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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皇帝夜访冷宫,怨妇王兄念诗爆炒自称臣妾 (第1/1页)
平宝十二年,先帝驾崩,太子即位,改年号宁安。 金銮龙椅很大,很华丽,也太冰凉。李筝坐在上面,心也是冷的。父皇刚刚去世,分立党派的朝臣们吵作一团,无非为了争夺谁的去留。 他揉了揉额角,尽量保持威严:“诸位爱卿是把朝堂当做市集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议论声逐渐平息了,李筝起身一摆袖子,“都各自回家冷静冷静,明日要是还这样,就都不必来了。” 他绕过王座,屏退了要跟上来的大太监,一个人走进一道小门,穿过长廊,推开冷宫的大门。 榻上坐了一个人,一身素衣,长发如瀑般披散,看见他便笑道:“太子殿下,不对,陛下来了。” 李筝一屁股坐在他身旁,那人揽住了他,下巴放在他右肩,“陛下现在才来看臣,真是让臣好等。” “臣日思夜想,夜夜对月,期盼陛下宠幸……”他故意拖长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李弦,闭嘴。”李筝不堪其扰,闭着眼蹬了他一下。 李弦懒洋洋道:“臣知罪,但求陛下责罚。” “责罚?”李筝气笑了,“先把你的手从孤身上拿开。” 李弦的手不仅没收回去,反而肆无忌惮地挑开了李筝龙袍的衣带,带着寒意的手在李筝小腹上摩挲。 他把李筝整个人环在怀里,闻到陌生的龙涎香气息。 “孤今日乏了。”李筝放低了声音。 李弦的手已经拨开了他的衣襟,“那臣更有责任,为陛下分忧解乏啊。” 他一边扯乱了李筝身上所有的挂饰,一边道:“陛下可知,臣在这寂寂宫中日日苦等,幽窗夜雨,独枕断肠……” 李筝道:“不乐意在宫里就滚回你的封地去。” 李弦伸出舌头,舔舐着李筝裸露的胸膛,“那可不行,臣为了待在陛下身边,连命都舍了一回,陛下怎么舍得赶我走。” 他把李筝的衣物褪得一干二净,只留一双袜子。低下头,含住新帝尊贵的龙根。 李筝抓住了他散落的头发,喉间溢出短促的呻吟。 李弦的头不断起伏,不多时便抬起头来,原本苍白的唇变得鲜红,嘴边还挂着点点白浊。 他笑得:“臣伺候得陛下可曾尽兴?” 李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颤抖的声音还未平复:“尚可。” 李弦脸上露出一点痴迷的神色,“那臣便自己向陛下讨要赏赐了。” 他从床边摸出一盒软膏,挖了一点在手上。李筝怒道:“孤不是将你这些玩意都收走了么……!” 冰凉的软膏带着体温抹在xue口,李弦大咧咧刺了两指进去,李筝闷哼一声,狠狠扯了把李弦的头发。 李弦吃痛,笑意却更盛,又加了一根手指向里捅,李筝的手便失了力气,整个人被他压在榻上。 李弦是会弹琴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灵活地旋转抠挖,讨好着新帝陛下柔软的后xue。早有经验的xuerou包裹着入侵的异物,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李弦撩起自己的下裳,握住自己的阳根在湿润的xue眼周围打转。他伏在李筝身上,湿润的吻落在李筝温暖的皮肤,“陛下……阿筝哥哥……臣弟好想你啊……” 尽管已经听过多次,但李筝还是臊得耳尖通红。这人明明比自己年长,怎么能这么轻易说出这种羞人的称呼。 “你、哈啊!” 阳具前端埋进柔软xue口里,李弦握住了李筝拱起的腰,缓缓挺腰。 李筝的鎏冠歪了,原本束紧的头发也松松落在脸颊旁,赶制出的华贵龙袍更是随意在身侧散成一堆。他躺在李弦身下,白玉般的脸颊泛着胭脂薄红。 李弦拥着他,感受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意。他看着李筝的脸,喃喃道:“我今日抄了些诗,陛下要不要听?” 李筝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哈啊,有什么毛病!现在、呃,背什么诗?” 李弦却已经一个用力顶到最深处,捧着李筝的脸低声念:“切切夜闺冷,微微孤烛然。” 他每念一句,就整根埋在里面动一下。 “……相思咽不语,回向锦屏眠。” 李筝被他折磨得双眼涣散,李弦忽然把阳具抽出来,又猝不及防地插进去。 “唔……!” 李弦幽怨地看他:“陛下是嫌臣的诗背得不够好吗,怎么能走神呢。” 李筝给了他一巴掌,他被弄得没力气了,软绵绵落在李弦脸上更像抚摸。 李弦抱着他的腰,连声唤道:“陛下,陛下……” “你……真把、自己当妃子了是吧?”李筝被他气笑了,“要不要孤赐你住到长乐宫去啊?” 李弦道:“当真吗?” 李筝道:“做梦!” “那一定是臣妾没有将陛下侍奉好。”李弦又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臣妾这就尽心尽力伺候陛下,让陛下满意。” 李筝还没将一句什么问出口,李弦就开始狂风骤雨般地cao弄他,阳具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高大的身躯伏在上方耸动,嘴里还在放声呻吟。 “哈啊……陛下,陛下……” “臣妾要死了,嗯……陛下……” 李筝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狠狠叫道:“你、你闭嘴!” 李弦往他xue里深处的软rou顶了一下,他又说不出话了,偏过头咬着堆在旁边的袍子,脸红得滴血。 李弦却仿佛得了兴似的,叫得一声比一声下流:“啊,啊!要被陛下cao死了,臣妾要被陛下干死了……” 李筝从前不曾娶妻,李弦管着他,让他连个侍妾也没有。他不知道其他女子在床笫间究竟是不是李弦这副放浪的姿态。但是被干的明明是他,为什么李弦叫得这么大声!? 他恼怒地锤了李弦一拳,李弦才悻悻收声。 深宫冷夜,孤月高悬,冷清的宫殿里只有衣物摩擦的娑娑声。登基未满一月的新帝雌伏在王兄身下,粉面含春,素被翻浪。 李弦身材比李筝健硕,可以把他整个人挡住。他白色的衣裳散落在床榻上,把被褥也盖住。李筝被他压着,只露出一段藕节似的手臂和摇摇晃晃的小腿。 软xue紧紧咬着坚硬guntang的阳具,融化的香膏在交合处溅起白色的飞沫。李弦被禁止说话,有些凶悍地前后摆动腰身。 李筝嘴里还叼着那片布料,李弦侧过头看了他半晌,忽然凑上前来,隔着冰凉的锦缎含吮他的舌头。 李筝只能被迫伸着舌头,流了一屁股的水,冷宫才换的被褥又被打湿,李弦粗糙的手用了劲揉捏他的腿根,让他的腿险些挂不住,从李弦腰上掉下来。 蓦地,李弦咬住了他的嘴唇,湿透了的衣角终于滑落,舌头蛮横地扫过他的口腔。他握紧了李筝的臀,在陛下屁股里射了一肚子精水。 他把头搁在李筝肩上,含着他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陛下要常来看臣妾,深宫里,夜太长了,寂寞、冷清……” 李筝正把手指戳进自己臀缝里,一大滩粘稠的精水流下,他随手拽过李弦的衣服擦了,冷笑道:“你明日就出宫,滚回自己的封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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