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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鲸】爱为何物(纯爱大腿根吸血) (第8/8页)
不消停,小狼们跃上面料昂贵的沙发,尝一尝地毯的味道,试图去扑穹顶晃晃悠悠的吊灯。被达达利亚轻声喝止,他们才乖乖地趴到哥哥面前。见弟妹们安分下来,达达利亚叫迪卢克去拿几盒牛奶,说:“只有听哥哥话的小狼崽才有牛奶和pocky吃喔。” 迪卢克穿过走廊,看见自己身后还尾随了一只鬼鬼祟祟的毛团儿,发色深灰,应当不是冬妮娅。他想了想,说:“是安东吗?” 毛团儿愤怒地拱他的皮鞋,迪卢克立刻反应过来,又道:“是我认错了,抱歉,原来是托克。” 听到自己的名字,毛团儿才欢欢喜喜地跟着他走去厨房。迪卢克打开冰箱,问:“要拿几盒牛奶?” 托克用吻部蹭蹭迪卢克的裤脚,在地上跑了一圈儿。迪卢克不懂狼人的肢体动作,但他猜测小孩子应当是认为食物越多越好的,于是他道:“每人一盒?” 小狼嗷呜叫一声。 迪卢克说:“好。”拿了四盒,多的一盒是给阿贾克斯的。又问:“pocky……小甜饼干要吗?” 托克说:要的!要的!我们可以全吃完! 可惜迪卢克也听不懂狼语,但从托克真挚的眼神中读懂了对小甜饼干的渴望,他便将上次与达达利亚去超市买的pocky全部带上。为了让托克也有参与感,专门拿一盒让小狼叼回去。 3 达达利亚正为冬妮娅查看前臂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但毛还没长出来,近看容易发现这里秃了一块。达达利亚吹一吹伤疤,问冬妮娅:“现在还痛吗?” 冬妮娅摇头,用湿润的鼻子蹭达达利亚的脸。达达利亚又说:“那个坏人已经被抓走了,冬妮娅不用再担心他会回来伤害你。” 冬妮娅说:他不是想伤害我,是想伤害哥哥。我没关系的,哥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达达利亚一遍又一遍地捋着冬妮娅后背的毛发,轻声道:“哥哥会的。”安东在一旁卷地毯,听见脚步声便兴奋地在走廊门口跳来跳去。 迪卢克与托克带着四大盒牛奶与六盒pocky回来了。 达达利亚找出几只大碗,将牛奶倒进去,让弟妹们可以方便地饮用。他又拆开pocky包装盒,将长条裹着糖浆的饼干掰成短短的几截,拢作一堆,同样放进大碗中。做完这一切,他才招呼狼崽们来就着牛奶吃点小零食填肚子。 “照顾幼崽非常考验耐心。”达达利亚道,“但我见到孩子们欢呼雀跃的样子,便感到满足,仿佛世上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迪卢克照例站在他身边,听他细细讲解安东与托克狼形的不同之处,“安东体型更大一些,毕竟他是托克的哥哥;托克的耳朵更容易趴下去,因为幼崽们普遍骨骼细软,软骨也是一样的;安东更喜欢喝牛奶,你看,托克就喜欢把小饼干撒在地上,用嘴拱着去玩,玩够再吃……” “托克!别咬地板呀……轻点,轻点,算哥哥求你了。” “冬妮娅的吃相就很斯文……看,喝牛奶还会注意不要让吻部沾上奶渍,是非常爱干净又整洁的女孩儿。哈哈,没有,没事冬妮娅,哥哥没在说你坏话,是在夸我最爱的小妹呢。” 3 安东趁着哥哥与那陌生青年聊天的间隙对冬妮娅说:jiejie,那位迪卢克哥哥究竟是谁呀? 冬妮娅说:哥哥说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刚刚他们还亲嘴了……肯定关系很好啦。 托克挤过来说:迪卢克哥哥人很好的!