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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明月偏逢万里云 (第1/2页)

    第六十一章、明月偏逢万里云

    这年不知怎的,中原多雨,自夏到秋,雨简直歇几天再来几天。若要是酣畅淋漓,那倒还好,偏偏总逢上细雨霏微,打伞与不打伞,都觉得不对。

    这次在汴梁城中私会的对象是个要命的人,挽明月见雨细,又是夜里,只穿一件雨披,便使了轻功过去,谁承想他足下快,只显得这九月末的细雨又密又急,迎面砸过来,麻麻痒痒的,像小虫子在脸上乱爬。

    推门隐入那临时的巢所,挽明月摘掉雨披抹掉一脸的水,随手拨理一番头发,便用眼睛去寻他要私会的人。

    外头是静谧的雨声,窗台上放了一盏油灯,青年坐在窗前的桌上,借着灯看书。窗开了半扇,夜风扫进来,逗得油灯将灭不灭的,明明暗暗晃得青年满身倦怠。

    呼地吹出一口气,那油灯登时便灭了。

    韩临斜过眼,吹灭油灯的罪魁祸首从他手中抽出书,欠身将下巴搁在他掌心,笑着抬眼盯住他讲:“看看我嘛。”

    浸雨吹风的脸滑凉,较寻常愈发白,雨水顺着鬓角滑落到指顾间,凉丝丝的聚拢到掌心。

    韩临笑着垂眼看了他一阵,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捧住他的脸,弯身亲了亲他。

    挽明月这才满意地起身,去找东西擦脸去了,一面说着:“他同意你先放过那些人?”

    挽明月没说透这个他是谁,只是二人都心里清明。

    “上次的相思豆,是楼主引针,为我穿上的。”

    挽明月绕臂靠在椅上:“天竺僧人常拿这做佛珠,你们却偏要杀人时戴着,真埋汰。”

    韩临垂眼笑了笑。

    不依不饶的,续着上一句,挽明月鼻里哼了一声:“那相思豆就跟上官阙心肠一个色。”又道:“我得来了个好东西,关于你的。”

    “嗯?”

    “你的画像。有人送的,好像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似的。就是那画里,你整个人好像不大高兴,不过画得不错,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韩临啧了一声,咬牙道:“那画师跟我承诺了不能乱传乱卖的!”

    “你交的朋友?你交朋友眼光一向不大好。”

    韩临撇过脸不理他了。

    “差点忘了,你二师叔的事还没恭喜你呢。不过你二师叔也真能跑,都跑到波斯去了。也不知道你师兄是下了多大的劲,才把他找回来,断了你回临溪这条后路。”

    说到后面几句,口吻已是极尽嘲笑之意了。韩临听出他的嘲意,闭着口没理他。

    “对了,波斯到中原,这一来一回得多久啊?”

    韩临推开窗:“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一路向西,沿路的茶叶生意好像不错。”

    韩临哦了一声,讲:“本来要请二师叔到京城坐坐,他推掉直接回临溪了。”

    挽明月坐到床沿,把韩临拢到怀里,笑着说:“你这次不就是要回临溪去见你二师叔的吗?代我问问嘛。”

    “你消息倒是灵通。”韩临原本都张口要答应下来,却又颇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换口道:“无蝉门都算得上半边天下了,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去过波斯的商人?”

    挽明月把脸埋到他脖颈边,咻咻地呼吸着,笑道:“我跟你通信,总要找些借口,骗骗耳目嘛。”

    说完,手指没去绕衣带,而是向韩临手腕摸,这一摸,双手架韩临到脸前:“红绳呢?”

    韩临抬腕看了一下:“洗澡时候摘下来,忘戴回去了。”

    箍住韩临的手腕松下些劲,挽明月的口吻却不像收了戒心:“你以前可没有犯过这种错。”

    “那是正好碰见你的时候都戴了。”韩临把脸挨在他肩膀上,笑了两声,又讲:“我还把刀落在妓院过呢,那时候上官阙跟我发好大一通脾气。难道你也要因为我忘戴红绳凶我?”

    挽明月虎口卡住他下巴,钳他同自己面对面,笑着质问不平等的待遇:“怎么?你师兄能发火,我就不能?”

    韩临半眯着眼,也不挣脱,只道:“你要是想吵一宿,我不介意。

    挽明月笑着亲亲他戴有银圈的耳垂:“我可没他那么不解风情。我偷着他的人,当然要偷到尽兴。”

    韩临推他肩膀:“我不是他的人。”

    “是,你不是他的人,你是他的刀,你是他的狗。”

    韩临的脸陡地阴下去,半眯的眼睁开,瞪着挽明月,张口就要咬在他手上。挽明月心中一漏,慌要抽手,却没成想韩临犬牙都磕上皮rou,却又收了回去,撇出下巴来。

    挽明月方舒一口气,就被按住肩膀扑倒在床上,韩临张口就咬在他颊边。

    挽明月惨叫一声,摸着患处的牙印,抬眼一看,便见韩临跨坐在他腿上,满面得意:“你以后再敢这么叫我,叫一次,我咬你一次。”

    挽明月撑手掀翻他,拽他衣裤:“小狗崽子,算你还知道轻重,没咬在我手上。”

    韩临说到做到,一勾头,又挨着先前的牙印咬了他一口。

    挽明月于是又惨叫一声,扑倒在韩临身上,压得韩临一岔气。

    韩临简直烦死他了:“我要是咬得重,你那块rou都掉了,别装了!”

    挽明月吻着他的耳根,继续剥他衣裳,又说:“一说你就变脸,人家可不得对着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叫狗吗?你管不住别人的嘴,就得想办法让自己别那么难受。以后叫你的人自然就少了……你以后还有五六十年要活,别总拿现在跟你二十岁比,你就能放平心,活得高兴点。”

    他正说着,就见韩临捂住了耳朵:“你大半夜过来就为了朝我说教吗?”

    “忠言逆耳啊,傻小子。”挽明月拧在他腰上,手顺腰线掠到臀缝,不免一呆:“你都学会做准备了?”

    “我都说了我洗了个澡。”

    挽明月感叹:“今年真稀奇,这雨下的,木头都会开花了。”

    韩临屈膝顶他胯下:“你究竟干不干?”

    挽明月就势握住他膝骨,往外一拉,噗呲一声顶了进去。

    一贯而入,韩临不免挺高了腰,难受地抓住挽明月双臂。此刻挽明月也难受,他真不该信韩临开窍,至少不该信他做的准备。

    抽送十几下,狭窄的甬道总算堪堪入内,挽明月竟抽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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