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雄主完美的伪装(np)_第十一章 风起于微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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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风起于微澜 (第2/2页)

纳心中也有些感慨,他记得对方。

    但是他看不透他。

    那些雌虫看他的眼神都是带着赤裸裸的欲望,还有欲望之下的爱慕。

    雌父曾经也有,不过想来,曾经他看不懂的情绪里,也是在通过他看着那只雄子吧。

    但他面前的雌虫,用其他的雌虫都不一样,他有欲望,也同样有爱慕,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他。

    所以,是嫌他脏吗?

    维纳有些恍然,心中的恶意突然有些失控。

    他们这些虫,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哈,真是可笑啊……

    小雄子抬起眼,楝色的瞳孔一片澄澈纯然,漾开的笑容有些甜软,“我想跟你学一些能锻炼身体的技能。”

    其实他更想学战斗技巧以及枪械机甲之类的。

    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事在虫为,他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这……”尤里咬了咬唇,有些迟疑。

    倒不是觉得不好,只是在他的认知里,尊贵的雄子殿下不需要学习这些,但是,殿下确实同其他殿下不同。

    就在他沉默的时候,维纳抿了抿唇,以为对方是无声的拒绝,他食指微动,笑的甜腻,身体靠过去,清凌凌的声音刻意放柔,“拜托拜托啦~”

    雄子的触碰让尤里仿佛被什么烫到一般,他一把推开维纳,结结巴巴道,“殿…殿下…”

    被推开的小雄子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眨眼间又放松下身体,他抬起盈盈的眼瞳,氤氲着雾气有些受伤,“你嫌弃我吗?”

    看着维纳委屈的表情,尤里慌慌张张的摆手,“不…不是…”

    他走到雄子身边,试探的伸手,维纳破涕为笑,环住尤里的脖子,蹭着对方。

    被小雄子的笑靥一下子晃花了眼,尤里挣扎了许久,在维纳软软的薄唇吻上他时,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他很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教育让他做不出这种事。

    但是,是雄子殿下主动的,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呢?

    在雄子的虫rou冲进他的生殖腔时,初次的痛楚和那极致的快感让他脑子爽的发懵,情不自禁的哼叫,他呢喃着,“殿下…殿下…唔…哈…啊……”

    维纳眯着眼,看着刚刚一脸矜持的雌虫,此刻在他身下放荡的样子,眼底一片冰凉。

    他抿着唇,下身发狠的冲撞着雌虫的生殖腔,在那柔软的腔壁里戳弄,cao的雌虫双腿发软,yin水直流。

    在狠狠地挤进去射精的时候,他含着雌虫的耳垂,轻声道,“那,尤里可以教我吗?”

    彻底瘫软在雄子身下的雌虫,眼神呆滞,茫然的点头,已经被cao的有些神志不清,“可…可以…”

    听到雌虫的回答,维纳勾起唇,把虫rou抽出来,用雌虫的衣服擦了擦湿漉漉的rou茎,冲着对方甜甜道,“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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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尤里那里离开,维纳有些高兴的眯着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打算回去。

    走在半路上,却又突然改了主意。

    他往中央风口走去,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研究中心,是整个星舰唯一在顶层拥有的风口。

    是为了把研究实验报废的材料,统一排到负一层的报废装置里的通道。

    最吸引他的,还是那些武器,那些美丽的东西,让他喜欢极了。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一只许久不见的虫,他双臂搭在纤晶杆上,看着那些虫忙碌的身影,看着那一个个美丽的武器。

    在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漫不经心的侧过头,在看清来虫是谁后,他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凝滞。

    维纳低了低头,放下手臂,扬起一抹熟悉的笑,眼中不见一丝阴霾,“雌父。”

    在看到小雄子那一瞬间,纳汀有些怔忪,气质大变的维纳,同之前完全不一样,但只有一瞬间的感觉,在维纳抬起头后,纳汀回过神。

    除了头发变短了,其他的还同往常一样,那一幕应该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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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一口气,纳汀有些疲惫,这段时间太累了。

    说起来,他也许久没有见到过对方了。

    只是在看到维纳身上那刚刚留下的暧昧的痕迹,纳汀眼神微暗,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忽略掉那一瞬间涌上的不舒服的感觉,在听到维纳的称呼后,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索性保持了沉默。

    面对纳汀的沉默,维纳也不在意,他慢慢走过去,环上纳汀的手臂,刚要开口。

    纳汀皱着眉,把他拉开,那股不舒服的劲让他根本没法保持理智,“离我远点。”

    维纳指尖捏的有些发白,他看了看纳汀,妥协的后退一步,浅浅的笑着,“抱歉,我忘了,雌父,我没有别的意思。”

    看着对方一如往常的笑,纳汀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焦躁了,他眉头深深皱起,有些不悦,“有事?”

    像是没有意识到对方心情有多么不好,维纳笑吟吟看着他,“雌父,我是他的孩子吗?”

    “你在做什么梦!?”纳汀脸上更加难看,奇怪的是,他并不是感觉冒犯,而是不想从对方口中提起那个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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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感觉很别扭,很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但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里面的不同。

    “……那我是雌父你的孩子吗?”还是被纳汀的话刺了一下,维纳笑意顿了顿,他又轻轻道。

    “你是我捡来的!捡来的!懂吗!?”纳汀大声吼道。

    他很累,不想去想这些事情,不要再问他了!

    维纳看着对方倦怠的神色,嗫喏了一下,想要问问。

    雌父是不是累了。

    但是喘了几口气的纳汀冷冷道,“还有别的事吗?”

    看着纳汀冰冷的神色,维纳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了。”

    维纳一直注视着纳汀离开的背影,他从脖子上解下瑶笙,吹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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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想说,我已经学会了,现在就可以吹给雌父听了。

    但是纳汀在听到熟悉的旋律后,背影微顿,脚步凌乱有些落荒而逃的离开。

    站在原地许久,维纳看着掌心的乐器,勾着唇,他知道对方不会回头。

    他冲着不可能再回来的虫轻轻道,“雌父,我说过,要吹给你听的,我做到了哦。”

    他转过身,静静注视着黑黝黝的风口,伸在半空中的手微微松开,那只银白色的瑶笙从维纳白皙的手上滑落,快速的下坠。

    “呐……”他食指轻轻拭去一滴泪,脸上却笑的温柔。

    折回身,他哼着诡异的调子,指尖在星舰的内壁上划过,神色莫名有些朦胧。

    银白色的光划破风口的黑暗,坠入深不见底的巨口,一闪而过后消失在黑暗的深处。

    听不见坠地的清响,也再也看不见那只美丽的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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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

    大概,两只虫离开有一段时间。

    纳汀紧握着拳头,神色间有几许挣扎,在看到空无一虫的悬台。

    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

    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但是心中总是焦虑不安。

    脑子一热就跑来了,但看着已经没有虫在的地方。

    他又松了口气,来了之后要说什么?难道真的要放弃回联邦吗?

    这样也好,不用他做选择了,也好。

    但是纳汀还是感觉空落落的,他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悬台,好像自己在那里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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