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有染_20 X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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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X瘾 (第2/2页)

的是,付出总是会有回报的。

    他们吃完早饭后就又窝在沙发上,开启了昨晚意犹未尽的游戏。果不其然,他玩得更顺手了,这是他熬夜换来的应得成果。

    而且,白只礼又一次夸赞了他。不对,不是一次,白只礼今天夸了他两次。

    尽管他依然有些不适应被夸奖,依然笨拙又慌张地低下了头颅。

    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如果他的身后有尾巴,此刻一定对着他的主人兴奋地晃动了起来。

    两人一直玩到下午,白只礼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离开前还特意嘱咐他,让他自己先玩着。

    他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又玩了几局游戏,却越来越觉得没有意思。

    看来,游戏还是要两个人一起玩才开心。

    无聊之下困意开始萌发,失眠带来的后遗症让他呵欠连天,迷迷糊糊地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后已是傍晚,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只有投影仪开着,放映着一部古老的黑白默片。电影里一帧帧的画面映着明明灭灭的光,勾勒出屋内一片昏沉模糊的暗。

    白只礼坐在他的身旁,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背,专注地看着投影的默片。

    而他则歪着头靠在白只礼的肩膀上。

    意识回笼,他坐起身,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觉睡到了晚上吗?白只礼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他会靠在对方的身上?

    “醒了?”白只礼转头看向他,“睡得这么香,我都不忍心出声打扰你。”

    电影映出的昏暗光线投射到白只礼的脸上,给他五官英挺的面庞平添了一份朦胧的美感。

    阮念呆呆地看向对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摸到了一片湿润。

    果然,他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了。

    他又看向白只礼的肩膀,那处的衣领也被他流出的口水浸湿了一小部分。

    他把自己金主的衣服弄脏了。

    他一下子慌了。正在忐忑不安、内心天人交战之际,白只礼却率先低头掸了掸自己的衣领,一边说,“没关系,不用在意。”

    这一天的深夜,阮念躺在床上,又一次失眠了。

    如果说昨晚的失眠是因为游戏产生的多巴胺作用,那么今晚,只是因为他太不适应了。

    这里的一切都温柔得让他不适应,让他觉得失真,恍若在梦里。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的话,他宁愿沉醉于这场虚幻的美梦中,他永远都不想醒来。

    他本是一个失了身体的游魂,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是一个流离失所的丧家犬。只要有人肯施舍给他一点小恩,就能让他摇尾乞怜、甘愿俯首为牛。更何况白只礼给予他的哪止这点恩情。

    他真正脱离了过去自己可悲的一切。而白只礼就是他的救世主,是救他脱离苦海的耶和华。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既身居高位又温厚宽恤的好人。

    他终于放下了对有钱人的偏见,卸下了对白只礼的最后一线防备。

    心里只剩言说不尽的感激。

    新的一日,拂晓之际,天空的幕色是淡淡的蓝白。

    阮念从卧室里走出来,一眼就看见正在阳台的跑步机上运动的白只礼。

    白只礼上半身赤裸着,精壮的胸膛上附着一层薄汗,腹部肌rou块块堆垒,上面也浸着汗珠。

    “阮念,过来。你上来跑一会儿。”

    瞧见他后,白只礼从跑步机上下来,一边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边招手叫他。

    帮他调了一下档位,把跑步机的速度降慢了两级,白只礼才示意他上去。

    “我、我不行了,好累。”

    白只礼双手抱胸站在他旁边,伸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这才五分钟呢。再坚持一下,你的体力太差了,需要多锻炼。”

    他咬着牙,又坚持了不到三十秒,这下连迈开腿的力气也耗光了。腿部乳酸的堆积让他涨得难受,他自暴自弃地求道,“好累。”

    白只礼这才按下了跑步机的off键。

    他喘着粗气从跑步机上下来,伸手佛了一下额头,摸到了一手汗。

    白只礼看着他身上被汗液浸透的衬衫,蹙起眉毛说,“湿透了。去洗个澡吧。”

    听到这句话,阮念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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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方说出“湿”这个字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道白光。

    他对这个字太熟悉了。因为这是陆放cao他的时候使用的最高频的字。是陆放用来羞辱他的最恰当的字。

    ——还没cao进去就湿了,你真是个sao货啊。

    ——哇,湿成这样了,迫不及待想让我干了是吧?

    ——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别他妈再给我喷水了,小心老子干死你。

    他对这个字太敏感了。

    以至于白只礼说出来的时候,他难以控制地想到自己下体畸形的女屄,想到里面经常流出的粘腻yin水,想到陆放在床上对他说过的那些污言秽语。

    “怎么了?”白只礼看着阮念一下子游离起来的眼睛,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走神了。你在想什么呢?”

    他这才从虚幻的回忆里逃离出来。

    白只礼的目光让他无所遁形,尤其是刚刚还想了那档子龌龊事。他眼神心虚地闪躲,慌张地低下头,低声道,“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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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灰溜溜地从男人面前跑走了。

    刚刚还累成一滩泥的人此刻却跑得健步如飞。白只礼看着他逃离的背影,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一溜烟地跑到浴室里。

    匆匆褪下半湿的衣衫,他靠在冰凉的瓷砖壁上,伸手摸向自己的女屄,触碰到了一片湿滑。

    他真的湿了。

    仅仅因为白只礼的三个字,他的身体就可耻地起反应了。

    已经半个月没zuoai了。他这具腐朽的身体在日夜不穷的性爱里浸泡了三年,早就染上了瘾。

    在睡梦中,他会不自觉地夹紧腿,拿自己的屄口在床单上一下下磨着,这些动作都是无意识的。

    是性瘾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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