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上身_尾声/后入/控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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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后入/控制/ (第3/4页)

次充填了他的xiaoxue。

    牧行迟附在他耳边,“期期,你流了好多水,像个欲求不满的小sao货。”

    陈南期被他拍了一巴掌,闷哼一声,后xue绞得更紧,yin水再次往外流,随着男人的动作啪啪四处飞溅,xue眼周围水润一片。

    牧行迟抚摸着爱人的身体,两指插入他的口中玩弄湿滑的舌头,让他舔净上面沾染的jingye,恶劣地问他好不好吃。如果说不好吃,那就让下面的小嘴多吃一会儿,如果好吃,那就多吃点。

    陈南期跪趴着含住guntangroubang,臀部朝着牧行迟的方向。男人两指插入松软xue道不紧不慢插弄,陈南期舔去硕大roubang上不知道什么的液体,含得更深,偶尔发出抑制不住的哼声。roubang抽搐一下,射入他口中,陈南期咕噜咽下,满脸通红,像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欺负得厉害的小新娘。

    牧行迟眯起眼,看对方扶着roubang插入体内,坐在他的身上律动,牧行迟配合着往上挺腰,陈南期很快就缴械,喘着气趴在男人身上。牧行迟双手穿过他膝弯,一下一下挺腰往里撞,直把人逼得去了两回,哆嗦得不行,无力吮吸的xiaoxue汁水四溅,xue口比往常更加红润肿起。

    陈南期已经昏昏欲睡,摇摇欲坠。

    牧行迟射进去之后抱着怀中的爱人,拍着后背哄他,“睡吧,不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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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南期强撑精神在男人唇上亲一口,这才沉沉睡去。

    ……

    ……

    平淡无奇的某一天,牧行迟带陈南期去郑家开的知名海鲜酒楼做客,说是做客,其实就是郑家为了感谢多年以来大客户的支持,只要牧行迟来郑家名下酒楼,不论花了多少,统统免单。

    据说郑家今天打捞了些新鲜的海货,邀请牧行迟和陈南期来尝尝鲜,牧行迟欣然应允,带着爱吃鱼虾蟹的小猫一同前往酒楼。

    到达顶层豪华私人包厢,侍者早就得了自家老板吩咐,并不殷勤,只做该做的事,讲究一个快准狠。快——快速摆盘上菜,名贵红酒饮料香槟就算不喝也打开摆放在一旁,以备不时之需;准——准确表明对牧行迟和陈南期到来的热烈欢迎,如果不是两位不喜欢大张旗鼓,他们早就在门口开始舞狮了;狠——狠狠吩咐厨师剥开无用的外壳,只呈现最鲜美的内里给二位享用,并且企图现场展示狠狠的胸口碎大石,遭到拒绝。

    陈南期表示,“下次更低调点吧,但这次给你五星好评。”

    得到好评,侍者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牧行迟失去剥虾机会,只能夹菜喂猫猫,“期期吃这个。”

    陈南期的挚爱,葱油爆虾,啊呜一口吃下,鲜、香、咸在口中炸开,配合着虾独有的口感和葱的香气,恰到好处的火候,简直是飞一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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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行迟见他吃得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

    陈南期喝了口饮料,说,“那么,可以告诉我那个新鲜的海货是什么东西吗?”

    他指了指被摆在一旁的,形状仿佛什么崎岖邪恶海洋大虫子的产物。

    牧行迟默了默。

    牧行迟敲了下手边铃铛,侍者华丽现身,弯腰介绍,“这是我们大厨新推出的蒜蓉大王具足,营养价值丰富,口感也不错,我们找来的试吃员一致表示好评哦。”

    陈南期:“可它看上去带着一股令人绝望的气息。”

    侍者:“rou质紧实鲜美!”

    陈南期:“它看起来像是在说自己已经很努力长成不能吃的样子了。”

    侍者:“说起来它可是一亿年前就生存在地球的生物了呢!非常具有历史价值!”

    陈南期:“它长得就已经很像蟑螂了,难道要我吃蟑螂吗?明知山有虎偏去明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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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者:“……”

    陈南期:“筷子给你,你尝一口我看看。”

    侍者:“……呜呜,我错了。”

    牧行迟哭笑不得,“端下去,让你们老板别乱尝试。”上次还想整什么鲎,还好是保护物种又兼有毒,这位郑老板的奇思妙想普通人真承受不起。

    侍者委委屈屈,“老板说只有这些稀奇玩意儿才配得上您和陈先生的身份嘛。”

    牧行迟:“我们不是妖怪,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侍者遗憾,如花般离去。

    陈南期:“迟迟,我们能不能把他挖回我们家?”

    牧行迟:“可以尝试,就是不知道郑老板愿不愿意割爱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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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郑老板的大公子。”

    “好吧……那三倍工资可以吗?”

    “待会问问。”

    酒饱饭足,陈南期在顾客本次消费满意度的意见本上打了个五星好评,并且在下面空白栏表明了自己想要把贵公子挖到牧家的美好愿望,许下三倍工资的邪恶陷阱,丝毫不顾郑老板看见后热泪盈眶的样子。

    他们没有选择乘车回家,而是一同到附近公园逛了逛,他们手拉手,像无数个平凡夫妻那样并肩同行,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两人随意地说着话,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总之都能聊得很愉快,小手摸着摸着就着火了,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到树丛后的无人处,亲密地抱在一起,两唇相接……

    “呀……”

    陈南期:“嗯……迟迟你别咬我嘴,明天还要出门参加讲座……”

    “哇哇……”

    牧行迟:“乖,舌头伸出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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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噫。”

    两人难舍难分。

    陈南期:“你有没有听见婴儿的叫声?”

    牧行迟:“……”

    难舍难分的两人分开了,一起看向角落堆放的杂物箱。

    二人很快找到一个压在非常下面的箱子,小心翼翼打开,小婴儿睁着大眼睛,细弱地叫,“哇……”

    也许是哭了太久都没人理会,婴儿渐渐虚弱下去,只有某些想亲密的小情侣靠近这个角落才会发现这弱弱的喊声。

    “孩子,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孩子?”陈南期把婴儿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蹙眉,“这分明是想让他死……”

    一个看起来出生不到月余的婴儿,垃圾一样丢进箱子里盖起,摆放在杂物堆的下层,幸运的是盖在上面的杂物并不是重物,只是压住了一部分放着婴儿的箱子,因此才有一丝声音泄出来。

    陈南期心疼无比,“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哪怕把他送到福利院门口都比丢在这里强。”

    牧行迟知道他的伤心事被勾起,连忙道,“没事,我报警了,这附近也有很多摄像头,我们把孩子送去警局,交给警方处理。”

    婴儿弱弱地叫了一声,陈南期如梦初醒,“我们先给他买点吃的吧,一个月的婴儿可以吃奶粉吗?”

    牧行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两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生怕伤了这个柔软的新生命。牧行迟脱下外套裹住赤裸的婴儿,陈南期将孩子搂在怀里使他温暖起来。

    两人快速到达最近的母婴专营店,询问店员,“我们在那边捡了个孩子,看起来一个月左右那么大,可以给他吃点什么?”

    店员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闻言看着孩子顿时心疼不已,将孩子抱了过来,点开外套看了一眼,“造孽哦,是个女娃娃,还没够一个月大。”

    “我们店里现在没有不足月婴儿吃的奶粉,我同事刚生了孩子,有母乳,让她喂几口顶一下吧。”

    她招呼同事过来,说明情况,同事看上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姐,抱着孩子惋惜,“多好的孩子,到底是谁这么造孽,我看着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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