我说什么他都能听懂! 最成熟的冬妮娅想:迪卢克哥哥看着不太像人类……不过阿贾克斯哥哥喜欢就好。 看他们吃完,达达利亚走过去,挨个为小狼崽们擦嘴,问:“爸爸mama知道你们来这里吗?……知道就好,我棒棒土豆节没回去是因为和迪卢克哥哥在一起,在,呃在玩游戏,养鸡、建鸡舍,迪卢克哥哥还会除草呢,可厉害了。” 迪卢克在旁边收拾好碗具,对达达利亚说:“我们去一趟超市,买些土豆和鸡rou,今晚做土豆炖鸡。” 达达利亚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心里暖呼呼的,笑着说:“不愧是我的少爷。”两人找出几张大毛毯,安顿好几只小狼,嘱咐别把小鸡崽们放出来,便甜甜蜜蜜地出门了。 三只小狼崽齐刷刷地趴在窗边,眼巴巴看黑色老爷车疾驰而去。 安东感到十分新奇,说:那个是车吗?好快呀!比哥哥跑得还快! 冬妮娅有些担心地说:不知道哥哥坐着那么快的东西会不会有危险…… 3 托克看看远处的鸡舍,再瞧瞧房前的草地,大叫:这是我见过最丑的鸡舍和草坪! “再仔细想想吧,小姐。他若是爱你,绝不会陷你于不义。” “与他相遇以来,他送给了您什么呢?无穷尽的茫然,仿佛落于空中,毫无支撑点……他会来拯救你吗?你需要他的拯救吗?” “就像现在一样……你在哭泣。因为他只留给你空虚的内心与流淌的泪水。” 此时已近深夜,昏黄的灯光清晰地照射出我狼狈的脸,青年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擤了一堆鼻涕泡。我以为他会笑,或者是露出鄙夷的眼神,但青年并没有,他只是平常而坚定地看我,仿佛我与眼中的其他事物并无任何区别。 大门忽然传来“砰砰”两声,我吃了一惊,想起身去看看是什么情况。青年先我一步,他走到木门前,开门看了一眼,安抚我道:“没事,只是我的丈夫来接我回去。” 我分明看到门外蝙蝠的影子,但大脑好像被眼泪和鼻涕黏住了一样不能转动分毫,只呆呆地应了一声。青年朝我笑笑,说:“请考虑清楚,小姐。那个男人所给予你的痛苦、无助与微不足道的幸福感,值得用自由来交换吗?”说罢,他便出门,似乎是和他丈夫一同回去了。 我又在原位坐了一会儿,擦干泪水后,我回到后厨,找到那张尚未签字的经营权转让交易合同,将它撕作漫天飞扬的纸片雨,作为我重获自由的香槟礼炮。 他们并肩走在路上,迪卢克道:“伯父带来了烈酒与今年最大的土豆王,伯母和冬妮娅、安东在为你准备黄油烤鸡,托克还小,负责将剪下的鸡翅尖处理干净。” 达达利亚迎着晚风,笑道:“大家都过得很充实呀,那我的迪卢克少爷在干什么呢?” 3 “血族在寻找自己的新娘。” “那他是否知道狼人也在思念自己的爱人?” 迪卢克没有回答,达达利亚朝左偏头去看他,见爱人面上洇出红色;与此同时,一只毛茸茸的小蝙蝠偷袭了他的右脸颊,像是一颗小小的雨滴落在月河。 “你在身边,我的福杯满溢。”迪卢克念出满含爱意的话语,随后他们在深沉夜色中接吻。 End 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 愿所有人都拥有爱人与被爱的能力。 附文中某位人物在某些时刻某个特殊地点的内心独白: 我知晓他是毫无廉耻的恶徒,性命与道义在他眼中与草芥无异。然而我终究窥见他灵魂中那抹极为纯粹的亮色,因此,我愿爱他。我愿将他的罪孽分与我,我愿与他长行永夜星途,我愿与他纠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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