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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6)  (第2/3页)
很快。    得了病的虞临渊与常人不同,思路十分的令人琢磨不透,金池好不容易安抚下来,人安静了一整天,眼瞅着睡了两个小时,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趴在床边被摇醒的金池,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人醒了,脑子还没醒,他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眼床上幽幽看着他的男人。    虞临渊说:我要洗澡。    金池打了个哈欠:伤口还没愈合呢,过几天再洗,用湿帕子擦擦怎么样?    虞临渊坐在黑暗里,重复道:洗澡。    跟个复读机似的。    两人对视了一阵,金池败下阵来:洗。    和病人计较什么呢,被从杂物堆里刨出来,想洗个澡很过分吗?当然不。    虞临渊虽然能坐起来,但走路还有点使不上劲,需要着力点,于是金池扶着他,开了门,带着他第一次走出这个卧室。    客厅里黑压压一片,落地窗前的深色窗帘拉得紧紧的,身边刚才还一脸恹恹感到无趣的男人不知道看见什么,停顿了下,气息忽然变得略微兴奋。    金池隐约闻见了一股酒味,但他没当回事,只是扶着虞临渊,慢慢摸索到了客厅的开关。    灯亮了。    视野由暗转明,眼前白了一瞬间,很快变得清晰,金池放下按了开关的手,带着人继续往浴室方向走。    结果一转头,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正对他们坐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手中虚虚握着一个空酒瓶,锋利英俊的眉眼,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第6章玩坏他只是一个可怜又无助的病人。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凌晨两点时分,名义上被豢养的金丝雀,从卧室里带出来一个容貌出色的陌生男人,与坐在沙发上的别墅主人裴昼,意外打了个对面。    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裴昼从未坐得如此直过,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身上还穿着昨天出门金池搭配的那身,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两人,一语不发。    金池身体蓦地僵住,心里暗骂一句。    裴昼走之前不是还放了狠话不来了么,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进来的?!    他敢发誓,身旁这家伙保证一开始就看见了沙发上的人,偏憋着坏,过来这一路硬是没告诉他。    金池没意识到自己对虞临渊的态度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只是在沉思,刚才为什么会对这么个坏得流水的人脸热,是美色蒙蔽了他的脑子?还是那该死的男神滤镜还在作祟?    察觉到身边人的蠢蠢欲动,他顾不得其他,抽出手来一把按住男人,他哪里是按住了男人的肩膀,他是按住了那颗不安分的心!    金池控制住身边不定时的炸.弹,看着面无表情的裴昼,略感头疼。    怎么就撞上了呢?    片刻,他冷静下来,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打了声招呼:晚上好?    他都做好了狂风暴雨的准备,没想到等了几秒钟,没等来意料之中的暴跳如雷,裴昼仍旧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时金池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劲,视线落在裴昼垂落在沙发上手,以及手里握着的酒瓶,迟疑了下。    他上前几步,手在对方面前试探地挥了挥:少爷?裴昼?    似乎被眼前的动静唤醒,裴昼眼珠子迟钝地动了动,缓缓转向面前的人。    闻希裴昼目光迷离地望着金池,抬手想触碰他的脸,声音暗哑:你来陪我了?    哦?    背后兴致勃勃看戏的某人眼神微动。    裴昼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满嘴的酒气便掩不住了,金池微皱了下眉,避开裴昼伸来的手,就见他像是撑不住了,从沙发上滑下来,倒在厚实的地毯上,醉得一塌糊涂。    金池居高临下看了会儿趴在地上熟睡的裴昼,才拿起沙发上的毯子,顺手披在醉死的人身上,这才直起身,回头瞥了虞临渊一眼。    虞临渊倚靠着墙,双手抱臂,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的人,好奇问道:他和你什么关系?你男朋友?    他问得很随意,像寻常人拉家常一样,若不是金池清清楚楚看见他眼底不加掩饰的恶意,只怕还真给忽悠过去了。    金池思考片刻,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他是我老板,你可以理解我是这里管家,负责照顾他日常起居。    他不清楚患病后的虞临渊,会对旁人做出怎样的行为,为了保险,最好别让他对裴昼升起兴趣。    更何况这话也不算骗人,当初金池在剧组跑龙套,化妆后的他被裴昼的经纪人文森一眼相中,带到裴昼身边之前,以裴昼的名义与他签下了一份协议。    他负责扮演深情替身,裴昼负责开工资,以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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