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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重温 (第3/4页)

喂一次,不沾亲带故,人家替她养小孩是嫌自己太清闲吗?她若是有那样的亲故,还至于你抛弃机会跑去救一无所知的她?”

    韩临不明白:“我只说我想养他,你盘根问底问这些干什么?”

    “我总要弄清楚这孩子的由来。”

    韩临一愣:“我说过了,是我雇了个人带我游山……”自顾自说着,忽然反应过来,皱眉盯住挽明月:“你怀疑我在骗你?”

    “我只是提出一些合理的疑虑。”

    “这有什么好骗的?”

    挽明月思忱起那听起来像是拼凑了好几个故事的事迹,笑着道:“我也没说你骗我,只是来路不明的小孩子,麻烦很多。万一对方家长找上门来,你是给还是不给?”

    韩临气道:“反正我就是想收养这孩子。”

    挽明月良久才道:“这是两个人的事,你都不问我意见?”

    韩临说:“我正在问啊。”

    挽明月反口接道:“原来你不是在通知我。”

    韩临面有难色:“托付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并不知道他们怎么对待这孩子。”

    挽明月道:“原来给两个仇家遍地的人养,对这个小孩是好事。”

    “我们可以在琼州岛待着不出来,那里也暖和……”

    “我说过琼州岛只会待两三年,等你病养好,我们是要回中原的。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那个闭塞到连个大夫都找不来的地方。而且小孩子很容易生病,病来得又急又怪,乡野大夫也医不了。”挽明月静了静又道:“以后要是有万一,这小孩跟你还是跟我?我不会放心孩子给你养这样下去。”

    韩临怒目瞪他:“你就这样不信我?”

    “我看当年你师兄听信你,叫你去杀我,他倒挺放心。”

    韩临见他又开始扯之前的事:“你净会搬他来堵我的嘴。”

    挽明月耸肩:“但理就是这个理。”

    “你直接说你不愿意养不就好了?干什么找这么多借口。”

    “我提孩子的由来,你不愿意说清楚,我说我们两个养这孩子并不是上策,你觉得我说的话都是借口。韩临,你既然心里有答案,来跟我提什么?走个过场?”

    韩临抱起襁褓起身离席。

    城中死人太多,不久后爆发一阵疫乱,城内守将开门投降。

    孩子是从这城里抱的,父母是死是活,总还在城里,挽明月带着韩临仍在附近村镇住下,只教韩临将这孩子寻个去处。

    挽明月同城内城外的守将都有些交情,城内守将投降他也有说客这份作用在,没再打仗对此刻的城总归是好事,城外义军不杀降,反倒敬他一片忠心,编进自己兵中,给了厚禄。挽明月受他二人所邀,进城去叙旧,一并商讨无蝉门资助的事。

    将吴媚好引荐给二位,挽明月便寻由离席,出官府时还不到中午。挽明月在街上乱转,见四下支了不少白布棚子,城开的消息传出去,四方大夫进到城中为灾民医治。

    挽明月大老远就碰见捋高了袖子,露出白胖如藕的胳膊的姑娘。他打了个招呼,眠晓晓只看了他一眼,转头又去救人。等忙完,见挽明月在对面楼上招手说请你喝茶,眠晓晓落座后问怎么不见韩临。

    挽明月同她讲了吵架的经过,又说:“这孩子的由来说不定是他编出来的,他惦记这个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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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眠晓晓说:“不至于吧。”

    挽明月道:“谁知道,这几天日日不沾家,分房睡,面都见不到,估计是觉得断了他的香火,不想见我。”

    眠晓晓笑道:“他的香火还用你断?你到现在都没跟他说啊?”

    挽明月冷笑道:“男人嘛,说他阳精受损,不可能再有子嗣,恐怕比杀了他都让他难过。他可没一点回头路能在。”

    眠晓晓看他:“你很高兴啊。”

    挽明月扯扯嘴角:“难得的痛快。”

    眠晓晓咧嘴:“可怕的男人。”

    几天在外奔波,韩临找到此地一对商人老夫妻,他们的独子在这场兵乱中死去,膝下无后,韩临将这小孩托养给他们,约定不打扰,只隔两年来看看长得怎么样。

    安置好小孩,韩临夜里来敲门,低头说:“养小孩是两个人的事,我想得太简单了,你讲得没有错。我不再提了。”

    挽明月关住门,搂他在怀里亲,亲着亲着衣衫乱了,滚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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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闹,到到了八月中,挽明月带韩临到较安稳的中原,也不知秦穆锋的信是怎么找上来的,等挽明月发现,韩临已经愁得眉毛打结不敢看挽明月了。

    “我师叔来信,说偶然得了个远游交流武学的机会,问我现在怎么样。”

    挽明月不胜其烦:“你就说你病得快死了,冬天不在琼州岛活不下去。什么人呐,你至少得修养三年,大夫给说得清清楚楚,这三年你什么都别想,好好养你的病。”

    韩临见他几乎像是要炸了,失笑道:“我的身体我清楚,现在好得多了……”

    挽明月用吻堵住他接下来的话,亲了半晌,把韩临亲软了,才松开,道:“怎么前两个月还好端端的说弟子都挺成器,这忽然又想出去游历了?你不觉得蹊跷?”

    韩临喘着气,脑袋也晕,顺着他嗯了一声。

    “恐怕又是上官阙的手段。”

    韩临笑出来:“你也别惊弓之鸟,事事都推给他。我写信说这两年到不了临溪就好啦。”

    挽明月警觉:“什么这两年?过了这两年呢?”

    韩临含糊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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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明月松开他,韩临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问他怎么了,挽明月捏着眉心:“你一说以后我就头疼。”

    第二日他们便又出发,一路往北去,韩临奇怪要到哪里,挽明月却不说,等一路越过燕山,韩临才有些明白去处。

    九月的金阿林已冷了,但今年暑气尤其重,白日里穿得厚些倒还可以将就。挽明月记着路,不多久便找到他们二人当时躲避的猎人屋子。

    屋子还是他们走时的模样,床盖散乱,塌前还有几行发黑的血迹,韩临那时昏迷,并不知确切的过程,见了血眉头一皱,转身来看向挽明月:“当时你们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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