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有染_16 C着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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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C着睡 (第1/1页)

    阮念提着蛋糕的手微微打着颤,两腿也瞬间感觉有些发软,他几乎是差一点就要瘫倒在地上。

    看来今天的霉运还远没有结束。

    床上坐着的男人笑得肆意又张扬,嘴里吐出的污浊不堪的下流话是对他明晃晃的嘲讽和作弄。

    此刻面对陆放的讽刺,他并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反而更加忐忑不安,他害怕陆放又将脾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三年的时光逝去,他的灵魂深处早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

    那些虚无缥缈的所谓自尊、人格,早已被狠狠地踩在脚底、碾得粉碎。他被调教得逆来顺受、麻木不仁,成为一株只能仰人鼻息、攀附于三个男人的菟丝子。

    他悄悄瞟了一眼陆放的胯间,看到了撑起来的庞大一团。心跳好像悬在了嗓子眼,他攥了攥拳头,默默咽了一口唾液。

    陆放还要再和他做吗,可他已经没有一点体力了。女屄里又隐隐传来了肿麻的痛意,像是在提醒着他不宜再次使用。

    陆放不耐地挑起眉毛。门口的人一直傻站着,目光也直愣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出声催促道,“还在那杵着干什么,变成木头了?”

    阮念依然目光怔愣,一动不动,好像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啧”,他把声音拔高了一个调,斥道,“还不快过来!”

    阮念被他的呵斥吓得浑身震了一下,这才慢吞吞地朝着他走来。

    在两人距离一米远的时候,陆放猛然伸出手,扯着阮念的胳膊拉过来,直接让他撞到了自己身上。

    “啊!”他痛叫一声,下巴磕到陆放的肩膀上,下体也被突然的动作牵扯得疼。

    手中的蛋糕盒被甩飞到地上,里面的奶油也渗了出来,粘稠地沾在地板砖上。

    陆放打横把他抱住,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捏住他的下巴掰向自己,又接着刚才的话题,坏心眼地问,“怎么不说话了。喜欢三个人一起搞你还是轮着来?”

    阮念垂下眸,眼底的一抹黯色瞬间被隐去。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陆放只是单纯向他发难罢了,无论他回答喜欢哪个,都只会换来陆放变本加厉的嘲讽。

    他心里思索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陆放还在等着他的答案,眼神牢牢地锁在他的脸上。

    他抬眼偷瞧到陆放愈发阴森的面容,心里一着急,硬生生地憋出了两个字,“老公。”

    陆放的眼角微乎其微地抽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咧开嘴笑了,“叫老公干嘛?”

    阮念微微低下头,将侧脸靠在陆放的肩上,闭上眼。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想面对陆放那张压迫感十足的脸,只能像鸵鸟一般埋下头,掩耳盗铃地逃避。

    幸是陆放没有再难为他,只抬起手臂环在他的腰上。过了半响,才说了一句云里雾里的话,“阮念,你他妈还挺会的啊。”

    房间里没人再出声,连屋外微风吹拂到窗户上发出的细微沙响都清晰得能听到。

    他和陆放的相处总是在火热的性爱中,这样安静平和的时候实在少见。这种气氛不同寻常得甚至有些诡异,只是阮念没精力再去深想。

    他靠在陆放的肩上,已经昏昏欲睡,刚才所有的忐忑和不安全部一消而散,脑袋昏沉,只余留下了睡意。

    陆放突然扣着他的肩膀拉开他,盯着他半睁不睁的眼,问,“困了?”

    他点了一下头回应。

    “那就睡吧,我不搞你了。”

    陆放放开了他,由他倒在床上,自己下床开始脱身上的睡衣。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安心地闭眼侧躺在床上。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房间的灯也随着“啪嗒”一声被关了,屋内一瞬间变得漆黑。

    床的另一侧塌陷下去,陆放爬上了床,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陆放的掌心很热,指尖带着一层薄茧,擦过他的腰边时磨得他有些发痒。

    陆放的手并不老实,没在他的腰上待几秒,就又顺着他的腰线滑到了他的臀部,在那里摩挲停留了许久,又摸向了他的大腿内侧,随之他的腿就被抬了起来。

    他还未反应过来,陆放灼热的yinjing就抵在了他的yindao口。

    “别……”

    陆放没有丝毫停顿,直接一挺胯,破开女xue口肥厚的yinchun,把yinjing大半部分插入他娇嫩的女xue里。

    “呜啊!”他发出一声痛叫,眼睛瞬间湿润,眉毛也难受地蹙起来。

    “嘘”,陆放示意他噤声,“没事,老公不干你,今晚只插着你睡。”

    “不、不要”,他在黑暗中摇着头拒绝。yindao被强势破开,下半身随着又传来一阵撕裂感。

    陆放却舒爽地叹了口气。抹过药的女xue里又湿又滑,逼rou温度高热,紧紧缠着他的阳具。

    他抑制住想要挺胯cao干的念头,把阮念搂紧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刚插进去肯定会不舒服,一会儿睡着了就没有感觉了。”

    阮念被陆放搂得喘不过气,两人的身体也没有丝毫空隙地紧贴着,让他别扭又难受。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睡觉,根本不习惯床上多一个人抱着他睡。

    陆放果真不再动了,硬邦邦的阳具只默默地插在他的yindao里。尽管如此,女屄被撑开的痛感依然强烈,针扎过似的,沿着神经末梢一根根传递。

    再不舒服也只能忍着。他早就习惯了忍耐。

    许是困意太浓重,这种怪异的不适感没持续几分钟,就又被昏沉的倦意席卷而去,他沉沉地陷入睡眠。

    A市市中心的晟茂大厦,十一层,陈止一正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策划案,继续浏览着昨晚没有看完的内容。

    欲望未能纾解让他有些烦闷,眉眼阴沉。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心口就瞬间积攒起一团怨气。

    这时,桌边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将办公室悄无声息的氛围瞬间打破。

    “喂,父亲?”他按下接通键,眼睛依然盯着手中的企划书,眉头蹙起,“我正在工作,怎么这个时候打——”

    “止一”,陈父打断了他,一向威压沉稳的声音中竟隐隐透了些焦躁,“那个姓阮的孩子还在你那里吗?”

    他意外地瞟向手机,“嗯。怎么了?”

    “我不是说让你早点解决掉他吗?”

    他脸上的神情这才松动一些,云淡风轻地说,“那样也太便宜他了。”

    “你现在赶紧把他放了。京城的白总理亲自把电话打到我这里要人,他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什么?”陈止一惊诧地挑了下眉,眼皮也瞬间跳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从办公桌上起身,踱步走到落地窗前。听着电话里父亲的话,他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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