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仇我成了渣攻(总攻)_自投罗网与放虎归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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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投罗网与放虎归山 (第1/1页)

    之后他们闲谈了一阵,有些叙旧,有些感慨。

    “你mama的墓,我每年都会去扫,那里总是提前放上了几束花,不知是谁放的。”她提起这个,表情有些惆怅,“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但是一直也没见你来找我们。”

    “真奇怪……哈哈,总不会是工作人员放的吧,哪有这么好心。”

    “我之前是出国了。”景秧替她戴好帽子,将外面露着的发丝细心认真地一簇簇整理好,动作温柔眷恋,他说,“现在我回来了。”

    向暖没有问他为什么出国,有些事,景秧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主动提起让人伤心。

    “我先去处理工作了。”向暖道别,走之前给景秧留下了联系方式,“有时间去我家吃个饭吧?我爸妈也一定想见见你。”

    景秧笑着答应说好,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表情慢慢冷漠下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阴霾在向暖离开后再次袭上心头。

    司空祁从门外走进来,挑挑眉:“走吧?”

    “走吧。”景秧颔首。

    坐上车,摇下隔绝视线的车窗,激流的空气一下涌入,一点不留情地打在他脸上,很冷,但也很畅快。

    虽然仍有不得不面对的,但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因此而改变了。

    司空祁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随后继续开着车。

    这才关了聂岁寒不到一天,翌日,就有一个预料之中的人出乎意料地上门了。

    是聂柏。

    对于他这么快就结束了出差赶回来这件事,景秧很有些没有想到。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合理,这位的出差或许只是个幌子,其实背地里一直在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景秧托着下巴,随便思考了一下。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眼下,这人可是做了件羊入虎口的蠢事。

    简直蠢得不能更蠢了。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景秧很好奇,“明明找到了这里,却自作主张地自己一个人来,我还以为你这样的聪明人会选择直接报警呢。”

    “你难道还对我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景秧语气猜测,说着说着忍不住一阵嗤笑,“明明以前被我那样对待过。”

    他垂眸,投下审视的目光。

    男人有着典型的东方面孔,脸型轮廓完美,容貌同时符合东西方审美,浓眉微蹙,气质正派刚硬。

    此时却很狼狈地被反剪双手,脸上挂了彩,被司空祁压着跪在他面前,可分明处境如此难堪,那双看向景秧的眼睛却还是那么古井无波。

    景秧讨厌极了他眼中不染尘土的高傲,刻意以言语羞辱:“明知是自投罗网却还来找我,很难不让人怀疑……”

    “聂先生莫非是想起了过去的春风一度,感到欲求不满,主动上门来想叙旧情?”

    他们能有什么旧情可言?

    聂柏仿佛没听到这些话似的,亦或者景秧的羞辱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过耳旁风,仍然处惊不变,分明落於下风,却还冷静地试图谈判:“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收手吧景秧,警察介入对你没好处。”

    景秧无聊地把玩起手腕戴着的手链,银制的小兔子上流动着冷光,他没有接茬:“其实我还蛮喜欢你这幅不长记性的天真样子。”

    说着,翘起的腿放下,身子往前倾,随手挑起聂柏的下巴,双目对视,过于亲密的距离显得有些暧昧,“老是死气沉沉的多没意思。”

    他将缠了手腕好几圈的银链摘下,缠在男人的脖颈上,双手一扯套紧了,调笑:“你这样子好像我的狗啊。”

    旁边一直保持沉默的司空祁闷笑了一声。

    聂柏轻咬着唇,眼神更冷了几分。

    景秧看到他这幅样子,忽然恶从心起。

    “你侄子是不可能放的。”俊美男人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不如你也一起留在这里吧。”

    聂柏沉声道:“我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言下之意是警告景秧不要轻举妄动。

    “那只能放你回去了,放虎归山,唉,亏本生意啊,好烦。”景秧做出苦恼的样子,“回去以后可不可以放过我呢?”

    “聂总?聂先生?亲、爱、的?”他越说越甜蜜。

    聂柏最受不了他用这种轻浮的语气说话,沉静的目光刀子似的刺向景秧。

    沉默良久,他还是说出了和以前一样的话:“我不会阻止你,但我希望你能放下仇恨好好生活。”

    连说话的语气都与那时别无二致,还是那般淡然,那样平静,又那么的……高高在上。

    可是他知道什么?

    “嗬嗬嗬。”景秧勾了勾嘴角,扯住挂在聂柏脖颈上的链子骤然收紧:“放心吧,报复完你侄子,我当然会好好生活,而且,会比你们过得好得多。”

    聂柏只觉得空气一点一点被掠夺,窒息的感觉慢慢袭上来,他努力张开嘴想要汲取耐以生存的氧气,却因为被司空祁压着,从而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

    他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在触及到景秧寒冷的目光时瞬间哑然。

    景秧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种好像永远都胜券在握的态度。”

    手一点点收紧,一直到聂柏脖子青筋鼓起,面色胀红,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样子才舍得松开。

    终于得到解脱,聂柏脱力的身体一阵发软,双手勉强撑在地上,好歹没出现脸着地的窘迫,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不时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喉咙像被火烧过似的疼痛,他捂着喉咙,张了张嘴,干涩无言。

    景秧蹲下身,满意地拍拍他狼狈不堪的脸:“现在这样就顺眼多了。”

    聂柏抬眼,仍然在努力理顺呼吸,一言不发。

    “其实我之前是开玩笑的,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景秧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挥了挥手,“你就滚回去处理那些焦头烂额的事吧。”

    “想必那时候,你一定会恨得杀了我,而不是假惺惺地劝坏人改邪归正。”

    景秧将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则慵懒地放在翘起的大腿上,抬眸向司空祁示意了什么。

    聂柏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想反驳“你不是坏人”,可才说出第一个字的音节就被打中后脑勺晕了过去。

    身体顿时失去控制,瘫倒在地上。

    “送出去吧。”景秧已经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看不清神情。

    司空祁点头应下,捞起聂柏就走出了门。

    很快,他就办完事回来了,慢慢朝景秧走过来,看着他面色沉静的模样,有些担忧:“就这么放他回去,你后面的计划不要紧吗?”

    “这些都不是你该关心的。”景秧双手交叠窝在沙发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声音沉闷地说,“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司空祁笑了笑,弯下腰,替他打好散乱的领口丝带:“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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