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沉沦资讯_第八十章、外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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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外人 (第2/3页)

中的手册道:“这东西我也能凭空造出来,你不能信。”

    “我知道。”韩临说,可手册依旧捏在手里不松:“可这么多年,这是唯一的线索。”

    “所以你是信他,不信我。”

    “你别多心,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韩临说:“我想到荆州见见白映寒,我们一起去吧。”

    挽明月坐回摇椅里:“既然你有了主意,又问我做什么。”

    韩临理所当然道:“我们在一起,我要到哪里去,当然要告诉你一声。”

    “哦,你早就打好我不答应就跟上官阙过去的主意了。”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荆州。”

    “左说右说反正你就是去意已决是吗?”

    “我在你们无蝉门的桃花林待了将近半年,怕惹是非,从来都是躲着人,闷死了。收拾完这边,又要回去,进出要经过重重关卡,连小路都堵死。关在里头,下次出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韩临半跪下去,扒在摇椅扶手上,笑着说:“你就当这回是陪我出去散心,好不好?”

    “你陪狗玩的时候可没说闷。”挽明月半眯着眼,过了一会,又说:“什么时候出发。”

    韩临以为又要缠他好久,没承想这次他竟然答应得这么快,回过身见收拾到尾声的宅院,不免得寸进尺:“今天下午吧。”

    挽明月漫扫院落,估量剩下这半天如何分工,起身拖着摇椅去归集,临走前冷笑道:“一个真假不明的线索,他就把你钓得团团转。”

    证据谁都能伪造,这是可以说的,还有些是挽明月没法对韩临说的。实际上挽明月当年听说,知道那两年世道乱,也认为韩颍活下来的概率微乎其微。便没废大力气找,只当韩颍活着,给韩临留个念想。

    至于白映寒,她到今天,上官阙在背后出力不少,而上官阙对她另施青眼,本就是一桩悬案。倘若白映寒真是韩颍,种种疑问都有了答案,但若白映寒只是上官阙选择的韩颍又当如何?

    然而怎么会是?怎么会那样巧合?他不肯韩临陷进圈套,但韩临坚持要做的事,没有一件他拦得住。

    路上挽明月韩临共乘一辆马车,起初心急赶路,南方山又多,挽明月晕车总吐。韩临时不时要叫停马车,带挽明月下车吸些凉气舒缓。

    上官阙在另一辆车中,韩临停下,他便唤停了等。起初他还下车,然而荒野中,挽明月总要埋头依在韩临肩上竭力吸凉气。

    这很反常,挽明月一般不在人前动他,韩临喂他喝过水,轻声说:“你以前有这么娇气吗?”

    他揽住韩临的腰,抬起脸,拿较寻常发热的头抵上韩临额心,用鼻息:“嗯?”

    韩临顺从了他的故意,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唇,小声讲:“好啦,我们可以上路了吧?”

    此后上官阙只在车上等。

    这次挽明月的晕车症比此前出行都严重,不过韩临也不能武断揣测他是装的,只能尽心竭力地陪着他。晕车药喝多头疼嗜睡食欲不振,韩临尝过被逼喝药的苦楚,这一趟挽明月本就不答应,更不好为了提前几天硬逼他喝药,只能是放缓了行路,一路腻腻歪歪。

    上官阙不再等他们,提前说好在某个客栈等,便独自过去。

    竟似十多年前去赴龙门会一样,当年是韩临跟挽明月共乘一马,上官阙在前头独个儿走,偶尔催韩临快些,等不及了,便将他们两个撇在路上,自己寻个前方的客栈修整等韩临。只是那时挽明月是师兄弟间的外人,如今外人另有他选。

    上官阙挑的路前半程大都在山区林地,出了平地同上官阙会合,后半程地势平缓,沿路才逐渐繁华,能有客栈住宿吃饭。

    订房间时,账房扫视三人:“三间上房?”

    “两间。”挽明月揽住韩临,笑说:“我们两个一间。”

    领了钥匙,吩咐人搬行李的时候,韩临才发现是连号的两间。想是账房见三人一路同行,便定了相邻的。

    知道挽明月心结后,韩临再没有当着他面露过右臂,这次也是趁着煎药,到伙房撕换膏药,刚往臂上糊上两张,一转眼,不知上官阙几时立到门口。

    分车行路,有挽明月在,韩临与上官阙几乎没有交流,这次客宿,他们饭都不在一桌吃。

    药还在炉上煮,韩临一时走不脱,收回视线坐在炉前借着光亮贴膏药,只是装哑巴。

    “楼上一股药味。”屋内烟雾缭绕,满屋药气,上官阙发问:“你煎药敞着盖?”

    韩临换着膏药,当心煮沸溢出补救不及,图省事才掀下砂锅盖,没想到被行家撞上。他好像老在上官阙面前出错,这会儿有点着恼,没有回话。

    上官阙走近,挥散锅口烟气,垂眼瞧了一瞧,矮身从炉里拿出一半的柴,盖回砂锅盖:“文火煎吧。”似乎想起什么,又问韩临:“这样五天一次药,大夫同意吗?”

    韩临认为他有威胁的嫌疑,紧张地站起来跟他对峙:“挽明月已经知道大夫的来历,你不要想把这事捅出来。”

    上官阙盯了他一会,忽然掐住他下巴:“挽明月怎么教的?你这样没有道理地警惕我。”

    韩临撇开下巴:“教什么?我又不是狗,他又不是你。”

    上官阙失笑:“教你煎药合盖,教你好好做人不去妓院,倒是我的错了。”

    说起这些,韩临理上不顺,自觉矮了一头,重坐回炉前贴膏药:“大夫不是你的先生吗?他说得比我清楚。”

    “我不能总是因为你去麻烦徐先生。”

    这件事上官阙暗中出力不少,如今他说自己的难处,韩临也不好总像个刺猬:“病情稳定,他说药可以慢慢断了。”

    微微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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