对万事万物的勇气,区区“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在那个人的坦然面前不值得一提,就好像他看着的是更加广阔的世界。    闪着金光的雨落在绣球花上,他们在亭子里……    翟浩不敢细想。    他硬着头皮走向厨房。    “你去坐着。”吴锋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看也没看翟浩,只递过去一碗rou粥,“一会儿开饭。”    翟浩:…………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照顾”。    一段漫长得恰到好处的沉默,成功将尴尬的情绪传达给了吴锋。    “嗯?”    吴锋转头,一张严肃的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什么事。    之前翟浩没敢仔细看吴锋的脸,突然一下子正面对上,这下看了个清楚。    吴锋算不上是帅哥,他既没有像钟一铭那样明星级别的俊朗,也不太像翟浩这样因为生活贫瘠而有着刀削般的脸庞,他甚至没有那股子年轻气盛的劲。    他只是冷着一张脸在生活。    正因如此,他从各式各样的体育生中脱颖而出,就像个不苟言笑、却足够可靠的邻家青年一样,有一种翟浩在同龄人中没有看到过的气质。    因为翟浩是个傻小子,所以并没有发现这样一件事:    叶家澄年龄成谜,是因为他的工作岗位如此特殊、还有着一段多年的婚姻,加上他那微妙的说话方式、社会态度,和一张好看的脸蛋,以至于让人难以猜测他的年纪。    是过于成熟的二十多岁,还是童心未泯的四十多岁?    但是如果与吴锋的外貌作为比对,就可以大概明白。    ——他们同岁。    他们显然是那种家庭教育良好得没有入世的青年,以至于在逐渐成为步入社会的年纪中竟然完全没有放弃少年时的性格。一直保持着一种与具体的岁数完全不相关的独立特性,比如傲骨,比如洒脱,这也许是他们在十多岁时就已经形成的人生性格,又或者是他们的生活理念,在他们被某种巨大的生活压力压垮之前,他们都不会产生改变。    翟浩看不出来这件事。    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与叶家澄是同辈的。    于是一种慌张突然迸发了出来。    “叶家澄的丈夫”、“正主”之类的词从翟浩的脑海中冒出来,然后再被他巨大的精神压力给碾碎成粉末,像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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