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对冠群英_【植修】醉霓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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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修】醉霓虹 (第5/6页)

    杨修有点好奇它的样子,但是两个人叠在一起的姿势也看不清。

    “这么熟练,还说要去找服务吗?”他说出意义不明的话,手臂肌rou不自觉绷紧了,“到底是谁服务谁啊,你这样的,过去说不定反倒会被占便宜,那群人会对你骗财骗色哦?”

    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衬衫最上的两枚扣子,衣料随着重力垂坠,锁骨和肌rou都清晰凸显,银质项链从内侧滑落,体温熨热的挂坠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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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一块牌子?

    上面好像写了字。

    杨修想要仔细看看,然而这个瞬间,体内突然被手指侵入了。

    “呃!”

    大概是经常握住调酒器具的原因,他的掌心和手指关节的位置有薄薄的茧。由于湿润得厉害,使人战栗的摩擦感轻易滑入内侧,插入到最深的敏感点。

    陌生的侵入感。腰部几乎要跳起来,却被布有薄茧的手掌压制,体内修长微凉的指尖熟练而精准地搅动,拇指则反复拨弄敏感花蒂,寥寥几下抽插就带出大片打湿大腿的爱液。

    杨修双腿发软,脊背异样绷直,不自觉地又攥住身下垫住的西装外套,被快感逼得眼前发白,只能颤抖着发出呻吟,哽咽地咬住那块掉落的银质挂坠,终于被他的手指插到了夜晚的第一个高潮——

    “等、呜、等一,我要、去……啊啊、别继续…呜…!!”

    极乐的白光淹没整个世界。

    泪眼朦胧的视野间,青年发丝凌乱、衣襟半敞,轮廓间汗珠细密汇聚滑落。像是被情欲的魔鬼攫夺心智,满眼都是极为露骨、妄图把眼前人拆吃入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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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舔了一下唇角未净的爱液,随手拿起一瓶桌边摆的烈酒,仰头咽下一口,才含着高度数的洋酒,强行捏住杨修的下巴,又一次双唇交接。

    吞咽不及的透明酒液从唇角溢出,又被对方舔舐咽下,过度刺激的快感在胸中激荡,杨修拼命咽下口腔内部的烈酒,像是吞下一大团火苗,浑身都在滚热中灼伤,此时满心只剩下抵在身下、即将入侵的男根——

    “舒服么?”他声气略沙哑,忍耐地喘息一会儿,才找回言语能力似的哑声问,“这样算正常吗,客人?”

    “好舒服……Flora,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拜托、再给我——”

    只剩下追逐快乐的本能驱使着杨修说着。

    “……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会把客人您弄坏的。”

    头顶的冷色灯迷幻地旋转着,杨修听见他不稳的声线,两人激烈的心跳声重叠在一起,渗出的汗珠在身体各处交融,即将交合的性器紧紧贴合,前端不知何时挤入xue口。双方都意乱情迷、仿佛连今夕何夕都恍惚了。

    “会让你舒服的。”

    他低头吻下来,声线被欲望压迫得失真,烈酒与碎冰的气息共同倾落,宣告即将到来的真切性爱——

    “……我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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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身体被打开的感觉。

    并不粗暴的动作,刚刚用手指挑逗的前端沿着湿润rou瓣上下滑动,先是沾湿润滑,才真正抵住xue口,慢慢降下身体,埋入湿润不堪的秘处。

    冠头与xue壁亲密接触,温柔地将没有纳入过rou物的甬道撑开,抵着边缘层层叠叠的湿热向深处挺入,每插入一点都带来异样的陌生感受。

    杨修攥住他的肩,眸中含着晶莹的泪,想要咬住嘴唇,却连唇齿都被率先侵占,只能拥住他的肩,主动张开嘴唇,任由男根一点一点插入,舌尖同样纠缠不清,紧紧相拥着接吻、交合,在错误的地点抵死缠绵。

    他压力一直很大。

    公司里KPI的要求很高,杨修常常加班,加上家道中落让他压力更大,甚至会经常失眠。

    想赚钱就要付出健康,这是很公平的交易,但是……

    身下的性器在深处停了一会儿,像在等人适应,却一直没等到适合的时机:

    “怎么哭了?”

    他轻轻吻去身下人的眼泪,薄唇沾染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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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会痛吧?我已经很温柔了,里面很湿,扩张也很充分呀。为什么会哭?”

    “你这种人……根本什么都不懂!”杨修几乎崩溃了,绝望地大喊,“没有一点压力,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这种生活谁不想要啊?都已经这么幸福了,你——”

    还满脑子只有诱jianian的想法!

    这样算什么啊?

    已经足够凄惨了吧?为什么、还要把你变成这种人享受的一部分资源啊?他得到的已经够少了!

    光晕迷幻得如同漩涡。

    Flora再次咬住了杨修的嘴唇。

    “我就知道,”他轻声说,“你早就该找个人发xiele。你的压力很大吧?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他好像改变了主意,突然一转刚刚温柔体贴的动作,粗暴地侵入杨修的唇齿,逼得他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词不成句的呜咽。与此同时,他直接将杨修的手臂按在冰冷的柜台上,逼迫杨修无法动弹地直面承受,在深处等待的性器终于不再停滞,而是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rou体和爱液拍打出混着糜烂水声的交合音。

    好热,热得要死掉了,身体里面的东西也很热,粗直硬挺的东西贯入敏感的yindao,每一下都抵在最深最舒服的位置,随之而来的快感像是要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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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修睁大眼睛,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脑袋里连责备、痛苦和快乐的意识都分辨不清,手臂无意识极力挣扎——甚至不是有意想要摆脱,而是对过度陌生快感的不知所措——脑中只剩下每每贯入身体、在yin靡秽乱的响亮水声中那根粗暴的性器,小腹在快感中短暂地痉挛了,好像到达了短暂的高潮,又像是一瞬间太舒服产生的错觉。

    “哈、啊,里面、里面,不要这么快,我要不行、快要不行了——好舒服好舒服、就这样继续,就是那个位置,顶到深处了,要涌出来了——”

    已经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也没有意义,喝多了又在zuoai的时候满脑子只有性的人还能想什么。一边要对方别那么快,一边催促他抵到最深,自己倒是享受得眼前不停发白,高潮又一次涌来,连前端被冷落的yinjing也射出一股精水,阴xue里也痉挛着绞紧了插入的性器。

    作为侵入者的Flora却被折腾得喘得厉害,只能极力忍耐被湿热甬道缠绕裹弄的快感,低头咬住杨修的脖颈,继续以接近悍戾的动作发狠地向内部突刺,杨修双腿发颤,尖叫失声,手指深深嵌入他的肩,几乎抓出血痕。

    “居然、真的喜欢这种,你…哈啊…你平常……忍得、还真、辛苦…!”

    这样粗野狂热的交合是双方都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大脑一片混乱,激烈媾和的性器被涌出的爱液浇透了,无法承接的湿润一直从腿心滑到臀缝,把垫在下方的西服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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