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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先开始的是颜色。颜色鲜艳又美丽。

    绿色树荫下，阳光打透树叶，照见它们脉络，蜿蜒又神秘。或许是微风吹动，枝叶摇晃，阳光倾洒下，醉人耀眼。

    视线下移，我看见王先生，王泽。

    榕树下，我们坐得近。

    总觉得能闻到沁人心脾味道，但玻璃杯中冰块上浮，棕黑色液体浅淡，自杯口滴划过水珠沾湿白色桌面。

    他取下眼镜，在看手机信息。

    能近距离欣赏鲜嫩帅哥。想来这是一个美梦。

    “适应得怎么样，你和宋祁？”我听见他说，光与影同时落在他脸上，此时风正经过。

    我试图回答，却无法发声。

    很寂寞。

    于是听见，我，说：“王先生，我和宋先生处得还行…就是有些东西我不会，宋先生似乎没法…尽兴。”

    稚嫩，青涩，紧张，绷紧。

    但松木沉香萦绕，静谧芬芳。

    王先生似乎有些意外，微微皱了眉，“哪些东西？”

    “啊…就是做之前的准备，额，还有什么…SM？”手臂突地紧张，我脸上燥热一片。

    这就害羞了？

    空气凝滞，又很快被吸管搅动冰块与杯壁碰撞声音打破，“问题不大。这周你有空晚上来店里找我。过几天应该能掌握。”

    “啊…好的，谢谢王先生！”生疏又客套，带着下对上的小心翼翼。

    看来当年我也算是模范打工人。

    王先生不置可否，只是扣上手机，闭目养神。

    显露出些许疲惫。

    “王叔给你租的房子这两天会下来。注意接电话，不要再开静音。”

    “啊…好。”原来房子是王先生帮忙租的。

    我怨恼自己嘴笨，白白放弃巴结老板的机会。

    但我只是看客，还没有修改剧本资格。

    王先生搅动吸管，画面放大到起旋液体表面，快速转动。

    画面，声音，与时间。一切都在飞速旋转，放大，似流沙般逝去，留我一人站定原地。

    像是被遗忘。

    强烈的不真实感。

    电影到下一幕。我置身MLust。

    窗外光影暗淡，夜幕降临。我赤身跪挺在房间地毯。

    年轻的宋祁站在身侧，吸一根烟。

    很奇妙。

    原来五六年时间，变化这么大。

    你眼角还没生出细微纹路，嘴也并不总抿着。眼里不是我看不懂情绪，而是春风得意的无限魅力。

    好帅。

    “嗯？看什么，奴隶。”宋祁身着衬衫背带裤，手执皮拍，绕到我身后，皮革面料自后背摩擦下落至臀部。

    “啪——”好疼，手真黑。

    “回答我。”

    “啊，是在看您…”我说，脸和屁股一样红，“主人…”心跳很快，视线落回跪姿阴影。

    “嗯，有进步。记得叫主人。”

    甜蜜与痛楚，我呼吸急促。

    “只是刚刚没专心。”宋祁声音自身后传来，戏谑，游刃有余。

    或许他脸上浮现笑容。

    鞭子高举又下落，嗖嗖破空声听上去可怖。但远没有想象中疼，却是羞耻感更多。

    为什么要打我？

    ——因为这是SM一种。

    但那时我并不懂得。

    鞭子抽打引起rou抖，“呜…宋先生，别打了。别打我，求您。”太年轻的眼睛包不住眼泪，脸颊湿润，我听见自己哭求。

    声音里是委屈说不出口。

    “我有好好学习怎么清理，宋先生，求您，不要打我。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让您满意。”

    破空声停，宋祁踱步至对面沙发坐下，我眼前模糊一片。

    还流鼻涕。好丢脸。

    “你还学了什么，除了清理？”

    “嗯…还有灌肠，扩张…”

    “谁教你？王泽？”

    “对，王先生有教我。说明天就会教我S…M？抱歉宋先生，我又哭了，没让您尽兴。”

    “…SM我来。你回王泽不劳烦他。”

    “啊…可是，您是客人。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没关系。我很乐意。”

    再抬起头时，宋祁弯腰在我面前，脸上噙着笑。

    很迷人。

    心跳也加快。

    他执起我手，放到唇边摩挲。背带因他动作在衬衫上泛褶，我在他眼里看到月亮。

    “先起来。”他手上用劲上提，长久跪着导致我腿酸麻无力，于是我落入他怀抱。

    终于。

    心里像泛着蜜。

    “给我看看你做的准备。”我们陷落松软床铺，他揽着我，声音因含着嘴唇而暧昧。

    哦，这是要办事。

    但我显然没有领会宋祁意思。

    身体发力，我似乎是跪趴到床上，脸上烫死人。双手把臀rou用力向外掰，我回头余光去瞥宋祁，“宋，宋先生，请看。”

    哎呀。受不了。

    他吸最后一口烟，将它摁灭。

    下一秒他覆上我。

    炽热大掌揉抓起臀rou，xue口包不住的润滑液顺着腿根滑下。最先是手指，微曲起就往xue道深处探。

    狎昵，轻佻。

    “啊，宋先生…”声音像猫叫春。

    “嗯？做得很好。王泽教你认真。”他话语浇在我后颈，湿热，很痒，神经兴奋直蹿到腰。

    “宋先生，那里，嗯…不行，我有点受不了，啊—”手指经验老道，在我前列腺凸起处按揉。

    快慢交织，节奏把握刚好，我大腿发颤。

    “好了。”他抽出手指，然后是解开皮带声音。

    手抓紧身下被单，我忍不住回头看。

    他发丝根根，月色下分明。

    灼热坚硬物什过分粗大，xue口好像要撑裂。我往前爬，被宋祁揽住腰后拖。

    “不乖哦。”他说，性器挺入毋庸置疑。

    身体深处被一寸寸填满，我被撑大成他形状，仿佛成为他所属。

    “啊…宋先生，慢一点，嗯，不行，不行了，啊哈——”宋祁坏心眼，抵着柔软凸起cao弄，我像案板上被刀斩压的鱼，作徒劳无用挣扎。

    “好，我慢一点。”他咬住我耳朵，啃咬起颈侧皮rou，留下潮湿又炽热气息。

    与言语相反，他动作变更快。他背信弃义。

    那孽根仿佛长了眼睛，专往敏感腺体钻，碾磨，敲打。

    “不，不，宋先生，唔啊—你骗人，嗯…”我在欲望中挣扎，太过兴奋以至落下泪水。

    “嗯。我骗人。”他供认不讳。

    于是在机械般进出动作中我眼睁睁被顶上云端，痉挛着迎接高潮。

    前面硬胀性器也射精。弄得到处都是。

    宋祁将性器深埋，享受湿热甬道收缩。

    他也射精。

    床开始塌陷，画面四角变暗。

    我听见他说：“交了学费，现在来教你什么是SM。”

    是汗水混合jingye味道。

    帷幕终于落下。