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沉沦资讯_第七十四章、梁上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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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梁上燕 (第3/4页)

了半天韩临,宋恋老觉得少了些什么,半天才忽然道:“你的耳饰呢?”

    “那东西太显眼,我摘掉了。”

    宋恋只道可惜:“你是我见过戴那胡人的银圈最好看的人。”

    韩临吃好了,等着挽明月的功夫,宋恋问他这几年都到哪里去了,韩临说寻了个清净地方呆了几年,宋恋点点头,也觉得不错:“好不容易从暗雨楼离开,歇歇再玩也是好的。”

    韩临笑笑,与宋恋聊家常,问她与白梦相处得如何了,宋恋变了脸色说别提了,一年见两次就够了,好在他常年跟我哥一起待在洛阳。又扯起婚事,宋恋绘声绘色讲相亲遇上的那些怪人。

    宋家老夫人在一旁唉声叹气,又念叨起宋父宋母开赌场败坏家里风水的事,说好不容易将宋恋留下,把二少爷宋愈发配到京城去管赌场,本以为能缓一缓,孙女找个好人家,没成想还是遭了报应。她倒不怨宋恋眼光高,只念叨宋父的赌场败坏阴德。

    韩临在旁听得只乐呵,挽明月吃得饱了,拉住韩临起身,对二位告辞说:“他我得带走了,明日一早还要上散花楼一趟。”

    走出饭厅,韩临提议在外走走,消消食再回屋,挽明月便带他在宋府的花园里散步。天上朗月高照,四野清辉宛如打上白霜。

    韩临兴致给挑起来,同挽明月说起自己在茶城被安排的几次相亲,有一回相着相着跑来个小孩儿抱住相亲对象的腿大喊妈我饿,随后男的跑来拎了根棍来一见面就朝他轮过来,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女的还没跟丈夫和离完。

    “那后来离了吗?”

    韩临摇头,笑着说:“没有,那女的是嫌那男的不做饭,来找我气她男人。后来她男人服了软,第二年他俩就又生了个孩子。”

    “哎呦,那你当什么了。”挽明月见他态度有所缓和:“想起宋家这样有趣的人,你会不会觉得活着好?”

    意外的,韩临这次没有反驳他。

    次日洗漱过后,二人各做各的,忽然有人敲门进来,说敢请明月先生算个命。

    挽明月是宋府熟客,四处疯传他算命准,宋家的佣人也有耳闻,这回终于鼓起勇气,请他为自己算算。韩临对他装神弄鬼的样子很不屑,挽明月本想拒绝,见了韩临那副样子,一撸袖子,说可以。

    宅子里拢共就那么点人,这事传的极快,整个上午,韩临就见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个接一个的过来,如痴如醉地拿着八字摊开手掌,听挽明月讲那些怪力乱神。

    等人都走了,韩临听了一上午的姻缘事业早已头胀,感叹:“你这胡诌的本事不减当年啊。”

    “怎么就胡诌了?”挽明月旧事重提:“你还记得吗,当年在长安,我算你什么?感情复杂。”

    确实有这么回事,联系到这些年的那堆破事,韩临脸色忽然就变了,怀疑、惊讶、不可置信,在他脸上呈现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态势:“不应该啊……就算你师父厉害,当年他授课你都跑出来找我打架,哪儿正经学过。你是怎么算到的?”

    挽明月背过身去收拾纸笔,并不介意告诉他:“你生得好。自古容貌突出,又有些本事,交际广泛的人,感情很难不复杂。”

    “可是生得好的,也有不少感情单纯的,这些你又要怎么说?”

    “很多时候感情单纯只是结论。相貌招风,他们遭到的诱惑比常人多得多,心智再坚定,总要动几动,只是心是埋在人胸膛中的,不贴上去,哪里知道他们动容过?这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更不要提求而不得、退而其次这种常有的故事。”见韩临仍持怀疑态度,挽明月举例道:“可能在外人看来,你师兄也算少有不为钱色动容,一心只为暗雨楼的典范,可你与他接触得多,你能讲他的感情单纯吗?”

    韩临转开话题:“那除了姻缘以外的事呢?”

    挽明月招手让韩临在对面坐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掌纹道:“这事无非是揣摩人的心思,顺着他们的心意走,看掌纹时候手指把在他们脉上,问些看似不着边际旁敲侧击的问题,人被问到与自己相关的事,即便脸上再不经意,身体总会有些反应,心鼓如雷,血流加快。”

    韩临好学地问:“比如呢?”

    挽明月摸着韩临的脉搏,说:“比如,你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耳根发烫,几乎都能听到鼓膜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韩临缓缓将手抽出来,想反驳,但血流加速和心跳都是两人心知肚明的,他困在挽明月的逻辑里出不来。

    宋悬带白梦去荆州白家,参加白梦名义上meimei二儿子的满月宴,知道挽明月过来,这日晚上紧赶慢赶终于回来。

    说来也奇怪,白家那名养女白映寒,不知为何很受上官阙青眼。几年前上官阙于金陵修养,专程前去荆州说亲,为她招婿了一位白家的旁支表哥,这几年接连生下了两个带有白家血脉的孩子。血脉有承,小姑娘又有暗雨楼楼主撑腰,白家老爷子这两年也是松了口风,不再强逼白梦。

    是在入夜后的花园里见的面,这边宋悬大老远见着挽明月,招呼了一声,笑着跟白梦介绍,走近过去,骤然看清挽明月身边的韩临,着实吓了一跳。

    挽明月扫了眼白梦,对着宋悬笑道:“怎么,又见一回死而复生,触景生情了?”

    这是挽明月头一回见这个白子,入目而去,都已是成年体态,并没传闻中那般娇弱。瘦削俊俏,倒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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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梦并不理会揶揄自己的挽明月,灰蓝的眼珠隔着镜片只盯着韩临,一味地皱眉,被宋悬拉走时嘴里冷冷道:“他怎么还没死。”

    挽明月知道他与韩临有些过节,等人走了,笑着说:“白梦虽没有传闻中那么娇弱,倒是和传闻中一样的任性。”

    “你不是常来宋家吃宋悬那手菜吗?白梦寸寸不离宋悬,你此前没见过他?”

    “也没有常来,得看有没有空,而且我来宋悬也不一定在家。也就前两年碰见过一回宋悬回来,说也巧,那回白梦回白家了一趟。”

    “他比前几年长高不少,脾气也好点了。”韩临踢着地上的石子,兴致不错,又提醒:“你别跟他对视。”

    挽明月侧头笑道:“这不是有你在吗。”

    韩临转头瞧了一眼,看二人均已走远,才放轻了声音说:“我如今运起内力四肢百骸便疼得厉害,万一他那个邪术运作起来,真说不准。”

    挽明月悄声回他:“那我们俩可得夹紧尾巴。”

    韩临兴致高,同他详细讲了几年前到宋家解决那勾魄术的经过,挽明月听到他先是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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