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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父迷茫地看了过去,那不是王顺吗?你请他了?    太显眼了,一眼就能看到,王顺仿佛总是带着莫名其妙被隔离在外的气质,哪怕出现在这热闹的一群人中间,他也总是充斥着孤独的独自捡砖瓦。    遗世而独立啊!    郑成安也迷茫了:我没请啊!莫不是他什么时候请了自己却忘了?    他也不再理会这些,反正中午的饭多一个人也够吃。    耿老汉没被邀请,只站在一旁跟着看热闹,开玩笑般说着心底话:你这小子够精啊!从早给你忙活到晚,一天工钱就五文啊?    郑成安笑笑:唉,这不就是做个饭嘛,又不累,能值多少钱啊,要是耿伯你不满意,我就让乔叔回去。    别别。耿老汉忙道,五文钱也不少了,对于一顿饭已经足够,郑成安是没见,多少人盖房让做饭根本不给工钱的,只管顿饭,最后送斤rou就算了,哪像他这么大方啊!    他这不是看郑家这小子挺富裕么,对盖房的人都能给出二十文的价,想着自己抱怨一下,兴许能多给点呢。    不给也就算了,反正五文也够他喝一段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简故北灌溉的20瓶营养液,啾咪!    第35章暴利    然而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王顺却不见了。    当时郑成安没太在意,却又在下午大家忙活时又看见他孤零零的在搬砖。    他这是怎么回事?主动干了活却连饭都不吃?    郑成安心生疑惑。    原想等到人少了他再过去问问,但在黄昏大家收工之前,他又不知不觉地离开了。    郑成安只好放弃。    第二日。    陆陆续续有砖瓦坊的人赶着牛车来送砖瓦,经过村中的时候大家大吃一惊。    这是青砖?    郑家盖房居然用砖?    他居然那么有钱?    有人拍了一下大腿:嗐,我就说么,前两天见到城里火了一本书,我就猜许是郑家小子写的,你们还不信。    听到八卦,大家立刻凑了过去。    现在再说说,怎么一回事啊?    郑成安不是写的话本吗?怎么可能会火呢?    就是啊,话本而已,怎么可能盖得起青砖瓦房!    那你可别不信,我上次去城里卖菜的时候,到处讨论的都是他的书,识字的人几乎人手一本,哪怕不识字的,也能去茶馆听说书先生讲。    怎么可能?他写的可是话本啊!    话本又怎么了?只要他写的有人看有人买,不就行了?    卖得可不少呢,我都听到了,有人刚开始没买到,还想出高价买别人的呢。本来就几十文一本,他给那人翻了番,出到一二百文那人还不卖呢。    众人突然沉默。    半晌,有人咽了咽口水,问:不就一个话本么,怎么能卖这么多?    他们难道不知道,话本都是不务正业的人看的吗?    哪是不务正业呢,这东西对咱们是奢侈,可对那些富人,不过是平日的消遣罢了,和去剧院看戏剧杂耍是一样的,还比剧院便宜许多。    这东西竟然这么容易赚钱?    随便写写竟然也能卖这么多?    管他能卖多少呢,总之就是不入流的东西。    然而这次却没有多少人再附和他了,这是个穷默的时代,笑贫不笑娼,有钱才是老子,再怎么不入流,能像郑家几天就盖起一座全新的青砖瓦房也是值得的。    于是,等到自己的孩子从学院回来,他们便纷纷催着孩子也写话本。    有人不可置信,爹你说什么?那话本竟然是郑成安写的?    那还有假么,他家新房的砖瓦都运回来了。    不可能啊!那著者的名字明明是华星安。青年顿了顿,终于反应过来,连星,郑成安,还真是啊!    这么好的书,竟然是他写的?!    这些天,书院都快被这本书引炸了,买到的在炫耀,买不到的在羡慕,有人熬夜看了书课上都在打瞌睡,还因此被夫子收走好几本,书院的哄抢就更严重了。    青年父亲笑着搓了搓手,他写的哪好了,不就一个话本么,你也学了那么久了,啥时候也写一本啊?    青年无语,他爹可真是痴心妄想,那话本都是谁能写得出来的吗?要是那样,怎么之前没人那么火呢?    怎么不能写了,郑成安都行,你比他学习还好呢,怎么能写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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